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有些氣火道:「你們等在此處為何,對了,謝鏢師可用過早餐了!」
劉吉連忙說:「少夫人,早就備好了,只是謝少爺一直未醒…!」
但見劉夫人想發火的神色,劉吉踢了翠香一腳,「你個該死的,還不趕緊把餐食取來!」
面對粗爆性格、真會打自己的劉吉,翠香小心的哎了一聲,趕緊扭身、小步去廚房方向準備取餐食了。
突然,劉夫人道:「等等,翠香,你過來!」
翠香驚怕下,「少夫人,我……。」
劉夫人:「哼……?」
翠香驚嚇間,只得小心靠近劉夫人!
劉夫人細看這翠香眉角春意,泛紅的臉頰,還有走路姿態,腰身…。
過來人的劉夫人很快明白什麼,只他對劉吉的了解……。
「劉吉,昨晚,謝鏢師可給你安排什麼差事了?」
劉吉:「有,謝少爺,安排老奴收門,說是可能有朋友會來拜訪,只老奴守了一夜,雖中間打盹,但也不敢耽擱,確實未見謝少爺朋友要來,想來是謝少爺記錯了。
再想剛才謝玉的神態,一個想法在劉夫人腦海,直覺告訴她:「大膽……。」
劉吉:「少夫人,老奴知道錯了!」
劉夫人:「不是說你!」
劉吉:「不是說我,老奴不明白!」
劉夫人:「也…,算了,就是說你,劉吉以後你稱呼我劉夫人就好,以後在謝家…,好好做事!」
劉吉:「聽少夫人,聽劉夫人的!」
順勢踢了翠香一腳,翠香趕緊說:「謝,謝謝,劉夫人!」
劉夫人:「你們且去吧!」
兩人自然離開。
劉夫人心思不太定!
謝玉突然開門出來,劉夫人有些被撞破心思的尷尬後,立刻回神說:「謝鏢師還未吃食,我讓翠香去去了,要不先吃…。」
不要低估女人的直覺。
謝玉只覺奇怪了下,也只當劉夫人客氣,還是說:「劉夫人救人要緊,咱們快走!」
劉夫人總算真回神說:「也是,謝鏢師請跟我來!」
穿過那個與劉家連接的小門,也是謝玉第一次進劉家後院,地方起碼比謝玉現在的謝宅大兩倍、不止。
這景致、佈局,不是一年能形成的。
只見一虎頭虎腦的小子,跑過來抱住劉夫人大半身子,叫:「娘…。」
有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子抱着一個兩三歲小姑娘,「夫人,您不在,小少爺,小小姐都有些慌神!」
劉夫人:「丹橘,老爺可好!」
丹橘:「夫人,老爺不大好,又吐血了,要不要請郎中。」
劉夫人:「老爺受的內傷,一般郎中…,對了,謝鏢師善治內外傷,快帶他去見老爺!」
說完,替丹橘抱回了她懷疑中的小姑娘。
謝玉一邊跟着丹橘快走,一邊估算着這劉家府邸的市場價值,不愧是有幾代人的積累,低調奢華有內涵!
只見到一片血污染中,已經暈厥的劉棟,謝玉皺了下眉頭。
趕緊上手把脈,這時劉夫人安置好孩子,心急的趕過來,「謝鏢師,外子如何?」
謝玉吐口氣,「還凌厲的劍氣…。」
劉夫人:「劍氣…莫非,謝鏢師我家外子……。」
謝玉:「安心,劉夫人,沒有那麼嚴重,想來是那個賣劍人留手了。」
劉夫人:「留手了?可外子,已經連吐幾口大血,如今還暈厥…。」
謝玉:「哎,劉夫人,吐血不一定是壞事,瘀血若是能吐出可是最好了!」
劉夫人:「那外子吐的可是瘀血?。」
謝玉:「自然不是,劉兄或是心中不服強行自我療傷,於那所留劍氣互沖,是傷上加傷了。」
這麼一說,劉夫人立刻眼紅來。
「這麼說,這麼說,外子他……。」
謝玉:「劉夫人,莫驚慌,趙大小姐說我擅治內外傷,自然不是騙你的,且看我手段就是!」
說完,謝玉從自己帶藥箱中取出一粒人參元氣丸,先吊住命,護住心脈,這基本的。
因為劉棟昏迷,謝玉就給他強制拍服!
一陣乾咳的不良反應後,謝玉給劉棟連續使針……。
使完針後,謝玉對劉夫人道:「想那賣劍人,或許出某種目的,讓劉兄臥床一個月不能出門!」
「只劉兄不服氣,強制運功催氣,現在要臥床三個月了。」
劉夫人:「三個月?」
謝玉沒有搭話,時間到了,而是把劉棟扶起來,運氣在其後背猛拍一掌!
劉棟突然躬身一口血猛然吐出…,同時一股氣涌到身前,竟把側身遠處桌案上幾隻茶杯都給催的移動了位置,謝玉快速收針。
這景象,劉夫人不由擔心道:「謝鏢師,這……。」
謝玉:「無事,這是排瘀血呢,一會兒我給劉兄開服藥,連吃十天半月的就能下床正常走路了。
只一個月內萬千不要提運內息,三個月內不要全催內息,半年後隱患自消、其他如意。
說話間,劉棟已經清醒,下意識掙扎的想要起身報仇!
謝玉一把扯住他,「劉吉,心靜,切莫急火攻心,傷上再加上傷,到時真就神仙難治了。」
聽到這聲音,劉棟忍住翻湧的氣血,「是,謝,謝鏢師!」
細看清是在自己金陵府內的家裏,劉棟:「這是…!」
劉夫人擔憂神色一直在臉:「相公,你可是好些了!」
劉棟:「我還好…,對了,和我一起回來的劉和他們怎樣,可是……。」
劉夫人:「他們無事,只是受了了點輕傷,養兩天就好,倒是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何如此傷重,若不是謝鏢師出手,你半條命都沒了!」
劉棟:「竟是如此,謝鏢師,多謝救知之恩,下次用到我劉某,絕不推脫!」
謝玉:「好說,好說,劉兄,你門到底遇到什麼人,為何會如此重傷!」
劉棟:「謝鏢師,說實話我現在也沒有想清楚!」
「突然出現一個散發劍客,阻攔我們,要讓我們買劍!」
「我劉棟不是差那點銀錢,可惡的是賣劍人,不說緣由的讓我未來一個月不能出府門。」
「我劉棟在金陵城中也是有一號的,豈能被他嚇到,只是,實在是技不如人,那人劍術是我生平所見的凌厲,不過三招就被其制住!」
「我不服……。」
說到這裏,被劉棟被劉夫人輕拍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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