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影暗自點頭,確實有道理,「去主房看看吧。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封林答應一聲,跟在徐若影的身後。
讓人意外的是,這個房間的大門,鎖只是掛在上面,並沒有鎖住。
徐若影將鎖打開,推開門走了進去。
正對門有一個大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徐若影走過去,將信封打開,從裏面拿出白紙。
上面並不是剛才趙緣分寫的的鋼筆字,而是毛筆字。
一共只有兩句話。
「國壽,當你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和你爸爸已經升華,可你姐姐註定無法做到,最終會成為遺棄者。」
「如果你想通了,可以去找她,她喜歡釣魚,我想你應該知道,她在哪。」
徐若影看着這封信,輕聲默念。
「升華是什麼意思?」封林詢問徐若影。
「不知道,但信上有一個重要的信息,那便是我姑奶奶,應該還可以找到。」
徐若影將這封信疊好,重新裝進信封。
「不錯。」
封林點點頭。
徐若影和封林繼續在這裏翻箱倒櫃,最終在臥室的鐵盒子裏,找到一張黑白照片。
上面是一對中年男女,外加兩個孩子。
中年男人長發,身穿長袍。
中年女人穿着洋裙,髮型也比較洋氣。
看着模樣,屬於一百多年前,歐洲女人的貴婦髮型。
這兩個人坐在太師椅上。
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大概兩三歲。
女孩坐在中年男人腿上,男孩坐在中年女人腿上。
兩個孩子穿着厚厚的衣服,全都是開襠褲。
「這個小男孩,應該就是你爺爺。」
封林指着照片說道。
「唉,原本以為這裏能有什麼寶貝,看來最值錢的,就是我手裏的照片了。」
徐若影盯着照片,輕輕搖頭。
「那封信已經是好東西了,只要找到你爺爺的姐姐,關於徐家的秘密,你差不多都能明白。」
封林笑着說道。
「恩。」
徐若影將這張照片收起來。
「我們回去吧。」
封林摟住徐若影的肩膀,想必她現在的心情,也不好受。
原本興致勃勃的過來,以為能得到徐家的秘密。
到頭來,這裏什麼也沒有。
「好。」
徐若影擠出一絲笑容,往外走去。
就在剛出門的時候,封林突然停下腳步,又退了進去。
他蹲在地上,仔細摸着屋裏的細碎石板。
「怎麼了?」徐若影奇怪的問道。
「這裏有陣法的痕跡,不過被破壞了。」
封林摸着地面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有人來過?」
徐若影沉聲說道。
那也就是說,很可能這裏有其他的東西,被這個人帶走了。
「應該是,你去把叔叫來,看他能否修復這個陣法。」
封林對着徐若影說道。
這個陣法刻畫的紋路,和外面的陣法相比,如同過家家。
所以才被這麼簡單的破壞。
「好!」
徐若影立即轉身離開。
她可以讓外面的陣法出現無傷圈,也不需要封林跟着。
沒過一會兒,徐若影便把姜宇帶來。
此刻姜宇灰頭土臉的,西裝有的地方都破了,給人一種逃荒的感覺。
「怎麼了?」
雖然外表不行,但姜宇的氣質還是挺到位的。
他插着褲兜,面無表情的走過來。
「叔,你來看看這個陣法,有沒有辦法修復。」
封林指着門口的陣法說道。
姜宇走過去,蹲在地上,單手按在地面,「可以修復,這只是簡單的影像陣法。」
「什麼意思?」封林問道。
「就像是攝像頭,可以記錄之前的畫面,原理和我們剛進來的幻陣差不多,用陣法複製進來的人,都做了什麼。」
姜宇解釋道,「我曾經跟着塵哥的時候,得到一本秘籍,上面就記錄有。」
「太好了!這麼說,就能看到之前是誰進來了。」
徐若影一臉興奮的說道。
姜宇閉上眼睛,掌心出現一個個符文,滲入大地。
沒過一會兒,腳下的陣法便亮了起來。
接着,光芒籠罩整個屋子。
「封林,你看!」
徐若影突然指着大方桌的信封,要知道,剛才她已經把信封裝進空間戒指了。
「別緊張,現在我們處於這個小幻陣里,四周是之前的影像。」
姜宇平淡的說道。
就在這時,院子裏跳進來四個人。
這四個人全都披着黑袍,其中一個人坐在院子裏,將黑袍摘下,滿臉是血。
看到這個男人,封林眼睛都要瞪出去,「澹臺遠!」
「什麼?他就是澹臺家的老大?」
徐若影從封林口中,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哈哈哈!阿遠,就你最垃圾!」
一旁的一個黑袍人,捂着肚子笑起來。
說話的聲音,是個年輕女人。
「彩萱,你就別笑話我了,如果不是我在前面頂着,你們能這麼輕鬆嗎?」
澹臺遠一邊說着,一邊擦拭血跡。
封林聽到這裏,立即走過去,想要掀開這個女人的黑袍。
彩萱,這不就是乾坤教的岑彩萱嗎?
記得原本她沒有闖入這裏,特意讓乾坤教的高手準備。
可後來,乾坤教被澹臺家滅了。
現在她闖入這裏,證明乾坤教已經不復存在。
她卻還和澹臺家這些兇手,說說笑笑。
「草!」
封林暗罵一聲,手不斷的從岑彩萱身上穿過。
畢竟,這只是一段影像而已。
「誰讓你是土屬性呢?我們幾個,就你防禦強,怎麼?不願意保護我和彩萱?」
另一個黑袍女人蹲下身子,拿出手帕,擦拭澹臺遠嘴巴的血跡。
「當然願意,為了你,去死都願意。」
澹臺遠身體發抖,任憑這個黑袍人擦拭嘴角。
「好了,既然進來了,我們去找寶貝吧。」
岑彩萱最先推開主房的大門,一眼便看到桌子上的信。
她馬上拿出來查看。
身後餘下的三人,一同跟上,另一個女人也走過來,望着信封。
「應該是留給徐國壽的信,還放在這兒吧,我們只要寶貝。」
岑彩萱笑着把信裝進去,重新放在桌子上。
「有陣法。」
最後一個黑袍人,盯着門口的地面,這是一個很有磁性的中年人聲音。
下一刻。
四周的影像就消失了。
「可惡!我還沒看到他們是否拿寶貝了。」徐若影氣的直跺腳。
「呵呵,我有辦法讓你看到。」
封林翹起嘴角,「叔,陣法影像再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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