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就拜託你照顧了。」
「什麼拜託不拜託的,我們本就是朋友,照顧她是應該的。」
「呵呵,那算我說錯話了。」
「呵呵。行了,你走吧,這裏交給我了。」
「恩。那我走了。明天我在來看你們。」
「走吧。」
隨後王朝不在停留,在舞和king的目送下離開了不知火舞的病房。
「你收的這個弟子不錯。」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呵,說你胖你就喘上了?小心我不管你了。」
「呃……我錯了,king。」
「行了,收起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吧,也不怕扯到傷口。」
……
半個多小時後,王朝回到了位於台東區某町的,用來關押夏爾米的公寓中。
徑直走到關押夏爾米的房間,站在了她的面前。
只不過這個時候,夏爾米的模樣已不在復當初的性`感、美艷,而是顯得非常憔悴和狼狽。衣杉殘破,露出大片的肌膚,面容蒼白,雙眼無神,一副命不久已的模樣。
口角處不時滴落下晶瑩的白涎,結合上她身體下方乘有淡黃色腥味液體的塑料桶,讓屋子充滿了一股讓人說不上來,卻隱隱作嘔的味道。
聽到腳步聲的夏爾米抬起頭,用惡狠狠充滿殺意的目光看向了王朝。
王朝不為所動,只是以平靜的目光回視着她淡聲說道「大蛇被重新封印了。你的使命已經結束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為自己活。」
聞言,夏爾米的表情一變,眼中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
不過王朝的話語卻依舊沒有結束,而是繼續道「七枷社和克里斯死了。死因你或許能夠想到。是自殺。為了讓大蛇能夠獲得足夠多的力量完成降臨。」
「只不過或許是因為少了你的力量的關係吧,大蛇全程表現的很一般,儘管依舊十分強大,但距離他說的滅世程度還差了不少。」
立時,夏爾米臉上的表情變得越加複雜起來,甚至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晤晤」的激烈掙紮起來,將鎖鏈晃蕩的一片碎響。
「嘩啦嘩啦……」
見此,王朝也沒有說什麼,僅是伸出雙手,將帶在夏爾米臉上的口球摘了下來。
「啊!都是你!都是你!我要殺了你!」夏爾米狂暴道。
只是沒有任何卵用。無論她如何掙扎,在連續七天不曾進食,只供應可以維持生命的最底限度的水液,加上四肢倒束,身體倒吊,渾身上下全無半點發力之處,以及遍及房間的結界鎮壓下,也只能像個普通女人那般,瘋吼瘋叫,帶不給王朝半點傷害。
「如果你能的話。」王朝淡聲道。
然後手臂一揮,斬在了夏爾米的脖子上。
「任務結束,你自由了。」在夏爾米意識沉睡前,王朝在她的耳邊低聲道。
而後動身上前,掏出鑰匙將夏爾米從吊架上放了下來。跟着解開繩索,讓她重新恢復了自由。
隨後,王朝蹲在地上靜靜注視了夏爾米片刻,又伸手在豐滿的****上抓了一把,便站起身,毫不停留的離開了眼下這棟用來關押夏爾米的公寓,消失在了濃濃的夜色中。
……
兩天之後,位於千葉縣的成田國際機場的候機大廳中。
「我走之後,舞就交給你照顧了。記得多遷就她一點。畢竟她受了那麼重的傷。」單臂打着吊帶,身邊放着行禮箱的king看着代替不知火舞前來送行的王朝囑咐道。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舞的。」王朝點頭,笑道。
「我知道。」king看了看王朝,眼神頗有深意的笑道。看得王朝臉色微微一紅,神情有些尷尬。
頓了頓,王朝轉移話題道「對了,king,想不想讓你的手臂立刻好?」
「立刻好?什麼意思?」king疑惑道。
「正好距離你登機還有一短時間,給我來。」
說着,王朝上前拉住king的行禮箱,轉身朝不遠處的大門走了過去。
king面露不解,但也沒有阻止王朝的行為,邁步跟了上來。
兩人速度不慢,很快,就又回到了機場附近的停車場中,找到來時特意開出來的車,打開車門一同坐了進去。
「來,把你的右手給我。」王朝轉身,看向king說道。
「你要幹什麼?」king僅管越發不解,卻還是依言將帶着繃帶懸吊在身前的右臂遞給了王朝。
王朝用手托住,將回到車裏之前的路上從脖子上取下的殺生石放了上去,激活……
頓時,一股如血般的紅色光芒就從王朝的掌心中綻放了出來,釋放出某種力量,於頃刻間粉碎了king手上纏繞的繃帶,進而包裹住她的血肉。
立時,king眉頭微微一皺,忍耐住了手上不停傳來的強烈的麻癢和刺痛的感覺。
「這是……」king面色遲疑的看着在紅光照耀下,被燒焦的皮膚迅速開裂、崩潰、脫落,進而露出完好無損的美白皮膚的手掌遲疑道。
「我的秘密。」王朝抬頭,看向king微笑道。
「……之後你也會用它幫舞治療吧。」king聞言沉默須臾,再次說道。
「恩。」王朝點頭,老實的承認下來。
隨即king默然,沒在問王朝關於殺生石的事情,以及他為什麼在醫院的時候不拿出來幫其他人治療。
因為王朝剛才說的很明白,這是他的秘密。
如此片刻之後,王朝治療結束,手指輕輕撫摩king的手背,鬆手看向king微笑道。
「好了。」
「恩。謝謝你,朝。」king活動活動了手掌,見全無半點遲疑,就好似先前的受傷完全是虛幻的假像後,臉露感激的沖王朝感謝道。
儘管她是一名格鬥家,在此之前早就做好了會在某次戰鬥的時候在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傷害的覺悟,但在有機會恢復,不留後遺症的情況下,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健全的。
畢竟她也是一名女人,也有着一般女人都有的愛美之心。
「不客氣。」王朝重新帶好殺生石項鍊,將殺生石放回到隔離帶中貼身藏好,看向king微笑道。
king無言,將王朝這次的所作所為記在了心中。
然後兩人沒在車裏多呆,重新下了汽車拿好行李返回了候機大廳,並在等待了大概十幾分鐘後,彼此擁抱、貼臉告辭,king在王朝的目送下走進了登機平台,而後搭乘航班向着她的根——美國南鎮飛行而去。
而後王朝不再在成田國際機場內逗留,驅使着車子返回了東京。
一天。
兩天。
三天。
四天。
轉眼,又過去了一個禮拜。重位傷員脫離危險的脫離危險,能行動的行動,紛紛與同醫院的病友們告辭,返回了各自的家。
就比如不知火舞,在王朝和臉色蒼白的安迪還有特瑞的陪同下,一起回了不知火流道場。
「為什麼不在醫院多呆幾天,非要回來?」安迪看着身上依舊繃帶纏裹,沒見半點好樣的不知火舞說道。
「呆在那裏幹什麼?醫院又治不好我的傷。」不知火舞撇撇嘴,不爽道。
「那你也完全可以讓王朝幫你把秘藥帶去醫院,然後在那裏調養啊。」安迪辨解道。
「那還不夠麻煩的呢。」不知火舞反駁道。
「又不舒服。」
「可是家裏沒人能照顧你啊?」安迪頭疼道。
「不是還有你嗎?」不知火舞美目直直的盯住了安迪,眼中滿是期待的神色。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作飯。」安迪無奈道。
「說到底,你就是不想照顧我對吧?」不知火舞生氣道。
「沒,我沒那麼說。」安迪爭辨。
「但你就是那麼想的。」
「我沒有。」
「就有!」
「你,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呵,那也不知道是誰,明明是我名義上的男朋友,卻從來都不會關心我!也經常見不到人!甚至連聯繫都聯繫不上!這樣的傢伙還算什麼男朋友?家裏的弟子都比你可靠!」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傷的關係,還是對自身傷勢能否完全恢復的擔心,亦或者到了女人每個月特有的那幾天,不知火舞突然就爆發了,不顧身上的傷患,衝着安迪大聲吼叫道。
頓時,安迪默然,說不出話來。因為不知火舞說的事實,就單從男朋友這點出發,他做的一點也不夠。
「行了。你走吧。我不用你來照顧。」接着,不知火舞一臉失望的看了眼安迪,收回目光,黯然道。
然後轉頭,看向一邊的王朝道「阿朝,送我回臥室。」
「好。」王朝衝着一邊一副不參與模樣的特瑞點點頭,轉身走到了不知火舞身邊,俯身將其橫抱而起,送回了她的臥室。
「看來是我拖累你了。」這時,特瑞走到一臉黯淡無神的安迪身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嘆息道。
「不,不是這樣的,是我自己做的不夠好。也許我真的不適合當一個男朋友吧。」安迪搖了搖頭,反向安慰特瑞道。
特瑞無言,拍了拍安迪的肩膀給予無聲的安慰。
一時間,整個道場都變得安靜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