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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中俄邊境。
五個狼狽且風塵僕僕的身影出現在了邊境線上,隨後這五道身影一路疾馳趁着夜色跨過邊境線進入了中國境內。
星空下黑夜裏,幾個身影莫名的感慨起來,雖然才離開幾個月但一回來踏入這片黑土地還是會由衷的產生一種親切感。
王崑崙扭了扭有點發硬的脖子說道:「小龍你跟德成去城裏弄輛車過來,靠兩條腿咱們累死也到不了京城,時間太緊不能耽擱了」
「嗯,等一會」小龍點頭說完就跟德成離開了。
王崑崙掏出煙「啪」的一下給自己點上了,挺惆悵的抽着煙。
「哥,要不跟京城那邊聯繫一下?」小亮子試探着說道:「向boss的事挺麻煩,咱們要想幫忙我覺得靠咱自己挺難的」
「難,不也得幫麼」王崑崙低頭說道。
「不是,哥,我那意思是吧咱們都是武力型人才屬於莽夫那一類的,動刀動槍的比較合適,你說現在向boss的麻煩咱還沒搞清楚呢,想幫忙也不知道從哪下手啊,總不能一回京城就找人楞呵的提槍過去蠻幹吧?我的意思是咱們找人打聽打聽,找准因果關係了然後在出手,爭取一擊必中然後再一騎絕塵的返回伊拉克,省的耽誤工夫」
「走的時候還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唄」高中勇斜了着眼睛笑道。
「小亮子說的挺對,咱們現在回京的話有點像個無頭蒼蠅,提槍上馬咱們都是行家,但這次他的麻煩明顯挺曲折的蠻幹肯定不行的,我確實得找人諮詢一下」王崑崙手插在口袋裏,琢磨着說道:「幸好京城還有個關係在呢,不然真有點走投無路啊」
高中勇點了下頭,呲牙對小亮說道:「去趟國外,我發現你腦袋靈光不少啊,居然還會思考了真不容易」
「呵呵我怎麼說現在也算是這片黑土地上的風雲人物了,你以為我跟你們似的天天沒事就打牌嫖娼呢?沒看見我枕頭底下放着一本陰謀論呢麼,睡前必讀三十分,相當好使了」
「不是,你一個寫自己名都得查字典照着寫的人,你跟我談什麼陰謀論啊,大哥把書都給當廁紙擦屁股用了吧」
「哎呀,文學界的事跟你說你能明白麼?不學無術。」
王崑崙叼着煙走到一旁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自己已經許久沒有聯繫的人。
電話響了能有幾遍之後那邊才給接通了,並且接通之後語氣相當的不美好了:「我就草他麼了個比的,大半夜的這個時候打電話合適麼?你不知道這個點我的檔期是很忙的麼」
電話那頭,喘息聲明顯有點重而且非常的不耐煩和不滿。
「呵呵,濤哥我這不是想你了麼」王崑崙尷尬的撓着鼻子說道。
「你快別演了行不?我最怕人說想我,一想肯定沒好事,特別還是你這種幾個月才想一次的人」電話里的人嘰歪的說道。
「我是真想,一年就想你兩次,一次想半年」王崑崙賤嗖嗖的說道。
「呵呵,」電話里的人無語的說道:「有事快說,我忙着呢,子孫後代都在這憋着呢,我馬上就要往出放了就你耽誤這一會我容易都給憋出前列腺來」
「有個事我問一下,京城前幾天工體那邊的酒吧聽說發生了一起打架鬥毆的案子,知道麼」
「我幹啥的啊我連這種爛事都關注,有那時間我研究兩個女明星好不好呢」
「啊,這麼回事,那個你現在關注一下也不晚,我後天能進京,在我到達京城之前你關注完後告訴我就行了」王崑崙淡淡的說道。
「嗯?你不是在伊拉克打仗呢麼」電話里的人十分詫異的問道。
「就為了剛才我和你說的那件爛事,我回來了」
「······」電話里停頓半晌沒吭聲,過了一會之後才說道:「既然你回來了,那再爛我都得給你關注一下,後天是吧?妥了,你到地方我給你信,儘量快點給你查一查吧」
「謝了昂,不耽誤你造子孫後代的事了,忙着吧」
「別提了,憋回去了」
半個小時以後,一輛五菱宏光麵包車把王崑崙和小亮子他們給接上了,然後直奔千里以外的首都。
京城,某別墅區里。
陳夏和楊菲兒臉色挺慘澹的坐在客廳里,挺長時間了兩人一句話都沒說,面面相覷卻不是話該從哪講。
「菲兒,我們好像撞上死胡同了」陳夏皺着眉頭,輕聲說道:「打聽了幾天,拖了幾個關係之後居然都只知道這個案子,但詳情卻沒人能說的清楚,怪麼?」
「陳夏,是挺與眾不同的」楊菲兒苦着臉嘆了口氣,說道:「光憑咱們兩個我覺得難處理了,明天一早我打電話給爺爺把事和他說一下吧」
一天多,陳夏和楊菲兒相遇之後發動兩個人在京城能發動的一切關係來打探babyface酒吧的案子,她們兩個的關係確實打探出來不少,但其實都是片面消息,比如她們想知道被抓的人現在被關在何處然後想去探望一下,就這一點問了一圈也沒問出來。
兩個腦袋瓜子精明頭頂的女人慢慢的就琢磨出了一絲不尋常,她們已經斷定,光憑她們兩個的能耐真的難處理了。
陳夏看了下時間,午夜十二點了。
想了想,陳夏拿出手機走到窗前撥了個電話出去,沒過多久後那邊接通了:「大閨女,喚朕何事呢」
「爸,向缺可能出了點事」陳夏輕聲說道。
「是你們兩個的事,還是別的事啊」
「事情是這樣的,幾天前在工體的一家酒吧里······」陳夏簡單的把案子的事和她自己到京後打探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三金。
靜靜的聽陳夏把話講完後,陳三金說道:「這是背後有個在京城能量頗為驚人的傢伙在捅咕,甚至他很了解我這個女婿也知道他的能量,所以把人給扣在了一個尋常人打探不到的地方,然後暗中進行操作,直接把傷人致死罪名的帽子給他戴上,然後走法院宣判,扔進牢裏」
陳夏嗯了一聲說道:「不出意外,應該是這個程序」
「哎,你怎麼知道我最近比較閒呢?天天跟你媽在家養花養鳥釣魚餵狗什麼的,日子比較單調,那我去京城轉轉散散心?你準備接駕吧,大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