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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銀票,一共十張,每張都是五百兩面額的,合計是五千兩銀子。
柴小桃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
受佟紅杏影響,劉嘉怡都是以現銀給柴小桃分紅,絕絕不可能有銀票,而且還是數值這麼大的銀票。
而暗室,除了劉嘉怡,連言哥兒和訟哥兒、語哥兒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放里的呢?鬧了鬼了不成?
想來想去,柴小桃終於想起了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嫌疑人-----何楠生。
他扔下這些銀票是幾個意思?
不會、不會是他的積蓄和俸銀吧?
柴小桃的臉不由得紅成了紅櫻桃。
兩個人,剛剛開誠佈公的確定彼此心意,他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把俸銀交給自己,這是得有多急切?
正當柴小桃揣測着何楠生的心理的時候,房門被人叩響了。
柴小桃以為是英子請她去吃早飯,打開門卻不是英子,而是車夫王大山。
王大山急切道「主子,您快去暖房看看,癩蛤蟆下崽兒了!」
王大山已經歡喜得語無倫次了。
柴小桃「……」
現在是正月,正值蟾蜍冬眠的時候,但為了給根柱攢蟾酥,只能收購冬眠的蟾蜍養在暖房裏,數量卻差強人意。
沒想到,隨着暖房的溫度上升,蟾蜍不僅都醒了,竟然排卵變蝌蚪了?這可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柴小桃跟着王大山跑向暖房。
暖房裏,一共挖了兩個水池。
其中一個水池裏面,密匝匝的遊了不少黑色的蝌蚪。
水草上,還帶着無數的卵泡,看樣子,還會有新的蝌蚪源源不斷的產出。
而另一個水池子裏,卻乾淨得很,別說蝌蚪,就連水草上,一個卵泡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呢?
還沒等柴小桃想出原因呢,一隻蟾蜍大嘴一張,竟然吞掉了一隻小蝌蚪。
柴小桃忙讓王大山去買青磚,在兩個池子中間砌起高牆,準備將剛出生的蝌蚪和成年的蟾蜍分開來飼養。
王大山忙去買磚了,柴小桃則看着兩個池子發呆。
兩個池子,明明在一間屋子裏,水質相同,食物相同,水草相同,溫度相同……
明明什麼都一樣,為何一個裏面的蟾蜍產了卵,另一個池子裏的蟾蜍卻沒有呢?
柴小桃拿出找茬兒的精神,查找着兩個水池子的不同。
還別說,真就讓她想起來哪裏不同了。
剛剛決定飼養蟾蜍那天,柴小桃親自跟着王大山父子三個一起佈置的蟾房,挖的水塘,當時還放了不少水草進去。
其中一根水草上有刺,扎了柴小桃手指一下,流了一滴血。
而粘了血漬的水草,順手被她扔在了左側的水池子裏,也就是現在佈滿的蝌蚪的小池子。
難道,是自己的血有問題?
柴小桃百思不得其解,決定既然想不通,就實踐一把。
柴小桃從頭上摘下桃花釵子,刺破手指,將血滴在了沒有卵泡的池子裏。
心裏想着,如果這裏面同樣產生了卵泡,那就證明她的血有問題,就相當於催化劑一樣,促成蟾蜍交配產卵。
血入水中,迅速暈開,蟾蜍們並沒有爭食的反應。
柴小桃狐疑,難道是自己想多了?不是血的原因?
英子來叫她吃早飯了,柴小桃離開了暖房。
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後不久,她滴了血的池子裏的蟾蜍,蛙鳴四起。
池子裏的蟾蜍,竟然兩兩成對,一隻蟾蜍從背後,用前肢從背後緊緊抱住另一隻蟾蜍的腋下 ,成了疊羅漢,在水中浮動……
不知過了多久,無數的黑色的卵泡排出,好長好長,十分壯觀……
等王大山買了青磚回來,看見滿池子不知多少黑泡泡。
王大山以為自己眼睛花了,用力揉了揉,嚇得「我的娘啊」直接摔了個屁腚堆兒。
王大山即駭然又驚喜,頓時老淚縱橫他的兒子根柱有救了!
王大山飛奔到前院,在柴小桃面前直接就跪倒了,聲淚俱下道「主子,您就是活菩薩觀世音轉世,大山謝您的大恩大德……」
說完,就開始「咣咣咣」的磕頭,嚇了柴小桃一跳,讓英子娘趕緊扶王大山起來,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待王大山說了暖房裏的奇怪景象後,柴小桃自己也傻眼了,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原來,自己的血還有「催情」、「催生」的作用呢?
這可真是-----離了大譜了!自己的祖先----月老,果然不走尋常路 !
如果真能治好了根柱的病,說明自己的金手指,也不完全是雞肋啊。
柴小桃對王大山道「你這麼說可折煞我了。咱這頭繼續養着蟾蜍,你那頭該收還是得收,咱做兩手準備,等蟾蜍一夠,立馬讓褚郎中幫提取蟾酥,給根柱治病,錢沒了就找我來取。」
王大山千恩萬謝,抹了一把淚花,匆匆下去了。
此事告一段落,柴小桃則委屈的看向英子娘「英子娘,要不,你再教我打一遍同心結吧?」
英子娘嘆了口氣,從吃完早飯到現在,她已經教了主子編了不下二十遍同心結了,可惜,主子就是學不會!
主子長得好、性格好、做飯香,還特會賺錢,樣樣都好,就是這編出來的同心結,不像亂草繩,就像麻花辮,唉……
編得不好認輸也就罷了,偏偏主子有個倔脾氣,就是不認輸。
在編到第三十個的時候,柴小桃興奮拿起同心結展示給英子娘看「快看,這次編得最好看了吧?」
看着柴小桃期盼的眼色,英子娘不好打消主子的熱情,一臉便秘的點頭道「這是主子編得最好的一個了……」
自己跟自己比的情況下。
柴小桃臉上綻放了桃花一樣燦爛,歡快的跳了起來「就它啦!」
柴小桃蹦蹦跳跳的跑到門口,又蹦蹦跳跳的跑了回來,拿了一根粉色繩走了。
回到臥房,把打好的同心結綁在了 「鳳 」的玉牌上。
又用粉繩 把「凰」的玉牌穿了粉繩,掛在了脖子上。
她現在可是個寡婦,還有個心狠手辣的假死相公在虎視眈眈,她可不敢名目張膽的掛在腰間,只能如項鍊似的戴在脖子上了,這可是離心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