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當初在l市花園街的時候,譚情突然敲她門,她不知所措,只好從墨念琛家的陽台翻出去的情景……
大不了再做一次!
墨念琛嘴角抽搐地看着被打開的窗戶,她該不會真的打算爬窗戶過去吧!?
腳步聲,又一次在墨念琛的門外停下。
司徒燁和易辰、檸檬一起過來了,易辰和檸檬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萊恩,碰到了司徒燁。
「家教先生,你有summer房間的鑰匙嗎?」司徒燁問墨念琛。
墨念琛走到門口,淡淡回答:「沒有。」
「你知道萊恩先生一般住在哪個房間嗎?」
墨念琛想了想,道:「我帶你們過去……」
「那真是太謝謝了。」司徒燁說道。
「啊——」窗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咦?外面好像有什麼聲音!」
司徒燁和易辰、檸檬都朝着窗戶方向走去。
夏易辰腳踩到一條手鍊,咦,這不是媽咪的手鍊嗎?難道……
夏易辰很快反應過來,撿起那條手鍊塞在自己的口袋裏,對司徒燁說道:「司徒叔叔,我們還是儘快去找管家大人吧。」
「可是,窗外……」司徒燁有些疑慮,不過也沒有多在意,點頭,就要跟夏易辰走……
誰知道……
砰——
窗外又傳來一個聲音。
這一次司徒燁聽得很清楚。
「窗外真的有聲音!」
墨念琛一把拉住司徒燁,「哪裏有什麼聲音?」
與此同時……
砰——
「真的有!」司徒燁推開墨念琛,趴到窗戶旁邊……
墨念琛也跟着探出頭來,淡淡說道:「那麼,請問司徒先生,到底是有什麼聲音?」
司徒燁一臉奇怪,他明明聽見有什麼聲音啊。
「一定是我聽錯了。」司徒燁開口說道,「不好意思。」
「走吧。」墨念琛開口說道。
就在司徒燁跑到窗邊的前一秒,黎盛夏已經跳進了自己房間的窗戶……
她想起剛才的情景,仍舊覺得心有餘悸。
呼呼……
好險好險!
她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換了衣服,假裝沒有睡醒,打開房間門,誇張地打了個哈欠,道:「大清早的,什麼事這麼吵啊?」
「summer?原來你在房間裏?你沒事吧?」
司徒燁本來要去找萊恩的腳步立刻停下,跑回到黎盛夏房間門口。
夏易辰和夏檸檬也淡定跟上。
「我一直都在房間裏啊。」黎盛夏說道:「就是最近太累了,所以睡得比較沉,能有什麼事。」
你睡得也未免太沉了吧!夏檸檬心中想到。
「你沒事就好。」司徒燁鬆了一口氣。「下去吃飯吧。」
「嗯,我去洗把臉就來,你們先去吧。」
「嗯。」
黎盛夏關上房門,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天!
她是安全過關了嗎?
她連忙跑去洗漱一番,剛才跳下來,腳有點扭到了,不過還好,因為之前找易辰和檸檬掉進陷阱的時候,她的腳本來就有點受傷,大家都知道,所以,她現在就算走路有點奇怪,他們也不會太放在心上吧?
黎盛夏一瘸一拐地走下樓梯……
幾個人看向黎盛夏,都一臉吃驚。
司徒燁連忙問道:「summer,你的腿怎麼了?」
「沒……」黎盛夏尷尬地笑着說道:「就是昨天傷到的……沒有想到今天又疼起來了。」
司徒燁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昨天看你都好了,還玩了半天的遊戲,會不會是又復發了?我請醫生幫你看看。」
「沒事……」黎盛夏說道:「估計一會兒又好了。大家還是先吃飯吧。」
司徒燁見她這麼堅持,只好重新坐回座位。
黎盛夏掃了一眼餐桌,只看到墨念琛,司徒,還有兩個小傢伙,開口:「對了,爺爺呢……」
夏易辰淡定地答道:「太爺爺一早就出門了,他說早上看到有一隻貓在家教叔叔窗戶旁邊跳來跳去,嘴巴里好像還叼着什麼東西,他叫管家大人去報警了。」
「什麼!?報警!!」黎盛夏大吃一驚。
夏檸檬挑眉,「媽咪,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啊。」
「沒……沒什麼。」黎盛夏乾咳了兩聲。「它叼着什麼東西啊?」
「大概是挺貴重的吧,不然太爺爺幹嘛要讓管家大人報警。」夏易辰淡淡地說道:「對了,你們查查看自己有沒有丟了什麼東西。太爺爺說,貓咪叼走的東西都已經找回來了。就放在書房裏,可以自己去拿。」
黎盛夏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鍊不見了!
她尷尬的低着頭,吃早餐。
司徒燁看着黎盛夏,總覺得她好像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一頓早餐吃飯,黎盛夏果然在書房找到了她的手鍊,為了避免尷尬,找個藉口回房間。
不一會兒,有人敲她的房門。
她一開門,發現是墨念琛……
「你……幹什麼?」
「扭傷腳了?」
「明知故問。」
墨念琛推開她的房門,就朝着她房間裏面走。
「喂,你幹什麼!」
她一瘸一拐地跟上。
「坐到床上去。」他開口。
「!!!幹什麼!你瘋了!」她立刻警惕地瞪他。
他冷淡地挑眉:「剛才我救了你。」
「所以?」
「現在我來要答謝。」
「!!!墨念琛你怎麼這麼……」
「無恥?」
他不等她說完,就淡淡接口說了兩個字。
「……」
「怎麼不說話了?」
「你把我要說的話說完了,所以我無話可說了。」
「過來,坐到床上,不然,下一秒他們就都會知道,誰是剛才那隻貓。」
「!!!」黎盛夏咬着牙走到床邊。
「我是讓你坐下。」
黎盛夏瞪着他。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床上。
「你……厚顏無恥!」
「換點新鮮的。」
「……流/氓,人/渣,不要臉,混/蛋,賤/人,死/變/態!」
「我沒你說的那麼好。」墨念琛淡淡地說着,突然扣住她的腳踝。
「喂!你放開我!!」
他根本沒有理她,而是將她受傷的腳拉過來,放在自己的雙腿上。
黎盛夏漲紅了臉。只見他拿出一瓶『東西』。
「那是什麼!幹什麼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