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的氣息暴漲,已然突破了半步混元仙帝,正式踏入混元仙帝的行列。
雖然靈魂之力並未增長,但也足以碾壓金蟾和玄悲兩人了。
當他清醒的那一刻,兩人便意識到了危險,此時兩人的臉色異常難看。
「白夜,你聽本尊解釋!」玄悲苦笑道。
白夜眯着眼睛,緩步走過去,卻是一言不,似是默認了讓他解釋。
玄悲咽了口唾沫,說道:「都是金蟾,本尊為你說了兩句好話,他竟然要殺本尊,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哦?是這樣嗎?」
白夜看向金蟾,面無表情地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金蟾接觸到白夜的目光的剎那,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但表面還是強硬道:「那又如何,本尊在清理門戶,只是不小心打擾到你,若是因此將你從頓悟中驚醒,那本尊可以像你道歉,至於……」
「閉嘴!」
白夜不耐煩道:「好一句『可以道歉』,你說的好輕巧啊,若是我將你殺了,在說一句對不起也是可以的嘍?」
金蟾自知理虧,卻也不願承認,反倒惱怒道:「本尊已經道過歉,你還想怎樣?」
金蟾所表現出的無賴行徑令人厭惡,即便他不是千夫所指,恐怕佛門的名聲也會因他而一敗塗地。
白夜直接無視了玄悲,徑自走向金蟾,那冰冷的氣勢,可怕的靈魂威壓,任何一樣都是金蟾所不能抵擋的。
「你要做什麼?」金蟾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做出防禦姿態。
可白夜哪裏將他放在眼裏,突然腳下一踏,身體炮彈般彈射了過去,手掌成爪,閃電般探出。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白夜便化作一道黑影來到金蟾身前,而金蟾的脖子再一次落在白夜手中。
「你!」
金蟾瞪着瞳孔猛地收縮,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被白夜輕鬆擒住,可事到如今,他已經不恨白夜了,反倒痛恨星魂石碑,若不是這裏限制無法肉身進入,他怎麼可能受到白夜的百般屈辱。
「這一次,你想怎麼死?」白夜冰冷道。
金蟾咽了口唾沫道:「本尊知道,無論本尊說什麼,你都不會放過本尊,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言!」
「好,痛苦,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白夜怒吼一聲,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強,直接將金蟾的腦袋揪了下來。
這一次,沒有慘叫,也沒有唏噓,就如同什麼事都沒生。
當金蟾的魂體消散時,就連佛門弟子都沒說一句話,也許是因為這一次,金蟾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了,就連同門都不願為他開脫吧。
看着被秒殺的金蟾,玄悲心裏哇涼哇涼的,他知道,金蟾一死,下一個就輪到他了。果然,
白夜那冰冷地眼神轉向了他,那毫無感情的一眼直接將他凍結。
「老大,這傢伙就交給我來處理吧!」炎烈突然自告奮勇道。
白夜沒說一句話,便扭過頭去。
炎烈會意,咧嘴一笑,道:「嘿嘿,老禿驢,你可算栽在大爺手裏了,你猜猜你將是怎樣的死法?」
玄悲怎麼也想不到處理他的人竟然是炎烈,難道說白夜已經懶得處置他了嗎?
「你……你只是一頭炎龍而已,只不過是仙界之人的胯下玩物,豈配處置本尊!」
玄悲悲中生急,竟是有些失去理智了。
對於炎龍一族來說,他們最厭惡的便是玄悲這番話,原本炎烈只是戲耍他一番,可這一番話下來,炎烈可不是戲耍這麼簡單了。
「死禿驢,你竟敢罵老子,老子決定了,先廢你四肢!」
炎烈咆哮着奔了過去,雙手前伸直接抓向玄悲的手腕。
玄悲也是惱怒不已,反手間一根降魔杵握在手中,直取炎烈心口。
「呦呵,還敢還手!」炎烈冷笑一聲,徒手一巴掌扇過去,強大的靈魂之力形成一道勁風,狠狠地抽打在玄悲的臉上,頓時在他臉上印出了一個紅彤彤的手掌印。
這一巴掌不可謂不重,直接將玄悲抽懵了圈。
不等他回過神來,便感覺手腕被鉗子一般的手掌死死握住,只聽咔嚓一聲,手腕的關節便應聲而斷。
「啊!」
玄悲不住地慘嚎起來,魂體受傷比更加痛苦,單單是手腕斷掉就險些讓他昏死過去,若是被炎烈這段四肢,豈不是要將他逼瘋?
「住手!」
「快放開玄悲尊者!」
「好歹毒的炎龍,竟敢傷害玄悲尊者,就不怕我佛門弟子報復嗎?」
一群佛門弟子為玄悲打抱不平,這些沒腦子的傢伙竟然真的以為所有的錯都是金蟾一個人造成的,並且相信玄悲是無辜的。
然而,佛門弟子剛剛衝過來,青蓮劍仙等人便擋在了他們面前,形成一道人牆。
這些佛門弟子若想營救玄悲,就必須與青蓮劍仙等人開戰。
「怎麼,想打架?」青蓮劍仙玩味笑道。
佛門弟子頓時蔫了,他們倒不是害怕青蓮劍仙等人,而是在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白夜,他才是最為可怕的存在。
「白夜兄弟,當真是好氣魄啊!」
逍遙魔帝朗聲一笑,帶着魔族人走來,看那架勢是選擇站在白夜這一邊了。
與此同時,仙界眾人也攢動起來,那氣勢洶洶地樣子,好似在警告佛門弟子不准亂動。
「你們……好,算你們恨!」
見勢頭不妙,佛門弟子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只得乖乖地退了回去。
這一過程,白夜未一語,似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啊!」
又是一聲慘叫,這一次玄悲的叫聲更加悽厲,因為他的四肢已經被炎烈硬生生地折斷了。
「嘖嘖,這叫聲可真是難聽,跟大爺家的隔壁那頭豬叫的還難聽!」
炎烈一邊折磨玄悲,一邊不住地挖苦,殺人誅心的精髓,他是牢牢的掌握了,似乎效果還蠻不錯的。
「炎烈,給他個痛快吧,咱們沒時間耽擱了!」白夜突然開口道。
炎烈痛快地應了一聲,對半死不活的玄悲說道:「聽見了嗎?還是我家大哥最仁慈了,比你們這些偽善的臭禿驢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