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單君蘭跟他到外面壓起了馬路,藍小玲兩個丫頭快畢業了,又是趕着實習、又是忙着寫畢業論文,整天忙的腳不沾地,聽到他要走了、兩個人出來打了個招呼又鑽回了屋子。
「你真的沒事吧?」
想到傍晚的那一幕,單君蘭就覺得臉上發燙。外表像熟透蜜桃一樣的她、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被他的突然襲擊弄得芳心大亂、做晚飯的時候好幾次都差點切到手指。
看到身旁大美妞一臉的關心之情,方遠山的心裏就是一盪~左右看了兩眼,路上的行人並不是太多,手一撈又把單君蘭拉進了自己的懷抱,深情道:「真的沒事。」
「啊!~」
看到他雙眼奕奕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單君蘭扭開了臉,兩隻小手撐着他的胸膛驚呼了出來~
路燈投下來的光線把他們兩人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方遠山低下頭看着單君蘭羞紅的臉龐,就着路燈的光影、單君蘭的左耳都是紅的滴血~
「呃。。。不會吧!這個大美妞第一次談戀愛?」
從第一次見面到兩個人相識,單君蘭都表現出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再加上她作少婦扮的髮髻,讓人看了就認為是一個知心大姐姐。
現在突然見她露出小兒女害羞的樣子,方遠山頓生好奇之心。鬆了松箍緊的雙臂,腦袋又往前湊了湊、貼着她的耳朵問:「你不會是第一次談戀愛吧?」
「誰。。。誰跟你。。說的啊!」
結結巴巴的說完一句,好像是覺得耳朵那裏有些痒痒,腦袋又往後縮了縮。
看到單君蘭想反駁、又沒什麼有力證據的說辭,再加上成熟少婦扮卻一副羞羞怯怯的樣子,讓方遠山的心裏猶如百爪撓心一樣,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方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噓~」
過路的兩個小年輕一聲口哨聲、把兩個陷入動情狀態的年輕人給喚醒了過來。
拿眼瞪了一下兩個嬉皮笑臉的小年輕,看到單君蘭一臉尷尬的樣子,方遠山也不為己甚~下意識的牽起了她的小手,向着江邊走去。
單君蘭抬起左手攏了一下被晚風吹亂的髮絲,抬起嬌媚的眼睛宛了他一下。剛好轉頭看過來的方遠山被她這嫵媚的一眼、看得又是心裏一盪,捏着她小手的掌心又緊了緊~
沿着江邊鵝卵石鋪就的小道看着江景,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五月底的夜晚還是有點涼意,一身職業裝的單君蘭、吃過晚飯沒來得及換裝就跟着他出了小區,被晚風一吹、不由打了個哆嗦。
旁邊的方遠山感受到她的動作,暗自氣惱道:「真是該死!」、立刻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這套廉價西服還是在去卡拉加斯成礦區的時候換過來的,穿着范思哲去「搬磚」,他可沒豪到那個地步。後來去美國,考慮到自己要親自上陣,就繼續穿着這身了。
「謝謝~」
單美女披上外套後道了聲謝,把衣服的領子往上拉了拉。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九點多鐘了,轉過身一本正經的說:「天也晚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今天晚上方寸大失的單君蘭,聽到他的問話,再轉過頭看到他一臉關心、而眼睛裏滿滿都是期待神情時,立刻明白了什麼。臉上剛剛消退下去的紅潮又泛了出來,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兩個人八點出頭就出了小區,一個多小時的走走停停,現在已經離豐江花園有一段路程了。回程的時候、他沒有提坐出租,單君蘭當然更不會問了,低着個頭作鴕鳥狀。
一路之上方遠山的腦海里都是打架的聲音~
「上啊~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別聽它的,人家美女相信你的人品才跟你出來的,你要真上了,你就是禽獸。」
「難道你要他禽獸不如?」
後者弱弱的回了句:「任何違背婦女意志的行為,都是可恥的。」
方遠山跟着說了一句:「走的累了,要不去那邊休息一會?」
「啊!~」
低着頭小手被他攙了一路的大美妞,聽到他的問話,等抬起頭來時,一家便捷酒店出現在了眼前。
這時的單君蘭早就沒了原來知心大姐姐的樣子了,被方遠山緊抓着的手心溢滿了汗水,顯得非常的緊張!等再看到前面的酒店,頓時知道了他的意圖。
「呃。。。這樣會不會太直接了?」
看到這個大美妞沒有開口拒絕,他咬了咬牙拉着她的小手走向了賓館。身後單君蘭思維已經亂成一團,跟着他亦步亦趨的走向了酒店。
「幫我開兩個房間。」
收銀台後面的小mm,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頓時瞭然的一點頭、收了兩百塊押金很是痛快的把兩張房卡遞了出來。
拿了房卡、拽着一臉羞紅的單君蘭走向了電梯。到了房間裏把磁卡插進了卡槽里,「嗚」的一聲,整個屋子頓時亮如白晝。
這時方遠山鬆開抓了一路的小手,走到窗台邊拉上了窗簾。身後的單君蘭見了、臉上更是紅潮陣陣,呆呆的站在門口、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方遠山怎麼說也是一個過來人了,看到單美女這副樣子,知道她心裏非常的緊張,走到旁邊的電視櫃前打開了電視。
換了幾個台都是一些又臭又長的言情劇,乾脆關掉了有線電視。抬手把底下的影碟機開了下來,把櫃枱上的幾本影碟拿起來看了看,選了本喜劇片放了進去。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剛剛走出兩步的方遠山、聽到電視傳來的開頭曲,一個跟頭差點摔倒在地上。
「咯咯~」
門口的單君蘭見到這一幕頓時笑了出來,銀鈴般得聲音讓剛剛屋子裏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方遠山也懶得去換碟了,話說放着葫蘆娃,跟美女談情說愛也算是獨一份了~
「咳咳。。」
「那個、單。。蘭蘭。這個。」
「噗嗤~」
看到他拙口笨腮的樣子,單君蘭掩口笑了起來,放下手說:「不用那麼彆扭,你叫我君蘭好了!我父母都是這麼叫我的。」
「要不先在我這裏玩一會再去睡覺?」
開的另外一間房的房卡,他根本就沒給單君蘭,而是揣在了自己的褲兜里。而且他根本不打算再給她了,其實就是掩耳盜鈴而已。。。
看到單君蘭沒有說話,他走到床頭邊拿起了熱水壺,打開看了一眼,這個酒店還算有良心、裏面沒有一般茶壺裏都有的水垢,到衛生間接了點水放在插座上燒了起來。
單君蘭過了最初的羞怯,這時也放開了心。既來之則安之,都到了這一步了,看這個壞人的樣子,估計也不會再把自己給放走了~既然這樣、那就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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