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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星雲眉頭微蹙。
他慢慢道:「北離家妄想一路南下,可惜,他們的兵鋒被擋在了劍匣關外,除此之外,他們還能有什麼陰謀?」
「朕想來,他們正面進攻不行,有可能迂迴進攻。」
「拿沙盤來!」
齊星雲喊了一聲。
附近的王昀公公,立刻讓小太監們抬着沙盤走了進來,將其放在寬大的桌面上。
沙盤上面有着大齊北方山川河流的微縮模型,雖然不是那麼精確,但已經大致可以看到走勢了。
其中,放置着很多的小旗子。
齊星雲拿起一隻小旗子。
「張閣老,你看這條道路。」
齊星雲拿着小旗子比劃。
這條道路,已經用綠顏色進行標記了,可見,在之前,齊星雲早已經考慮過了。
「陛下,這條路……能走得通?」
張廷玉靠近了仔細看,他迷惑不解道。
「張閣老指的是這裏?」
齊星雲手指抬起,按在其中一個地方。
而那裏,就是橫斷山脈。
跟一般的山脈不一樣。
一般的山脈,基本上都是東西走向的,而橫斷山脈則是南北走向的,正好順着千機城,將草原南下之路給攔斷。
從草原出發,想要進入大齊,那麼,就必須要進行千機城。
千機城裏,大齊佈滿重兵,將門之家煙家的煙幻燕就率兵在此。
「陛下,此地是橫斷山脈,山勢綿延,人畜難行,北離家想要從此處過,不大可能。」
張廷玉皺眉道。
這可不是他在說空話,而是翻遍了史書,從未有軍隊大規模的翻越橫斷山脈進入中原腹地的。
可以說,橫斷山脈是中原王朝的寶山。
「事在人為嘛,往往越是我們想不到的,越有可能發生。」
「橫斷山脈,也並未是人類禁區,想要翻越,只要肯付出代價,總能達成目的的。」齊星雲道。
「此言,陛下是聽誰說的?」
張廷玉皺眉問道。
他不相信是齊星雲自己想到的。
這些年,他承認齊星雲是個好皇帝,有謀略,懂的治國,還賞罰有度,但在軍事上,齊星雲並未有太優秀的天賦。
「張閣老果然慧眼如燭,此事是駱將軍寫信告之的,他讓朕提前準備。」齊星雲道。
「駱大將軍說的……的確該做好準備。」
一聽到是駱風棠說的,張廷玉立刻就重視了起來,態度跟一開始大不一樣。
齊星雲咳嗽了兩聲。
這傢伙,雙標的太明顯了。
怎麼就那麼信任駱風棠,不信任朕呢。
這也是他這樣的明君,要是別的皇帝,手下頭號大將和頭號文臣關係這麼好,不猜忌才怪。
要知道,不管是之前的什麼朝代,文臣武將交往很深,都是忌諱之事。
「陛下,駱大將軍是不是要回來了?」
張廷玉臉上閃過一絲喜悅之色。
最近這大齊的內憂外患已然全部爆發了,偏偏駱風棠又回老家歇着,看護陪伴他新出生孩子了。
要是駱風棠能回朝,很多難事,可能就能迎刃而解了。
「現在還沒呢,可能還要過陣子。」齊星雲搖頭道。
「朝廷事急,他怎能回老家享福呢。」
張廷玉有些着急。
「這個,朕也沒辦法,不好意思強令他回來,他兒子,朕還使喚着呢。」
齊星雲道。
他也很想將駱風棠叫回來,但,他已經把駱星辰派出去幹活了。
為此,駱星辰已經很久沒回老家。
駱家人犧牲過多了,事情過猶不及啊,他不能不依不饒的。
「駱大將軍不回,朝廷又能調配誰去提前準備呢?」張廷玉只好思索起其他的人選起來。
「一事不煩二主,既然是橫斷山脈那邊的,還是讓煙家人去吧。」
「煙俊寧不還閒着嘛,讓他去。」
齊星雲道。
「煙將軍,能力倒是沒問題,但煙家兵力有限,防守千機城已然很難了……」張廷玉有些猶豫。
「讓他跟當地官府,就地募兵,另外,四象城,李家,季家,也該他們出力了。」
齊星雲道。
四象城是大齊京城的屏障,想要攻打京城,必須先攻打四象城。
要是先打京城,那是行不通的。
會被四象城和京城的軍士,前後夾攻,陷入沒有退路的危險之地。
「李家,季家等四象城大家族,他們跟官府那邊協作,應該能出三萬人馬,只是這人馬,不堪大用。」
張廷玉憂慮道。
「至少人數過多嘛,張閣老,你莫要太擔憂,想想看,要是北離家敢穿過橫斷山脈進入中原腹地,他們必然不會有太多人馬,即使他們是精兵,只要我們防守得當,就能將其拖垮拖疲。」
「相信煙將軍,他不算當世名將,但老成持重,行事穩重,穩紮穩打,不用擔心出錯的。」
齊星雲道。
「老臣這就讓內閣商議,出兵。」
「但國庫空虛,無力承擔費用。」張廷玉道。
「朕已經安排好了,上回太叔將軍出征,朕向錢莊借了銀子,發行了債券,獲得了一批銀子,這些已經足夠使了,現在還剩不少,朕出五十萬兩銀子,你叫人去內帑拿錢。」
齊星雲道。
有銀子就是好,雖然是借的,但只要打贏了,以後有大把機會還。
齊星雲不是吝嗇之人,該花的時候,他知道輕重緩急,不會猶豫的。
「遵旨!」
張廷玉也高興了起來。
有錢好辦事啊,這朝廷諸多事務,最大的問題就是缺錢,只要錢的問題解決了,很多難題,都會迎刃而解。
離開了皇宮,張廷玉徑直回到文淵閣。
他環顧四周,除了他以外,內閣大學士居然只有劉預。
而另外兩名大學士江萬流和馮月恆,俱都沒有出現。
「怎麼回事?江大人,馮大人怎麼沒來?」
張廷玉皺眉問道。
現在正在朝廷多難之際,關鍵時候,內閣人都到不齊。
「他們送了札子,稱病了。」
劉預道。
「哼。」
張廷玉只是哼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麼了。
這文淵閣內來往的人極多,為了大學士的體面,他也不能多說什麼,只是心裏已經籠上了一層陰霾。
稱病一事,他從心裏就不大相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