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女主就快要醒了…
&題外話>
現在這種情況,除了魔尊,只怕誰也沒有辦法來掌控局面了。
&老,沒有辦法火速聯繫上尊主嗎?」
一旦被三皇劍吸噬,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現在出現的,又偏偏是曾經它的主人之一的血。
三皇劍噬血。
有了二人的加入,多少倒也顯出了幾分效果,只是,仍然是無法阻止三皇劍對那幾滴血的渴望。
至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神魔之井出事。
離墨和血月相視一眼,咬牙,也加入了東皇的行列。
眼見三皇劍晃動得越來越厲害,那先前上升速度好不容易慢下來的幾滴血,現在,又開始不受控制了。
&你們快想想辦法呀,我快頂不住了。」
東皇心裏頭毛毛的,一想起魔尊的那張冷冷的臉,再加上了吞天那個可惡的傢伙,他就有一種想要腳底抹油溜掉的衝動。
現在弄成這樣,要怎麼辦?
早知如此,剛剛就不應該傷了他的一隻眼了。
隔空想要阻止那幾滾血的上升,只是,貌似他拼盡了全力,亦是收效甚微。
無論如何,總得試一試吧。
這種情況,他也不曾遇到過。
東皇也傻眼了。
倒是一個個都求助般地,看向了東皇。
眾人面面相覷,卻是毫無辦法。
&哪,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眾人看向了神魔之井,才發現剛剛烈虛流下的那幾滴血,竟然騰空升起,開始朝着三皇劍的方向,緩慢移動着。
&了。太遲了。你們看那血。」
當下也顧不得多想,直接甩出一道金色的光束,化為繩索,強行將烈虛從裏面拖拽了出來。
東皇也有些慌了,畢竟,三皇劍的晃動,直接就引起了整個神魔之井的不安。
畢竟,三皇劍是神器,只怕,剛剛的那幾滴血,已喚醒了三皇劍的器靈。
東皇暗暗叫糟,定然是這個老傢伙的血,讓被封印的三皇劍,有了意識。
再看到了烈虛手上的血,似乎也跟着有些詭異。
東皇也意識到,神魔之井中的三皇劍,似乎是晃動得更為厲害了。
離墨朝着東皇大吼。
&了!你快想辦法將他引出這個法陣,讓他遠離三皇劍。」
這種臭屁自戀的架勢,怎麼都感覺與妖皇有一拼呢?
東皇得意地揚了揚眉,十分帥氣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完全就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烈虛的左眼被擊中,那鮮血的血液順着他的手指,開始往下流。
&這個渾蛋,老夫饒不了你!」
眾人看到烈虛手捂着左眼,一臉的猙獰苦痛之色。
&
又一道金茫打過來,烈虛想要躲,已是毫無機會。
啪!
身前的屏障,早已被對方給打得千瘡百孔,有,跟沒有一樣了。
烈虛大怒,只好強撐起精神,全力應對。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三人現在沒有辦法離開這個法陣,只怕早就遁回冥界了。
眼看對方的金茫再次打過來,烈虛伸手再抓,才發現那三人早已退得離他遠遠的地方。
烈虛漸漸趨於弱勢,無奈之下,竟然時不時地丟出一個他帶來的冥界高手當盾牌,就這樣,沒多一會兒的功夫,烈虛身邊,就只剩下了三位強者。
兩人你來我往,倒是打得熱鬧。
&招!」
烈虛當真是怒了。
眼看自己引以為傲的招式,在這個少年郎的面前,竟然如此地不堪一擊。
就這樣看着那個火球,完全被凍成了一副美麗的冰畫,然後碎了一地。
眾人瞠目結舌。
咔嚓!咔嚓!
而那團本來十分旺盛的火團,就這樣完全被冰封住了。
東皇輕蔑地哼了一聲,縱身一躍,身子一旋,一道淺藍色的冰柱出現。
&蟲小技!」
烈焰拳揮出,帶着極為炎熱的氣息,直逼東皇,在臨近之時,突然幻化為一個巨大的火球,速度加倍,那氣勢,幾乎就是要將東皇給完全吞噬了。
東皇話落,也不與他多做唇舌,直接就開始發動攻式。
&既然如此不受教,那就休怪小爺出手狠辣了。」
只是今日對上了這個少年郞,烈虛多少又有些不自信了。
烈焰拳是烈虛一直以為都極為自信的拳法。
&個黃毛小兒,休得放肆!今日本尊就讓你嘗嘗烈焰拳的厲害!」
烈虛的嘴角抽了抽,雖然對方的修為的確不差,可是這囂張的態度,也太惹人厭了吧?
&我警告你,我數三聲,你最好是自己主動出來,這樣的話,我還能饒你一命。若是你不肯。那就休怪小爺下手無情了。」
完全沒想到,自己繞了那麼多的圈子,到了最後,竟然還是沒能甩開這個修為強大的少年。
烈虛似乎是有些崩潰了。
&是你?你到底有完沒完了?」
這個少年身上的氣息有些古怪,應該並非是魔族之人,可是這身上又多多少少有些魔族的氣息在,怎麼會這麼古怪呢?
在場根本就沒有人認識他。
東皇的出現,所有人都跟着一愣。
烈虛的嘴角抽了抽,怎麼那個少年又出現了?
&烈虛,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小爺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妄想逃出小爺的手掌心,你竟然敢明目張胆地到魔界來撒橫?」
可是他們兩個明明就奈何不了他,那剛剛那一道金茫,到底是什麼人打出來的?
在場厲害的也就是一個離墨和血月。
烈虛完全就懵逼了!
&
隨後轉頭,以神識再看,才發現自己周身的保護罩,竟然出現了一條裂縫!
正在加緊對三皇劍發出命令的烈虛,明顯就愣了一下。
人們都十分清晰地聽到了一道什麼東西破裂的聲音。
咔嚓!
烈虛並不在意,只是在那道金茫靠近他周圍的時候。
一道金色的光茫,突然襲擊向了烈虛。
嗖!
離墨只是這樣叫了一聲,便快速後退,眼下的情形,顯然已不是他們所能控制。
&
或許是感應到了主人的血脈,三皇劍的周身,都泛着詭異的紅光。
眼看神魔之井上面已經開始有些碎茫滑落,而裏面的三皇劍,也開始了輕微的晃動。
&對勁!」
血月在十方塔中與他曾一起被囚千年,這樣的烈虛,亦是她從未見到的。
&魔之井?呵呵,存在了數萬年,你也該徹底地消失了。」
烈虛的笑越來越古怪,眸子裏的光茫也越來越陰暗。
&然他的修為不低,可是想要破壞魔尊的封印,幾乎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他現在也並沒有使出什麼逆天的神器,他到底是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力量?」離墨看着懸空的烈虛,明顯就產生了懷疑。
沒想到,今天,竟然要毀在了這個烈虛的手上。
後來經天、魔兩界的各方努力,方令其越來越堅固。
這神魔之井原本就是天生地長,自有天地伊始,便自然存在的。
完全沒想到,這個烈虛,竟然存了要將神魔之井徹底破壞的心思。
原以為只是幫着他將三皇劍取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血月的臉色極差,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也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
不難聽出,他的語氣里,明顯對血月有着幾分指責的。
離墨有些氣喘吁吁了,「現在怎麼辦?」
血月大怒,手中的長鞭再度揚起,最終,卻仍然是毫無所獲。
&哈哈哈!我勸你們還是放棄吧。這道屏障,可是我花了數千年才修煉而成,豈是這麼容易就被你們破壞的?」
兩人合力攻擊烈虛,奈何,二人幾乎是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亦是毫無反應。
不然的話,只怕會真的惹來大麻煩了。
離墨很想再嘲諷血月幾句,可是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先將這個烈虛給解決控制了。
&墨,你我合力,就不信破不了他外面的這層結界!」
現在,她想要再試圖做出彌補,也不知道,是否還來得及。
當着魔族眾靈的面兒,血月剛剛的行為,幾乎就等於是她背叛了整個魔族。
唯有魔尊能及時回來,或許還能想到辦法來制止。
如今,法陣被她破壞,再想阻止,只怕是難上加難了。
完全沒有想到,從一開始,他就是打着要讓自己成為他大業棋子的主意。
她被徹底地激怒了。
烈虛的諷刺挖苦,令血月感覺到了渾身的血脈都在沸騰!
&哈!血月,你還真是蠢。你自以為自己的法力高強,便可以目中無人嗎?怕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在十方塔,我吞噬的惡靈,絲毫不比你少!你若是一開始夠聰明,就不該將這法陣撕開一個口子,如今你才想要挽回一切?晚了!」
&做了什麼?」
烈虛的周圍,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包裹住了。
只是可惜,她接連打出了幾道的劍氣,都被什麼東西給直接吸走了。
血月衣袖一甩,身子扭轉,瞬間便向烈虛發起了攻擊。
&虛,你竟然敢騙我?」
他想要的,一直以來就是權勢和力量!
此時,血月方注意到,這個烈虛的野心,從來就不是什麼逃出十方塔,回歸冥界。
&皇,你真以為我會怕你的那幾句誇大其詞的話?識相地就滾開。只要我拿到了三皇劍,什麼魔界?六界都得聽我烈虛的吩咐!」
一切,只怕是會越來越糟,到時候,就算是魔尊趕回來,只怕也無力回天了。
如果這樣也不能震懾住他,那是真的沒辦法了。
沒辦法,現在這個烈虛擺明了就量個瘋子。
離墨不否認他這話里有幾分誇大的成分在。
&扯!神魔之井一旦出事,受影響地將會是天、魔兩界。你也跑不了。」
&哈哈哈!那又如何?只要能拿回我的三皇劍,一切都不重要。」
&虛,你瘋了,你這樣會害得神魔之井出現崩塌的。」
扭頭看着正在試圖解開封印的烈虛,同時,也注意到了神魔之井,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極為糟糕的狀況。
離墨明顯就是鄙夷的語氣,令血月呆了呆。
&還真是蠢!三皇劍一旦取出,就表示神魔之井的封印解開,你確定,到時候神魔大戰,魔界就能佔了優勢?別忘了,放眼天界,可是高手如雲。」
&少在這裏危言聳聽。他不過是取出三皇劍而已,怎麼可能會毀了魔界?」
&真不明白,你總說自己是最愛魔尊的人,你就是這樣愛他的?毀了他一手創建的魔界,就是對他的愛?」
離墨被血月所傷,氣得咬牙切齒。
魔界,徹底地陷入了一片混戰。
一旦神魔之井出事,只怕,受影響的,可不僅僅只是他們魔界。
到了這個時候,四大魔王再笨,也知道應該幫着誰了。
&擎東,快想辦法阻止他!」
眼看着烈虛趁着血月將他纏住的功夫,竟然再度試圖解開神魔之井的封印,離墨自然是急了。
再加上,這二人的修為,本身就與他不相上下,如今一對二,他顯然是吃不消的。
離墨再厲害,也不可能以一敵二。
有了血月的加入,戰況很快就呈現出了一邊倒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