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孀晚上出演的舞劇是《昭君出塞》
上回醫院出來後,院裏重新把這個舞劇分配給她了。
溫孀把這個角色也飾演得很好,台下一片觀眾,反響都很不錯!
她演完謝幕。
婉拒了和演員們聚餐的邀請,卸妝,回家早點休息。
剛出門,一身警服的季深站在門口,嚇了溫孀一跳!
男人面色陰沉,籠着一團冰冷的薄霧。
「我才剛下班,季警官。你不用這麼急。」
溫孀以為季深又是找她做那種事的,冷冷淡淡道。
季深不由分說拉着溫孀就往外走。
溫孀被拉得急切:「季深,你幹什麼,又在發什麼瘋!」
劇院裏好多人都在看他們!
季深面無表情一張臉,把溫孀帶進了車裏,還沒等她坐穩,男人一踩剎車,絕塵而去。
溫孀被倏然的發動力,幾乎撞上前面的車板。
幸好她及時拉住了安全帶,才沒有讓自己甩飛出去!
季深開得很猛,他很少開得這麼急,溫孀坐的中途覺得自己都快上天堂了!
「季深,你要帶我去哪!」
男人抿着薄薄的唇瓣。
從頭到尾沉着臉,沒有說過一句話。
車子最後,在醫院停下。
溫孀百思不得其解,「你帶我來醫院幹什麼,我上次已經把化驗單給你看了,我沒懷孕,也沒騙你!你是不信我,所以要再檢查一次嗎?」
季深:「不是這件事。」
「那是什麼事?」她可不會覺得是季深好心來帶她來醫院做檢查。
「江凝下午差點被一群混混蓄意強jia
,她報了警,說是你乾的,所以我帶你來這裏。」男人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什麼?她...差點被強jia
?」溫孀頭腦猛地一片空白:「我沒幹這樣的事情!」
季深不由分說繼續拉着她往樓上帶,這架勢讓溫孀覺得,要是她現在反抗的話,季深就要給她上手銬了。
「江凝說要見你,要和你當面對峙。」
他面容轉向前面,此刻又看不清表情,「溫孀,目前情況是對你不利的,所以我建議你還是見一見,更清楚些!」
「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為什麼要和她見。」
「正是因為沒有做過,所以要說清楚。」
溫孀終究還是上了五樓。
醫院熟悉的消毒水氣息傳入鼻尖。
季深快步推開門,映入眼帘,江凝正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漂亮的臉頰上毫無血色,一看見季深來了,眼睛立馬亮了,柔柔叫了一句深哥!
但在看見溫孀後,她叫了起來:「是你!溫孀,就是你派人強jia
我的!」
溫孀沒想到江凝能無賴到這種程度。
「我沒有。」
「溫小姐,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狡辯了!」
江凝的經紀人在床邊起身,掏出了一段音頻證據,「這上面的混混,要對江凝動手的時候就說了,是你派他們來強江凝的。想要凝凝身敗名裂,從此在演藝圈混不下去。溫小姐,你未免也太惡毒了!」
溫孀不可置信聽着那一段音頻。
她搖頭:「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溫孀也不屑去做。」
「溫小姐,別把自己說得太高尚了。你怎麼會不屑做這樣的事,你知道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後,凝凝就威脅不到你的地位了。你是害怕江凝回國,會影響了季警官和你感情,所以你就派這些混混,想要玷污凝凝!」
經紀人瘋狂指認。
江凝開始哭泣。
她抓着季深的袖子,哭得梨花帶雨的:「深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差點、差點就....」
季深目光冷淡的仿佛沒有實質性:「溫孀,是你乾的嗎?」
溫孀搖頭:「不是我!」
經紀人說:「可是現在證據確鑿,溫小姐,你抵賴不了的。」
溫孀還是堅定那句話。
經紀人疼惜地摸着江凝的腦袋:「這些年,我們凝凝在國外打拼的確實很辛苦,但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季警官,溫小姐這種行為是犯法了吧,您作為警察,應該現在就把她給抓進去!」
溫孀呆愣住了。
旋即是憤怒。
「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要進警局!」
「江凝,你再好好描述一遍當時的場景。」季深擰着眉頭。
「當時我因為要拍戲,所以下了保姆車,沒想到剛走了一段路,一幫人就圍上了,對我動手動腳,還把我、把我壓在地上....」江凝止不住哽咽,「我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他們說是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說是溫孀指示的!」
她再次播放了那段音頻。
溫孀全身都在輕輕顫抖,她根本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季深問溫孀,「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嗎?」
「我下午在劇院排練,我劇院的同事可以為我證明。」
"那是你早就買通那幫混混了,所以故意給自己造成了不在場證明。"經紀人死咬着溫孀不放,「季警官,我們已經報案了,要是按照司法程序的話,現在您不是應該把溫孀帶回去審訊嗎!」
溫孀情緒非常激動。
「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這句話我都說厭倦了!」
溫孀說完後,掉頭就走。
季深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溫孀,為了你的清白,跟我回去!」
他本意帶過溫孀說過來,也是想讓她拿出證據,沒想到溫孀從頭到尾只會說一句不是,顯然是懵到了。
江凝在旁邊哭泣:「深哥,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季深沉聲道:「你跟我回去吧。」
溫孀顯然被傷害到了,水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這張熟悉的臉,一瞬間覺得心絞痛到窒息,「季深,你不信我?」
季深沉默後,緩緩道:「總要看證據說話。」
「我沒做過這種事情!」
溫孀不想再進警局。
那個地方狹窄又可怕,她沒做什麼事情,為什麼要進去!
季深仍舊抓着她的手不放,「一切等去了再說。如果你真沒做過,我會還你一個公道!」
可是他要把她帶回去審訊,那就是不信任了。
溫孀本以為自己不會再難過了。
但是發生此情此景後,她嗓子忽然像刀割一般疼,「你確定要把我帶到局裏審問?」
季深眼睛又黑又深,「抱歉。」
溫孀決絕道:「行,去就去。我沒做過,我怕什麼!」
出了病房門。
她一路沉默。
到了警車前,她忽然說:「季深,我們徹底分手吧!」
作者有話說:
孀孀徹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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