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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君入甕

作者:佳若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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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依只覺得一陣眩暈襲來,整個人的身子僵住了!

    「元熙遇刺了?」靜依喃喃道,「怎麼會這樣?不是說準備的都是極為妥貼了嗎?怎麼還會遇刺?」

    「夫人,您先別擔心。這來的消息不也只是說他遇刺,沒說到底傷勢如何嗎?」司畫勸道。

    靜依點點頭,「對!沒說傷勢如何!」說完這句,整個人才又像是活了過來一樣,起身道:「速去打聽,看看王爺的傷勢到底如何?刺客可有捉到?快去!」

    「夫人,您別想那麼多了。王爺的武功那般好,沒事的。」柳杏兒安慰道。

    「夫人,岳世子來了。」

    「弟妹!你可收到消息了?」岳正陽剛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剛才有侍衛將王爺遇刺的消息給帶了過來。你也知道了?」靜依看向了岳正陽。

    「弟妹,你可是打算回封城?」

    「這是一定的。元熙受了傷,無論輕重我都是要回去看看才會放心。」

    「那好,我即刻安排人手,送你回封城!」

    靜依點點頭,柳杏兒等人也迅速地去整理行裝了。

    靜依只覺得心中不安,似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她強自鎮定地坐回到了椅子上,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元熙不會有事的。

    靜依看到了司畫正在整理,這段日子,元熙寫給自己的信,眼神忽然一凜,有什麼想法似是從她的腦海中蹦出!「司畫,你去將貓兒帶到我身邊來。」

    「是!」不一會兒,白虎便被帶到了靜依的身邊。

    岳正陽到了門口,看着靜依等人出來,「弟妹,要不要我再多派些人手護送你回去?畢竟王爺剛剛遇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對你下手?」

    「岳世子放心吧。我身邊的都是元熙精心挑選出來的人。倒是你這裏,只怕是會有異動了。」

    「我明白。你放心,糧倉,我會派人守好。」

    「現在元熙派人運過來的糧食已經是平秋縣最後的一道保障了。千萬不能再出事了。你的責任重大,一定要千萬小心!」

    「好。你一路上也要多加小心!」

    岳正陽看着靜依的馬車漸漸駛出了平秋縣城,往封城的方向進發,眼神一緊,迅速轉身,回了縣衙。

    「岳相,關於那四個糧倉的事,卑職無能,還是查不出什麼來。」高風一臉的愧疚道。

    「那孫家父子還是什麼也不肯說?」

    「回大人,正是。他們父子倆咬定了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

    「那就該怎麼判怎麼判吧!僅僅是衝撞平王妃這一條,也足夠砍了他們的頭了!」岳正陽摞下這樣一句話便甩袖走人了。

    而原地的高風聞言,則是眉心處一動,岳相大人的意思,是判斬刑了?

    岳正陽回到了軍營里,命人去請了晴天過來,二人在營帳內商議着。

    「這件事情不妙呀!若是平王遇刺一事,被人拿來大肆宣揚,只怕是對於封城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局面,沒有一絲的好處,反而會可能因此而再生波瀾!」

    「你說的是。平王妃已經回封城了。希望王爺的傷無礙才好。」

    「可知道是什麼人行刺?」

    岳正陽抿了唇,眼神有些幽暗,「看不出來路。不過,據我的估算,應該還是那個人派來的。」

    「誰?」

    岳正陽看了一眼晴天,這個人曾經跟在元熙身邊,在北疆待了七年,又是平王妃的師兄,身分上,自然是可靠的,否則,平王也不會將治理風沙這樣重大的事情來交由他來做!

    「應該是皇后的人。」

    「皇后?她為何要對一個讓皇上厭惡至極的平王下手?難不成她以為平王阻礙了明王的前程?」

    岳正陽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自七年前,平王還是六皇子時,便屢次遭到暗殺,有好幾次,這矛頭都是指向了皇后!」

    晴天聞言,面容也是有些整肅了,「這皇家的事情,最是說不清楚。有時候你以為哪個人是兇手時,只怕又是被人給設計了。」晴天搖搖頭,「皇室貴族是最容易陷入這樣的困局了!有的時候,你是真的分不清楚,到底誰是好人,誰是惡人了!」

    岳正陽正色道:「你說的不錯。可是,」他瞟了晴天一眼,「平王的本事,你是知道的。雖然你還不清楚,他手底下具體有多大的勢力,可是你與他共處了七年。也該知道,他手中得來的消息,還沒有出過差錯!再者,我敢說,這天下,沒有人的消息網還能越得過他去!」

    晴天輕笑一聲,「他的本事,我自是知道。所以,現在猛然聽到他遇刺,我倒是有些吃不准,到底是不是他又布了什麼局了?」

    「佈局?」岳正陽一愣,想起前幾日元熙傳給他和靜依的書信,眼神突然一緊,「不好!咱們收到的消息也許是假的!」

    「什麼?」晴天一時沒反應過來,兩眼瞪向了岳正陽。

    岳正陽猛然一拍自己的額頭,急道:「瞧我這個腦子!王爺的確是曾經傳信過來,說是要布一個局。想着將藏身在封城真正的那些個探子給挖出來。我和平王妃都看了。也都覺得看似冒險,可是以他的實力,若是有人想着傷他,只怕是極難!」

    晴天的心思急轉,「那怎麼會傳來平王受傷的消息?」

    岳正陽突然高聲對外面道:「將今日剛到的那個過來送信的侍衛給我找來!」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才有人回報道:「稟岳相,那人已隨平王妃一起回封城了。」

    「什麼?」

    岳正陽和晴天交換了一個眼神,「不好!」

    「岳正陽,你守在這裏,給我些兵馬去保護依依!快!」

    岳正陽本想着自己也去,可是一想到靜依走之前交待的話,便生生忍了下來,調給了晴天五百精兵,急速追了出去。

    靜依一行人出了平秋縣城後,靜依便開始有些不舒服,似是頭痛的緊。司畫見此,只好吩咐馬車先進的平穩一些。如此一來,他們的速度自然也是就慢了下來。

    沒人看到,前來送信的那名侍衛的臉上似是有些焦急之色,他不時地抬頭看看天,再回頭看看行進越來越慢的馬車。

    「殿下,您的身體不適,可要停下歇息一會兒?」柳杏兒有些擔憂道。

    「不必!減緩行進速度,我已是焦急萬分了。萬不可再耽擱了。」

    「殿下,要不您躺下歇一歇,睡一覺也許會好些?」

    靜依擺了擺手,看了一眼,一直臥在自己的腿邊的白虎,用手摸了摸虎頭,「貓兒,這次在平秋縣玩的可高興?」

    這白虎自來了平秋縣後,只要靜依在院內休息,便日日不離靜依左右。可以說這些日子,這貓兒過的是最為愜意了!和靜依一起相處,不用擔心再被某個黑心的人給打出去了。

    靜依俯身,將嘴湊到了白虎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那白虎的耳朵猛地便立了起來,整隻虎看起來也是有了虎虎生風的樣子了。

    靜依抬手掀了一下窗邊的小帘子,看到現在正是華陽山腳下的一條官道。靜依衝着白虎點了點頭,那白虎起身到了馬車的門邊,一個躥身,便看不到影子了。

    而行進中的隊伍誰也沒有注意到,王妃的馬車裏躥出了一隻猛虎,直接就鑽入了路邊的山林。

    又走了約莫有一柱香的功夫,靜依正斜倚在榻上假寐,聽到了一聲虎嘯,猛地便睜開了眼睛!「停車!」

    一隊人馬停了下來,皆是不明所以。而向王妃報告消息的那名侍衛,則是打馬到了車前,「不知王妃有何吩咐?為何突然叫停?」

    「王妃突然感覺頭部巨痛,想在此稍作休息。」柳杏兒的聲音傳出。

    那名侍衛微皺了眉頭,眼中閃過了一抹狠戾之色,抬眼向不遠處看了一眼,「殿下,前面不遠處有驛站,可是需要到那裏休息?這裏只怕是會有山賊出沒。」

    那侍衛說完,卻是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不由得暗惱!

    甦醒此時也是打馬上前,「殿下,您沒事吧?」

    柳杏兒此時掀了帘子出來,拉了甦醒的手,一臉擔憂道:「蘇侍衛長,殿下突然頭痛不已!經不得顛簸,您看,該如何是好?」

    甦醒的眼一眨,明眸微轉,「我記得我的侍衛裏面有一個精通醫術的。還請殿下稍候,屬下這就讓她過來。」

    柳杏兒這才放下心來,「如此就請侍衛長快些吧。」

    甦醒去了前面安排,而柳杏兒則是對着旁邊的侍衛道:「還是稍作停留吧。待會兒王妃好些了,再走不遲。」

    那名侍衛無奈,只好點了點頭。眼下這裏這麼多的高手,只他一人慾行事,怕是不成。只怕自己還沒有靠近馬車便已成了刀下之鬼了。

    侍衛聞到了一陣淡淡的清蓮一般的香味兒傳來,不由得精神一振,多看了這柳杏兒兩眼。柳杏兒低了頭,作嬌羞狀,忙進了馬車。

    那名侍衛看到甦醒果然是領了一名女侍衛過來,便也沒有多待,回到了前面的衛隊中。

    甦醒二人上了馬車,「殿下,您沒事吧?」

    靜依沖她點了點頭,那神采奕奕的樣子,是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有頭痛症的。「本王妃沒事,只是突然舊疾發作,略有不是。有勞你了。」這聲音聽上去,是虛弱無力,外面的人只聽聲音,還真是以為王妃是頭痛難忍。

    「殿下放心,屬下已經安排妥當了。」甦醒壓低了聲音道。

    靜依點點頭,「我已經讓柳杏兒剛才出去時,給那名侍衛下了軟筋散,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全身無力了。前面的埋伏,應該是有不少的殺手。咱們為了謹慎起見,還是再緩一緩再走。」

    「殿下,你是不是懷疑王爺遇刺的消息是假的?」司畫忍不住問道。

    「此事,等過了這一關再說。」說完,靜依又道:「多謝你了,我的頭痛輕多了。」

    「既如此,便讓她留在車上,再為您繼續揉揉。屬下這就下去,吩咐繼續行進。」甦醒說完,便下了馬車,繼續行進。

    走了不過才一盞茶的路程,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馬的嘶鳴聲,以及,侍衛們拔刀的聲音!

    晴天帶了五百精兵急速地追了出來,一直追到了一處名為天一峽的地方,才看到了地上,一片狼藉!侍衛們的屍體橫七豎八地陳列着。還有少數黑衣人的屍體,看場面,是經過了極為激烈的打鬥。

    「啟稟大人,沒有發現王妃殿下。」

    晴天的眸子暗沉陰冷,渾身散發着如同是地獄裏的死亡氣息一般!「再找!一定要找到平王妃!」

    晴天打馬繼續向前走了一截,看到過了天一峽,左側便是一處山谷。

    「大人,這裏發現了車轍印!」

    「大人,這裏也發現了車轍印!」

    晴天下馬,急步過去,順着車轍印,一直走了十數米!

    「大人,這馬車翻下山谷了!」

    晴天到了邊上一看,果然,那山谷的底部,翻躺着一輛馬車。那馬車顯然是受到過極為大力的重創、翻滾,車身早已是散架,只有那車的底部還算是完好,靜靜地躺在了那裏。

    「快,在方圓一里地以內迅速搜尋王妃!」

    晴天則是運用輕功,幾個起落,到了谷底。他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人的腳印。不由得暗急,再一看這馬車的周圍有一些馬車內的裝飾、用具等物品散落的到處都是!

    晴天看到不遠處,有一樣東西閃閃發亮,走上前去,一看,竟是靜依的金步搖!他的心頓時是咯噔一下,表情也是極為的焦急,不過當他四處查看的差不多時,瞬時,臉上的焦急擔憂之色全消,轉而換上了一幅雍容淡雅的模樣!

    這裏的東西少了一樣!

    無論是元熙還是靜依都是極愛看書的,也因為馬車上是永遠都會放着幾本書的。可是這馬車的周圍他都已是一一看過,裏面根本就沒一本書!連張紙都看不見!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這馬車內的人似乎是早就知道了這馬車要翻下來一樣,刻意先將最寶貝的東西給收了起來!若是靜依在車內,怎麼可能會早就知道馬車要翻,還有心思收拾書籍?這隻有一個解釋,那便是這馬車定是靜依命人給推下來的!

    想通了這個,晴天還是有些不解,靜依為什麼要這樣做?難不成,是身邊的人受了傷,擔心他們會被刺客緊追不放,才會做出了這裏的假象?

    晴天正想着該怎麼辦?要不要再往前找找看,便見小彩雀衝着他飛了過來!

    瞬間,晴天的心情便好了許多!想來,依依一定是沒事了。而且,她似乎是知道了自己就在這裏!晴天不自覺地抬頭四下看了一圈,卻是沒什麼發現!

    小彩雀已是飛到了他的肩上,晴天果然是看到了小彩雀腿上的紙箋,取下細看後,抬眸不語,那嘴角卻是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極為優雅的笑容!依依,你到底是想做什麼?

    晴天沒有多想,便吩咐收隊,然後表情極為陰鬱地帶回了靜依的馬車翻下山谷,在現場只發現了靜依的一支金步搖,再無其它!

    晴天帶回這個消息時,已是近傍晚。岳正陽和高風都在軍營!晴天多看了高風一眼,「高大人如何會來此處?」

    「回大人,下官是特來向岳相請示,有關孫氏家人及僕人該如何處置。」

    晴天點了點頭,「你出去吧。」

    待高風出了營帳,晴天才緩緩道:「依依出事了。」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晴天似是在極力隱忍着什麼,閉了眼道:「所有的侍衛全部喪命!依依的馬車也是翻下了山谷。我只找到了這支金步搖!」

    岳正陽看到晴天拿出來的那支金步搖,則是驚得後退了一步!「怎麼可能?弟妹身邊跟了那麼多的高手?怎麼會?怎麼會全部喪命?一個活口都沒有?」

    晴天搖了搖頭。「我已下令,就地將那些屍首掩埋了。全都是侍衛和依依身邊的丫環。」

    「丫環?」岳正陽驚道:「那個柳杏兒?」

    「死了!」晴天語氣極為冰冷,大掌猛地在一旁的桌子上一拍,頓時便將整張桌子給震成了碎片!「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在白天刺殺平王妃!」

    岳正陽經他這樣一怒,才將視線從手中的金步搖上轉移了過來,喃喃道:「刺殺平王妃!這麼說,王爺遇刺一事是假的!那人只為騙走弟妹,伺機對她動手?」

    「不!平王遇刺是真的。我剛剛收到封城的飛鴿傳書,王爺受了重傷,現在昏迷不醒。雖然有我師父在哪兒為他醫治,可是情況似乎是不容樂觀。」

    岳正陽這次是直接就被這話給驚的呆坐到了椅子上。兩眼空洞呆直,似乎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還以為是有人藉故對平王妃下手,可是沒想到,卻是兩邊同時下了手!

    岳正陽也是猛地一拍桌子道:「什麼人居然這樣大膽?晴天,那弟妹那邊?」

    「我將那五百精兵留下,仍在四處尋找,希望能找到依依,不過,看起來希望不大!」

    「生死未卜!我如何對平王交待!如何交待?」

    營帳外,高風並未離開!二人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地壓制,這些話,他自然是聽了個一清二楚!他的臉上閃過一抹焦慮,似是在為平王和平王妃的生死擔憂,可是他的眼底,卻是不見一絲的憂心之色!


    「正陽,先別急,咱們要先將這裏穩住再說!萬不可將這兩件事情給泄露出去!否則,這平秋縣,怕是會有異動!」

    「依你之見當如何?」

    「我也是一籌莫展,眼下,咱們只有靜觀其變,以靜制動了!在王爺醒過來以前,咱們萬不可輕舉妄動!還有,要想法子穩住平秋縣的百姓!」

    「這平秋縣裏一大半是難民,先前都是受過王爺和王妃的恩惠的!若是他們得知了兩人先後遇刺,也許會更加地賣力勞作呢!」

    晴天卻是搖搖頭,「不見得!眼下平秋縣已無餘糧,四個糧倉又都空了!百姓們就是再感念王爺的恩德,也是要吃飯的!他們之所以信任我們,是因為有王爺和王妃在背後在支撐,現在沒了他們二人的精神力量,你以為,這些百姓們還會對我們言聽計從嗎?」

    岳正陽這是有些無力道:「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眼下咱們就只剩下這裏的一些糧草了!最多也不過就是再支撐月余。眼下封城因為王爺的昏迷,定然大亂!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伺機鬧事。晴天,我是武相,必須要趕回封城!」

    「可是你走了,這裏怎麼辦?」

    「我再想想,現在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再議吧。」

    晴天點點頭,「也好!咱們再想想!」

    營門外的高風,此時也是緩緩轉身,眼睛四下看了一眼,便抬步離去了。

    岳正陽次日一早便離開了平秋縣,將這裏的五千精兵留了下來,全部聽從晴天的調度。這個時候,他若是不回封城主持大局,怕是封城真的會大亂!

    三日後,入夜。

    「總算是回來了個報信的!怎麼樣了?」

    「回少主,平王妃並沒有受傷。如您所見,死的那些也大部分都是對方的人,只不過是平王妃命人將衣服換了而已。」

    「你倒是說說,她們是如何躲過這一劫的?」

    「回少主。平王妃似乎是早就料到了會有埋伏一般,已是事先安排好了。並且一舉將來報信的那名侍衛擒拿,給他餵了毒藥,讓他回去向他們的主子復命,就說是已經得手了。」

    「我就知道依依聰明!只是沒有想到她的膽子竟然是這樣大!明知道有刺客,還敢繼續走!」

    「回少主。封城的平王也是如此,明知有刺客來襲,還故意露出了弱點,所以才會被人得手。」

    「嗯。我知道了。他那隻狐狸,我倒是不擔心。」晴天說完,看了看外面的夜色,「三天了。差不多,他們也會動手了吧?」

    說完,看向那黑衣人道:「好好保護平王妃,萬不可再出事端!」

    「是!少主!」

    次日一早,平秋縣城內,突然出現了兩則流言,說是平秋縣糧倉早已搬空,而平王和平王妃早已是雙雙遇難!這兩個消息如同是晴天霹靂一樣,將平秋縣的百姓們給震的不輕!

    平秋縣的百姓們,有些惶恐不安了!當然更多的,則是對這兩則消息持有懷疑態度!

    「怎麼可能?王爺和王妃怎麼會突然就遇刺身亡了?」

    「就是!不可能!肯定是有什麼人在故意詛咒他們!王爺和王妃都是好人,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人殺了?」

    「我也不信!王爺和王妃的身邊那麼多侍衛難不成都是擺設嗎?怎麼可能由着刺客肆意行刺?」

    「可是,我聽我表哥說,這個消息的確是真的!」一名小伙子道。

    這話一出,立馬就被人給圍了起來,「快說說,怎麼回事?王爺和王妃真的遇難了?」

    「就是!快說說,咱們平秋縣的糧倉真的空了?什麼也沒了?」

    剛才那名小伙子則是小聲道:「當然是真的!我表哥可是這縣衙里的捕快!聽他說,最近這幾天高大人都急的是茶飯不思呢!王妃已然是被刺身亡了!連屍體都已經是運回封城了!而王爺,雖然說還有口氣兒,可也只是吊着了!聽說受傷已有半個月了,一直是昏迷不醒。最近這幾日,聽說是連藥都餵不進去了!」

    「不可能!你說謊!王妃怎麼可能會死?她那麼善良,那麼仁慈,一定是你胡說!」

    「對!你到底是什麼人,一定是故意在詛咒王妃!」

    那小伙子急了!「我騙你們幹什麼?我都說了我表哥可是縣衙的捕快!這消息現在還是被封鎖的,就是怕你們知道了,會引起一些騷亂!」

    周圍的人原是不信,可是聽他這樣一說,便已是有人信了七八成了!

    「這可如何是好?王妃死了,王爺昏迷不醒。這平秋縣又是一顆糧食也沒了!這可如何是好呀!」

    「是呀,現在才開春,還有半年的光景,糧食才能下來,這半年,可是讓咱們怎麼活呀!」

    小伙子見人群中已是有人信了他的話,又道:「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平楊鎮上倒是有些糧食,不過也沒多少了!聽說夠兩千人吃上幾個月的。」

    眾人一聽,面面相覷,心裏都是閃過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可也只是閃過,並無人敢說出來,更是沒人敢去做!

    那小伙子見此,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輕嘆了一聲,「你們知不知道,這糧倉是被什麼人給搬空的?」

    「什麼人?」

    那小伙子眼珠子提溜一轉,「這平秋縣歸哪兒管?」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都是封城的地界?當然是歸封城管!」

    「那你們說,這封城誰最有權勢?」

    「這還用問?當然是平王爺了!」

    這話一出,眾人又開始面面相覷,其中一人瞪着那小伙子道:「你不會是說這四大糧倉都是被王爺給搬空的吧?」

    小伙子被他這樣一瞪,卻也不害怕,嘲笑道:「怎麼?你們以為在封城施粥是哪兒來的糧食?不會真的以為是王爺花了大把的銀子給你們買來的吧?你們也不想想,這平王以前可是皇上最不受寵的兒子,哪裏來的那種多的銀錢給你們買糧食?」

    「小伙子,你開玩笑的吧?這可是一點兒也不好笑!」一名老漢道。

    「開玩笑?你們怎麼不想想!這四個糧倉的糧食!怎麼可能是說不見就不見了!除了王爺,誰還有那麼大的權勢和手筆!再說了,你們想想看,現在的白米漲到了多少錢一斤了?好端端地這糧食怎麼會漲價?這個平王根本就是想着將當初貼到你們身上的糧食給賺回來!先讓你們對他感恩戴德,再讓你們無條件地來這裏幫他治理風沙,以樹政績!讓全天下的人都以為他平王是個仁善愛民,心繫百姓的好王爺!可是其實呢!哼!假仁假義!」

    周圍的百姓們已是被這話給驚得說不出話來了!這個消息也太過震撼了些,一時間讓眾人頓生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怎麼可能?一直是感激涕零的王爺,居然是這樣的一幅嘴臉?

    那個小伙子見人們都不說話,似是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又道:「你們哪!還真是天真!這平王可是幾位王爺中最窮的!哪兒來的那麼多銀子給你們買糧食!他才多大年紀?能有多少銀錢?你們不知道吧?他以前還沒有去北疆前,在宮裏,甚至是一頓飽飯都吃不上的!」

    終於有一名老漢有些忍不住了!「一派胡言!王爺再怎麼說也是皇子,身分尊貴,怎麼可能會連頓飽飯也吃不上!」

    「就是!一定是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那小伙子痞痞地樣子,又道:「你們知道什麼?他可是皇上最痛恨的妃子生下的皇子。他一出生,他母妃便被皇上給下旨賜死了!聽說,當時皇上怒極,還險些將他也給掐死呢!要不是有百官求情,又念在他好歹也是皇室的血脈,只怕早死了!」

    「哼!皇上這樣厭惡他,怎麼可能會讓他好過?又怎麼可能會給他太多的封賞?為什麼那麼多地方不讓他去,偏讓他來了封城?還不就是因為封城貧困?」

    這回,他周圍的百姓們,大部分已是信了七八成了。

    接連幾日,這股謠言越傳越厲害,竟是迅速地傳遍了整個平秋縣!

    晴天在縣衙來回地踱着步,「高大人,怎麼回事?這股流言究竟是從何處傳出來的?可有查清?」

    「回大人,下官也不知道。派了多人前去探查,可是始終是查不出來呀!」高風也是有些為難道。

    「現在這股流言越演越烈,越傳越不像話!你身為平秋縣的父母官,總是要想個辦法出來的!」

    「是!下官在想,一直都在想。」

    晴天看了一眼有些畏畏縮縮的高風,怒道:「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小的流言都禁不了!要你何用?」

    那高風聞言,登時嚇得便跪倒在地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呀!」

    「啟稟大人,平楊鎮附近似乎是有不少的百姓在靠近!」

    「什麼?」晴天一驚,「馬上回平楊鎮!」

    高風看到晴天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看着晴天遠走的背影,此刻的高風,是站立地無比筆直!仿若是青松一棵!

    晴天快馬加鞭,終於是趕回到了兵營。「情況如何了?」

    「回大人,百姓的數目不少,約有近萬人。距離咱們這裏,最多也不過就是十幾里地了。」

    「咱們現在有多少人?」

    「回大人,除了岳相大人留下的五千精兵,還有您來時王爺給您配的五百名親隨護衛。」

    「嗯。吩咐下去,所有人全神戒備!任何人堅守崗位,不得擅離職守,違令者,斬!」

    「是!」

    天色已是快要落下黑幕,晴天卻是端坐在營帳中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的手指在桌上輕叩着,半眯着眼,似是在等什麼人。

    「稟大人,外面已是靠近了不少的百姓!」

    晴天喃喃道:「吩咐下去。所有人堅守糧草,本官親自去會一會那些百姓!」

    晴天出了營帳,便見到外面的士兵正手拿長矛,將一干百姓擋在了兵營之外!

    「鄉親們!你們為何要擅闖軍營?要知道,擅闖軍營可是死罪!」晴天運用了一絲內力,高聲道。

    他這一番話一說,外面原本是吵吵鬧鬧的人群中立馬安靜了下來。

    「鄉親們,本官知道這些日子,平秋縣有不少的流言傳出,還請各位鄉親們相信本官。這一切根本就是一些子虛烏有之事!鄉親們還是莫要被一些心思歹毒之人利用了!到時,只怕是後悔莫及!」

    「哼!你是吃官糧的!你自然是向着他們說!現在外面的糧食都已經漲到了三十文錢一斗,我們這些窮老百姓哪裏吃得起?你這不是要活活地餓死我們嗎?」

    「就是!開倉放糧!開倉放糧!」

    「鄉親們稍安勿燥!這樣吧!為了證實外面所傳的都是一些子虛烏有之事,本官已經上書給王爺,不是,王爺將親臨平秋縣。讓大家相信,這是有心人故意為之的流言!是為了蓄意抹黑王爺!」

    百姓們聽了,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了!不是說王爺重傷不治,即將歸天嗎?怎麼他又說王爺將會親自到平秋縣來?這到底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

    「大家放心,最多三日。三日後,若是王爺沒來!我晴天自會給大家一個交待!」

    百姓們聽了將信將疑,「這位大人,你說話可算話?到時候不會弄一個假王爺來騙我們吧?」

    「就是!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三日後,王爺將會親自到平秋縣衙。屆時,大家只管到那裏去看就是!你們當中有不少人也是親眼見過王爺的,到時上前一看,便知真偽!再說了,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找人冒充王爺,冒充皇室血脈呀!」

    「這位大人說的也是有理。他哪兒來那麼大的膽子找人冒充王爺呀?」

    「就是。要不咱們就再等等。」

    「嗯,等等吧。萬一三日後,王爺真的來了。咱們豈不是被人給利用了!」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的,已沒有了剛來時的那股齊心了!

    「好!我們就信你一回!三天後,我們去平秋縣衙,等候平王爺!」

    「好!屆時,本官也會去!若是王爺不來,本官自當會給各位一個交待!到時,這兵營里的糧食,我晴天全部送於各位鄉親就是!」

    百姓們一聽有了這樣的保障,心裏頓時是放心了不少!畢竟這位晴天大人來到平秋縣這麼久,他的人品還是不錯的!

    待百姓們散去,晴天眼中的陰霾卻是越來越盛!「去,將高大人請來此處!」

    晴天進了營帳,對着虛空道:「怎麼樣?可有看到什麼人混在裏頭?」

    「回少主,有苗疆的人混在裏頭,至今發現了兩個。」晴天身旁不知何時竟是多了一名黑衣人。

    晴天的鼻間哼了一聲,「看來,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我了!」

    黑衣人身形一顫,「少主,要不要將派到平王和王妃身邊的人全部調回來?」

    「嗯。將平王身邊的人調回來吧!我倒是忘了,他的身邊,還有十三血衛呢!」

    「是!少主。剛才屬下已經派人盯着那兩人了。相信最遲明天便會有消息了。」

    晴天眼中的陰霾盡散,換上了一幅極為乾淨的笑容,「想不到,平王布的這個局,不僅是將封城內部的一些個見不得光的暗探給挖了出來,還將我的幾個對手也是給挖了出來了!」

    「少主,要不要將這裏的事情稟報給主子?」

    「不必!待事情處理完了,再報於他知曉就是!到底是他的兒子,若是現在告訴他,他也是會顧念親情,下不去手的。」

    「是!少主英明!」

    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高風才風塵僕僕地來了。

    「大人,不知這麼急着找下官來,所為何事?」

    晴天抬眼看了看他,便慢條斯理地將今天和那些百姓對話的事情說了出來。

    半晌,那高風才道:「大人,三天後,王爺真會來平秋縣衙?」

    「怎麼可能?王爺現在身受重傷!」說到這裏,他的聲音一頓,目光如炬地看了高風一眼。高風何等精明,立馬會意,「大人,王爺正在處理一些要務,三日後,會來平秋縣!」

    晴天聞言點了點頭,「不錯!王爺三日後,一定會現身平秋縣府衙。所以,這幾日,你便好生準備,以迎接王爺!」

    「是!」

    「還有,在平秋縣的糧倉那裏加派人手!一定不可掉以輕心!」

    「這!大人,那糧倉都是空的,還派人駐守什麼?」

    「笨蛋!就是因為是空的,所以才要加派人手!」

    高風這才明白過來,「是!下官愚魯了!」

    「罷了!這樣吧,將你的人派來這裏,守住這裏的糧草,我的人則去守住糧倉!」

    那高風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驚喜,忙道:「是!下官即刻安排!」

    高風因是低着頭,所以沒有看到,晴天眼中的那抹極為詭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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