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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凱來來了。
「准王舅爺,昨晚睡的可好?黑靈界的白天和晚上都較其他星球要長一些,王舅爺睡得習慣吧?」凱來一看到寒子便笑呵呵的道。
寒子微笑道:「長的好,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適了。以前在元宇的時候,總感覺時間不夠睡,到了黑靈界,才是真正的感覺到睡眠時間充足。」
心道:「你丫的,這准王舅爺叫得真他媽的難聽。」只不過他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凱來呵呵笑道:「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寒子淡笑道:「多謝凱大首領關心。對了,凱大首領不會就是來問我昨晚睡得好不好吧?」
凱來笑道:「對準王舅爺關心是應該的,以後舞妃一定是陛下身邊的寵妃,凱來還需要王舅爺你多多關照呢。」
寒子微一拱手道:「凱大首領說笑了,不過若是我妹妹小舞以後得黑靈王寵愛,那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凱來笑着敷衍了幾句,這才道:「准王舅爺,是這樣的,剛才接報,從幻星請來修魂補靈大國手已經到來,因為準舞妃還在內宮準備着將要與陛下大婚之事,估計要等到晚上或是明天才能請他們過去給准舞妃診治,所以待會兒他們會先來行館暫歇。所以凱來特來說與准王舅爺聽,以免你擔心。」
寒子臉上露出了喜色,道:「真的麼?那真是太好了,多謝凱大首領專程前來告訴我這件事。」
凱來笑道:「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應該的。凱來不打擾准王舅爺休息,我這便過去看陛下接見他們了沒有,順便帶他們過來行館。」
「有勞凱大首領了,慢走,我送你出去。」寒子拱手笑道。
送凱來回來之後,寒子心想:「這凱來如此討好我,看起來頗為象是要巴結我。嘿嘿,做得越體面,後面的問題也就越大。且不管他,我看幻星來的那些大國手是些什麼人。」
果然,凱來去後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便帶了三個人前來。
一看到這三個從幻星過來的靈幻星人,寒子卻不禁一愣,心道:「怪不得幻星並沒有再追求『品種改良』之類的計劃,原來他們長得與人類本來就沒有什麼差別。若單以外形而論,地球上的人類是長得最諧調的。其中又是以東方人最為合適。」
原來這三個人,長的都跟地球上的東方黃種人一樣。兩男一女,兩個男的一個大約四十餘歲樣,另一個留着長長的白鬍子,看不出多少歲,應該上七十歲的樣子。
寒子最注意的還是那個女國手。這個女子是典型的東方美人,皮膚白里皙皙的,臉型是瓜子臉與圓型臉的最佳結合,眉毛如黛,嘴巴不大不小正適中,一雙眼睛閃着睿智的光芒,看起來很年輕,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
而且她的身材也很棒,可以說又是一個黃金比例的身材,除了紫霞,這是寒子看到的第二個擁有標準黃金比例身材的美女。
只是這個來自幻星的黃金美女的神情卻是淡如止水,看到寒子這樣的一大帥哥,也不見她有任何詫異或是異常的反應。
估計凱來也不認識她,只是介紹了兩個男的,那中年人叫化它,那個老人叫戶昔,兩人都是幻星上具有極高權威的大國手極的修魂補靈聖手。
介紹完之後,凱來才笑道:「你們交流一下,我還有些公務要辦,准舞妃那邊有什麼消息我再來知會大家,先告辭了。」
凱來走後,化它和戶昔兩人搖頭晃腦的各自進去了自己的房間,也不跟寒子打招呼。寒子看這兩人都象是有點迂腐的人,也不在意。
倒是那個黃金美女在凱來走了之後並沒有回自己的廂房,而是站在那裏,睿智而淡澈的秀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寒子,那樣子,就象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倒是看得寒子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位姑娘,何以以如此眼神看我?不會是我的臉上長了花吧?」寒子淡然笑道。
「數年不見,公子五蘊皆盈,神采奕奕,其深如何,連小女子都看不出來了。當真是可喜可賀!」黃金美女淡如止水的俏臉突然現出了淡淡的笑容。
一笑便已傾人國,何須再笑?
「芝芝——」
寒子一愣之下,恬靜的心再起漣漪,很自然的大步上前,捉起了她的小手。
冰涼如恆的小手,卻蘊涵着世間最真摯的情感。
恬淡似水的臉龐,也泛起了那久別重逢的喜悅。
輕輕一掙,並沒有掙脫他的把握,停下不動,芝芝的俏臉,一道紅霞悄悄的爬了上來。
輕斥道:「想不到數年不見,公子還是這麼風流莽薄。芝芝與公子只不過是泛泛之交,何須如此相待芝芝。」嘴裏輕斥着,暈紅的粉臉卻微微撇過一邊。
「呵呵,我並無他意——就算真有,也都是純出自然。握着芝芝你的手,我心裏淌過的是暖流,淌過的是,是那久別重逢的喜悅,難道,這也有錯麼?」寒子並沒有放開她的兩隻小手,依然持着,淡淡而笑,淡淡而言,流露的,卻是濃濃的情意。
只不過,那是友情抑或是愛情,就要問他自己的心了。
「你就是這麼的油腔滑調,數年不見,不知道又有多少女孩子敗在你的這張抹了蜜的嘴上了。」感覺到他手上傳來的真摯,芝芝不再羞澀,轉過頭來,淡淡而笑,亦是淡淡而言,流露的,卻也是濃濃的情意。
那是友情,抑或是愛情,便也只有她自己知曉。
寒子牽着她的手,向自己的行館走去,邊行邊笑道:「我每哄得一個女孩,卻也都是付出了我的真心。油腔滑調的說法,卻不能作準,倘若芝芝認為我的真心是假的,那麼就當是油腔滑調吧。我們進去促膝詳談如何?」
「你呀,」芝芝微笑道:「總還是這麼霸道,明着是問我『如何』,卻緊緊的捉着芝芝的手,我倘若反對,難道你真的會放手嗎?」
寒子拉着她進了行館,按着她坐到椅子上,這才微笑道:「心在物之外,我便是放了手,心卻仍在,你說,能放得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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