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家宴上演全武行,雖說大家離的遠了,不過這是傍晚又是鄉下,喊一嗓子都能傳幾里地去,左鄰右舍的雖說遠一點兒但是還沒有到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很快的這一家子的鬧騰就引來了警察。就算是警察來了,這幫子人還是不鬆手呢,繼續揪打在了一起,你****娘****你大爺的滿嘴胡話。
不得己,警察只好把這幾人一起帶回了警局,等着警車的嗚嗚聲一過,大點兒的孫輩們帶着小點兒的回了家,吳老漢的小牧場才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
趙新柱這邊和幾個鄰居聽到了動靜,也就過來看看是什麼事兒,發現這家鬧騰的實在是不像話,男人們打架,女人們罵街,而且還都對着吳老漢,那罵的叫一個難聽啊,什麼老不死的,老不要臉之類的都算是好的,老王八蛋,老淫棍什麼的都出來了,趙新柱和一幫子鄰居都有點兒聽不下去了,這哪裏是該是女兒罵老子的話啊。
「吳叔」趙新柱這邊和幾個鄰居會想安慰一下老頭,被子女這邊指着鼻樑子罵,誰看了心裏不難受,而且老頭真的是好脾氣加好人緣兒,大家內心都氣憤着呢。
吳老漢擺了擺手,對着鄰居們笑了笑:「他們有一點兒罵的沒錯兒,這幫子東西我已經看透了,我剛才跟他們說了我就是老不要臉了,我就是要找個女人過日子怎麼啦!」。
趙新柱聽了不由的詫異的問道:「吳叔,您這是要找個老伴?」。
「嗯!」吳老漢點了點頭:「我現在也不指望這幾個小畜牲了,打算找個老伴,沒別的要求,人勤快一點兒能過日子就成!」。
聽了這話趙新柱和一幫子鄰居終於知道那麼難聽的話從哪裏來了,按說現在老人找個老伴已經沒啥大不了的,不過這其中涉及到了一億財產的分配,那能不吵翻了天麼。
「老吳,咱們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折騰個什麼勁兒,指不定哪一天雙手一撒就沒了……」其中一位老人勸道:「家和萬事興啊」。
吳老漢道:「你是家和,你說我這家裏不提石城的小閨女,有成器的沒有!行了,你們都回去吧,明兒我這邊就去市里找人,給我送狀子去,我要和這幾個畜牲打官司」。
說完吳老漢這邊就施施然的回了屋裏,小屋用木板釘成的門啪的一聲就這麼關上了。
「你看這老傢伙!」
「錢叔,算了,吳叔這邊的心情你也理解一下」趙新柱勸道。
就這麼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還算是舒坦的過了一夜。不過隨着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來,整個牯山的新聞又多了幾樣,億萬老漢找媳婦這算是一個,億萬老漢告子女也算是個新聞,吳老治一人就佔了兩個,直接把牯山馬賣出了一匹一個多億的天價上了中視的三十分鐘新聞的事情給壓了下去。
中視新聞的播出,讓牯山馬很快的享譽了全國,一匹馬能賣出一個億,讓很多覺得這個行業可搞的人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奔到了牯山來,想尋找着各種各樣爆富的機會。
不過這些都和普格林頓馬房沒什麼關係,現在高仁專心致志的開始給銀翼信念進行初訓,剛開始第一天高仁就對銀翼信念讚不絕口,夸到這匹灰色的小馬駒兒不光是聰明而且容易和人相處,個頂個的好性格。
這不,老頭坐在車裏滿呢的夸着小馬駒兒。
「真是匹好馬……」高仁這邊對着盧顯城說着自己一周準備的計劃。
初訓是在牧場內完成的,所以高仁這邊就要從市里到牧場來,每天白天過來晚上回市裏的馬房,一周最少四天的時間是這麼過來。今天盧顯城正好去市里,送帶着捎上老頭一起回市里。
對於訓馬盧顯城現在也提不起多大興趣,表面上是聽高仁大談特談訓馬經,其實腦子裏早就飄到了車外,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邊怎麼這麼多人?」盧顯城突然看到了一個西洋景兒,路邊一個酒店門口站着很多人,而且還都是一水兒的女人。
正在開車的張士軍轉了下頭笑着說道:「您還不知道?這是吳世棟,吳老漢相親的會場!」。
「好傢夥,搞的跟選妃似的!」盧顯城一聽就樂了起來。
高仁這邊也不說自己的訓馬術了,向着窗外張望了一下之後說道:「還有幾個很漂亮的姑娘啊,年紀也不大!」。
老盧又不瞎,自然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群中一半是三四十歲的婦人,還有一半是二十多歲青春正盛的年輕姑娘。當然了這個事情也不稀奇,現在什麼富豪徵婚都能引得一大票的姑娘死命的往上湊,所謂的富豪還不知道真的口袋裏有多少銀子,是不是騙子什麼的,而且很多姑娘也明白,有些所謂的富豪就是奔着招二奶,養情婦來的,這樣的情況都有姑娘飛蛾撲火的往上沖,更何況吳老漢這邊還是實打實的一億身價。
「要不您也趁這個勢找一個?」張士軍對着高仁打趣說道。
馬房的人不敢和高仁扯,張士軍可沒這關係,這話直接張口就來。
「我?還是算了」高仁說道。
盧顯城聽了笑了笑道:「要不這樣吧,士軍,咱們把車停下來,直接也別挑地了兒,就讓高仁和吳世棟搭個伙怎麼樣?」。
「不用了,我這邊已經處了一個」高仁又說道。
盧顯城和張士軍兩人都很詫異。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盧顯城立刻問道:「是什麼人,多大歲數了?幹什麼工作的?」。
「你也沒問過啊」高仁內心還是個老外,有什麼說什麼。
盧顯城一聽自己還真的認識,練馬場打掃衛生的,正好管着自家馬場這一片,四十多數五十不到守了幾年的寡。人應該不是不錯的,看到誰都是樂呵呵的樣子。
「她?那還不錯」盧顯城隨口說了一句,對於員工的私人生活老盧沒什麼八卦的,雖說心裏很好奇,但是還是沒有問。
張士軍這時看了一下酒店門口的女人,嘟囔着說道:「現在這些姑娘為了錢,啥臉都不要了,這要是成了領回家裏按着歲數親爹都得叫人家叔叔呢」。
盧顯城想起了上輩子的一件事笑着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找個四十多的身強體壯的不知道熬到什麼時候才能掛?說不準老頭死了自己都老的掉牙了。找個年紀大的多好,運氣好的一兩年,運氣爆棚的一兩個月就掛了,然後分上一筆錢,這樣自己二十多歲,手中還有錢,想找個帥氣男人哪裏找不到啊!我跟你說,這才是真聰明的姑娘」。
「您這話聽着還挺有道理的!」張士軍笑道:「但是我還覺得找個歲數差不多的,要不一株梨花壓海棠也太難看一點兒!」。
「一看你就是沒什麼生活經歷的」盧顯城打趣起了張士軍。
張士軍順口就拍了一個小馬屁:「以前在軍隊,出來之後運氣好又跟着您,到現在沒受過窮,沒經歷過什麼缺錢的時候,不理解這幫姑娘怎麼想的」。
「這馬屁拍了舒服」盧顯城哈哈笑了兩聲說道。
「不過這老頭做的也太絕了一點兒,現在打官司要回自己原來的牧場,而且還要和這幾個孩子脫離父子關係……」張士軍這邊就報怨起來。
這個事情老盧到是知道的,而且比張士軍這邊聽着口口相傳的要真實的多,這案子吸引人就在這億萬富翁,還有脫離父子關係這上面。
「要是我說啊,該!」盧顯城說完了又笑着說起了一個小道消息:「你們是不知道,牯山老大自己是個孝子,家裏就剩一個老娘了,一有機會回家就陪着,聽到這個事情,整個沒把他給氣瘋嘍,聽說直接在辦公室里吼起來,說這四個是豬狗不如,你想想這四家能佔到好去?」。
老盧在這個事情上也是和書記大人前所未有的一般戰線,覺得不好好收拾這四個貨簡直就是天理難容。更何況整個事情的事實很清楚,老頭的東西就是老頭的東西,沒用幾天法院就直接以以前沒有的速度判了,只不過沒判脫離父子關係,而是判了幾人歸還老頭的牧場的所有權,如果幾家想繼續使用牧場呢,就要以租的形式每年付給老頭一筆租金,如果不租的話,那麼屬於老頭的那份牧場就歸老頭所有,並且法院還判四個兒女以後不得在吳老漢家生事,也不能騷擾吳老漢。
但是有些人就是不信邪,覺得這法律沒什麼效用,這四家回去之後都沒有消停,直接堵老頭的門口開罵起來,這次不光是罵還砸老頭的東西,至於下場麼,就是現在這樣子的,老頭子相親會這邊辦着,那邊幾個動手的兒子媳婦什麼的都在看守所里蹲着了。
看這樣子老頭這一次也是鐵了心了,讓這些不孝子知道知道別得隴望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