「這是比利·懷爾德,電影的導演」
「這是克里斯,小說的作者。」
錢德勒對着彼此介紹。
比利·懷爾德是一位禿頂的老先生,同錢德勒一般,也叼着一杆煙斗,他們兩人很熟悉,年輕的時候曾經一起合作過《雙重賠償》,並獲得奧斯卡,是極其出色的搭檔關係。
作為一名著名導演,比利·懷爾德執導過《雙重賠償》《龍鳳配》《日落大道》,都是留名影史的經典作品。
其中佩頓記憶最深的就是1954年龍鳳配里赫本的三幅經典形象。
(主要是不久前才看過,記憶頓時浮現出來。)
第一款黑色的jazzy suit,配上大大的耳環,又狂野又性感。
第二款白色的點綴珠串花朵的晚禮服,牽着一黑一白兩支狗,蠻腰一點,通身高貴。
第三套是一款sab日na裙,一字領,雙肩配上活潑的蝴蝶結,又莊重,又雅致。
若是記憶不錯,這三幅形象的設計者都是那位「我愛你,你隨意」的紀梵希先生。
一位紀梵希先生,一位金岳霖先生,說實話,都是男人中的楷模,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佩頓是萬萬做不到如此的痴情!
看着佩頓,比利·懷爾德導演一副抱怨的模樣:「居然現在才見到您,我親愛的編劇先生。」
詩人的秘密是佩頓編劇的,只不過他從未去過劇組。
於是乎,一個導演一個編劇現在才見面。
當然,對於比利·懷爾德而言,這是一件好事,沒有一個導演喜歡劇組裏出現不受控制的人。
他們頭上有投資方有製片人,可不想多出一個原著作者指手畫腳。
佩頓擺手一笑,真誠的說道:「我不住在白宮,可不喜歡外行指導內行。」
聽得佩頓的話,比利·懷爾德導演和錢德勒都哈哈一笑。
這涉及到一個笑話,去年艾森豪威爾連任的時候,一些偏向民主黨的報紙怪裏怪氣的說:「一個將軍不去指揮作戰,反而當起了大學校長,住進了白宮,任用了一群資本家充斥政府核心……簡直就像妓女指揮打仗,婊子去教書,外行指點內行……」
現在這個笑話基本上是將總統先生推到了風口浪尖,當初聲名赫赫的五星上將,現在卻成了被人恥笑的存在。
這就不得不說上一句,政客的天生惹人罵體質。
三個男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
很快,兩位風姿卓越的女性走了進來。
「伊麗莎白,赫本女士,這位是克里斯先生,小說的作者。」比利懷爾德開口介紹道。
赫本盈盈一笑,取出書:「作者先生,請給我簽個名吧。」
佩頓看了一眼本書,雖然很新,但是依舊看得出翻過的摺痕。
只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看了?
就像佩頓在普利策頒獎晚會的操作,當然他至少是看過的,做舊是為了給前輩面子。
佩頓輕輕一笑:「很榮幸。」
簽完字,將書籍交還給赫本。
於此時,伊麗莎白靠近過來,她的眼睛很明媚,看着佩頓,微微合手,似乎冒着小星星。
但不是紫色的!
果然,紫色不過是噓頭嗎?
對於傳說之中的紫眼艷后,後世無數粉絲都有過爭論。
有人說這是千萬分之一的基因變異,有人說這不過是荷里活給出的噓頭。
果然……
「克里斯先生,德洛斯的禮服很精緻,美麗。」
伊麗莎白露出喜悅的笑容,提起長裙,落落大方的朝着佩頓展示。
她轉了一個圈,在禮服之下,她的身材更加明顯的勾勒出來,圓滿豐潤。
佩頓看向伊麗莎白,笑道:「女士,每一件禮服都會尋找到它的主人,你的美麗令人窒息,禮服也因你而璀璨閃爍。」
伊麗莎白掩面一笑:「克里斯先生一向都是如此會討女孩子開心嗎?」
佩頓真誠的開口道:「我所言的,不過是最誠懇的話而已。」
聽得此言,伊麗莎白笑得更是燦爛,身軀扭動之間,露出大片白嫩。
可惜,佩頓面上依舊波瀾不驚,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禮服?這是克里斯先生設計的禮服嗎?」
兩人的話題引起了赫本的興趣。
她也有自己的專人設計大師,沒錯就是那位「一生只愛你一人」紀梵希先生。
佩頓微笑着搖搖頭:「我名下有一家服裝公司,這是公司設計師設計的服飾,赫本女士覺得怎麼樣?」
赫本仔細觀察起來,伊麗莎白也很配合的,開始展示自己。
較之赫本,她擁有更加奪目的身材,所以她絲毫不介意,甚至是有些肆無忌憚的展示着自己的前凸後翹。
在她眼中,此時的赫本除卻名氣大些,這些方面還真比不過她。
佩頓表示贊同,天使的面孔不代表魔鬼的身材。
不一會兒,赫本認真的點點頭:「有一些東方的元素,結合的很好,很有氣質。」
佩頓有些詫異,沒成想赫本還當真看出來些許名堂,怪不得能成為紀梵希的女神。
東方元素?
這是自然的,他的公司主要的市場在日本,雪國系列不乏日本的文化元素。
甚至設計這件禮服就採集過許多日本高級會員的建議。
對於日本顧客而言,滿滿的誠意!
尤其是許多高級會員已經提前定製了許多套。
「紀梵希先生以前曾經嘗試在我的衣服裏面搭配過一些東方的元素,只是有些不妥,於是放棄了,沒想到這件禮服結合的這麼好。」赫本有些感嘆道。
佩頓微微一笑,結合得好,自然少不了他的功勞。
日後東方元素衝擊世界,他可是見識過不少的佳作。
「紀梵希先生,我很喜歡他的作品,或許有機會,我們可以聊聊。」
赫本笑道:「他正在忙着弄香水,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
幾個人坐在觀眾席,佩頓左邊靠着伊麗莎白,右邊則是錢德勒。
電影還未開始,佩頓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那位製片人喬,怎麼沒有來?」
錢德勒哈哈一笑:「那個傢伙可是一個大忙人,很少在公眾面前露面。」
佩頓點點頭,認真的看向屏幕。
電影開始了!
《詩人的秘密》講述的是一段不倫的師生戀,婚外情。
劇本,佩頓再一次修改,將偵探的線索縮減,着重刻畫了愛情故事線。
這樣一來,《詩人的秘密》就成為佩頓以廊橋遺夢內核寫出一段悲情的故事。
故事從第二代詩人的自殺開始,隨着一篇篇她未曾發表的詩歌。
由這些詩歌,引入了上一代詩人的過往,由此記錄了一段師生之間的不倫愛情。
師生互相傾心,他們經歷過無數的美好,但是老師早早的就有了自己的家庭。
後來,學生選擇了老師的替代品成婚,他的丈夫有着種種缺點,家暴、好賭……
再一次意外之中,學生失手殺了她的丈夫。
老師主動投案自首。
數十年過去,第二代的詩人將女兒撫養長大,選擇了自殺。
並且將自己的未曾發佈詩歌留給警察,讓那一場兇殺案真相大白,由此換回來老師的清白。
兩代詩人的秘密,通過兩代詩人的詩歌徹底揭露兩者的關係。
婚外情,愛情與家庭的抉擇典型的廊橋夢遺故事結構,男女角色變化之後,再披上了一層偵探故事的皮。
毫無疑問,懷爾德是一位優秀的導演,他充分把握住佩頓想要表達的內核。
將師生之間那種至死不渝、刻骨銘心的不倫婚外戀情展現得淋漓盡致。
老師和學生相互獻身更是讓這段愛戀達到巔峰。
雖然徹底擺脫了偵探的外皮,但是明眼人早就清楚,佩頓的小說就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偵探小說。
一旁的伊麗莎白·泰勒早已梨花帶淚,靠在佩頓的肩膀:「先生,您為什麼能寫出這樣悲劇的作品!」
「老師和學生明明相愛,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呢?老師完全可以離婚。」
佩頓遞上紙巾,笑道:「或許在一起了,這段感情也就俗了。」
試想一下,若是在愛情和責任之中,但若是奔赴愛情,愛情變成了婚姻,那就不是愛情了。
殘酷一點的說,一段美好的愛情,憑什麼讓人記憶深刻?
如此說着,他不由得想到了廊橋遺夢,那就是一段更單純的故事。
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四天的時間相愛,其過程浪漫而不失優雅,熱烈而又灑脫,短暫而又漫長。
在愛情與責任的選擇中,女主人公選了責任,作者並非常謹慎地給予一個切合的故事。
「給相逢以情愛,給情愛以欲望,給欲望以高潮,給高潮以詩意,給離別以惆悵,給遠方以思念,給丈夫以溫情,給孩子以母愛,給死亡以誠摯的追悼,給往事以隆重的回憶,給先人的愛以衷心的理解」
一切都恰到好處!
令人嘆息,有不會覺得太過憎恨!
說實話,現在想來,廊橋遺夢比他這個故事刻畫的更好,太多的元素夾雜反而不美。
電影再一次創造,反而使得作品提升不少。
相較而言,佩頓的《詩人的秘密》都太淺顯了,也不愧只是偵探文學,難登大雅之堂!
赫本和懷爾德坐在一起,輕輕擦拭淚水:「導演,沒想到你居然把這部作品拍成了這樣!明明是一個偵探故事才對。」
如此說着,赫本也有些感嘆,這部電影對於她們這些早已成婚的人,更有感觸!
愛情多麼美好,可惜……
懷爾德哈哈一笑:「但是作為一個愛情故事,它會更動人,而且我的編劇先生給我的劇本就是一個悲劇色彩的愛情劇本。」
……
「先生,你能送我一程嗎?」
伊麗莎白靠在佩頓的肩膀,一股幽暗的香氣侵入鼻腔。
在錢德勒曖昧的眼神之中,佩頓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很榮幸!」
很快,在保鏢的帶領之下,汽車到達了伊麗莎白臨時入住的酒店。
酒店門口,伊麗莎白突然靠近佩頓的耳垂,吐出熱氣:「先生,想要上去喝杯咖啡嗎?」
佩頓心中一熱,暗道,看來要提前了!
他發育的很快,身高接近一米八,本錢也接近18厘米,無愧他那【身體強健】的天賦。
「有糖嗎,我喜歡甜一點的。」
「當然,我的小先生!」
煩勞兩位保鏢在門口守護,佩頓隨伊麗莎白走進房間。
關門的一瞬間,伊麗莎白轉身,輕輕一推,讓佩頓靠在牆壁。
她握住佩頓的領帶,一用力,將佩頓拉攏在她的身前。
她的嘴唇靠近佩頓的耳畔,緩緩的吐出熱烈的氣息,手指不斷遊走在他的胸膛,猩紅的舌頭舔了一下耳垂。
「怎麼樣,夠甜嗎?」
佩頓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看着伊麗莎白姣好的面容,他左手摟住其纖細的的腰肢,右手遊走在豐潤的翹臀之上。
五指微微用力,感受最真實的彈度,在臀肉上留下印記,將彼此貼的更緊!
「你的火辣令人窒息,讓我們坦誠相見!」
右手一拉,腰帶解開,長裙滑落,只餘下兩塊紫色的「小衣服」。
穿的很涼快的伊麗莎白,手指漸漸的下滑,靠近高溫的傳導體,一捏。
嘶!
佩頓頓時吸了一口冷氣。
「女士,放開火辣的勺子,這是用來攪拌糖塊的。」
伊麗莎白嫵媚的盯着佩頓,猩紅的舌尖一添嘴唇。
「我的先生,這裏比較甜喲!」
說着,她的身體漸漸滑落,半跪在佩頓的身前,臀部翹起,露出完美的曲線。
隨着拉鏈滑落的聲音,一根火熱的導熱棒彈了出來。
「真是一根堅硬的勺子!」
「好好的攪拌吧!」
猩紅的舌頭對着勺子尖端一添,繼而快速的吞下。
一瞬間,佩頓只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無比溫暖的咖啡杯。
這裏的糖塊是如此的美妙!
……
「我的小先生,我認為床上是更好的攪拌環境!」
嫵媚的聲音響起!
「my god, of oue!」
佩頓的聲音有些沙啞。
嗒嗒嗒……
不知何時起,酒店似乎遭遇了一場恐怖襲擊,芝加哥打字機的聲音在房間裏不斷的響起。
門口,兩位已經跟了佩頓數年的先生微微一笑,面上清晰刻畫着一種驕傲感!
第五百一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