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恐懼!
圍攻的五十多人愕然的看着白夜,眼裏面,心裏面,全部都被恐懼鎖充斥着。這麼強烈的攻擊,就算是修真界鳳毛麟角的妖孽天才,早都已經被轟成渣渣了吧。而白夜,怎麼可能毫髮無損?
「怎麼可能?」
「這不是真的吧。」
「如此強度的攻擊。就算是妖孽也應該要伏誅了啊。」
圍攻白夜的修士們吞着唾沫,滿臉震撼不敢相信。何止是他們不敢相信啊,就是裁判席上的那些人強大的修士,一個個亦是都目瞪口呆的。這真的是一個合道巔.峰期擁有的戰鬥力嗎?
「什麼樣的宗門才能夠培養出這樣的弟子啊。修真界的妖孽弟子,在他面前,有什麼資格被稱為妖孽?在他面前什麼天才都會黯淡無光。修真界這個時代,最璀璨的天才莫過於他了吧。」冰雪宗主滿臉震撼,喃喃自語。
「天雷大陸真的再次開啟了。只有天雷大陸那種神奇玄妙的地方,才能培養的出這樣的人吧。」
「這小子果然不是凡人啊。難怪能夠感覺到老夫在看他。未來的時代,必定是他引領潮流了啊。」青雲上人也是在心裏面說着。青雲上人本就很高看白夜了,但卻沒有想到最終還是低估白夜了,此刻才完全明白白夜的天賦與戰力。
曾經對付天雷宗的那些宗門,現在的臉色黑的不行,表情更是像吃狗.屎蒼蠅一樣難看。
白夜能夠毫髮無損震懾全場,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是白夜的四個摯愛,還有就是天雷宗雷幽若一干人等了。
「臥槽,這樣都不死。這是要上天嗎?就算你要上天,我南宮牧也要讓你下地獄。」南宮牧的臉色可以說是全場最難看的一個。因為這些事情都是他安排的,本以為能夠一舉成功,可現在他的臉卻是被狠狠的打腫起來。
南宮雄的臉色也不好看。白夜此舉不止是打了南宮牧的臉,而是打整個南宮世家的臉。
「牧兒後面的事情你就不要安排了。為父親自安排。既然得罪了,那就不能夠放過。一定要在他沒有成長羽翼未豐的時候弄死掉。否則的話,死亡的就是我們南宮世家。」南宮雄陰沉的說着。
視野拉回一百零七號台上。
「怎麼害怕了?恐懼了?南宮牧不是讓你們殺死我嗎?刀劍無眼,比試的時候死個把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肯定是怎麼跟你們宗主或者大長老說的。要是我實力弱小,此刻已經死了。所以你們要怪就怪南宮牧吧。」
聲音落下來之際。
雷光閃爍跳動。冷月帶着電蛇,在這些修士丹田穿過。接着一腳踢飛。被進攻的人,當場就成為了屍體。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與希望。既然準備動手了,白夜不可能會留情,肯定是下死手的。
砰砰砰!!
一具具屍體帶着狂涌噴涌鮮血的屍體,從一百零七號上面飛出去。剩下的人,看的四肢顫.抖,想都沒有想直接認輸套一樣的離開一百零七號台。此刻發生的事情,他們心裏面一生都會存在陰影的。
「賊子敢爾。」
「豎子住手。」
「混蛋快停手。」
與南宮牧交流交易的那些修士,眼睛通紅瞪出來,直接就是飛射上去。要不是有禁制存在,怕是他們都直接動手擊斃白夜了。畢竟死掉的弟子,那都是他們宗門未來的棟樑,他們怎麼可能會就這樣看着死亡。
因為有禁制存在,他們無法進入,無法攻擊,只能夠在外面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青雲上人,還請打開禁制。」其中一宗主懇請的說着。
青雲上人鄙視的看着這些人,當做沒有聽到。陰謀以多欺少,想要殺人家的時候,就完全不着急。現在自家弟子有危險了,就立刻跳出來要救弟子。真是無恥到沒有極限了。
「規矩大家都明白。直接出來認輸就行了。因為禁制,外面進不去,但裏面卻可以走出來。他們自己不走出來,那就說明他們要把比賽進行到底。老夫有什麼權利取消他們的資格?」青雲上人冷冷的說着。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圍攻白夜的五十多個天才級修士,全部變成屍體,躺在他們宗門的陣地。一百零七號台,率先就結束了比賽。時間只有一炷香多點的時間。可以說創造了天榜賽事歷史以來的記錄。
白夜瀟灑的站在一百零七號台上,掃視一圈發現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存在。
「青雲前輩,就剩下晚輩一人。是不是可以宣佈晚輩獲勝了?」白夜看向青雲上人所在,尊敬的說着。
青雲上人是飛升榜前十的存在。他的修為與實力,還有剛剛阻攔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的事情上,值得白夜尊敬。
「後生可畏啊。」青雲上人讚許的說着,繼而宣佈說道:「一百零七號台,天雷宗白夜獲勝。」
宣佈完禁制消掉。
白夜卻還沒有走出來。那是因為隕落在他手上的五十多位天才修士,他們師門的長輩就在外面。他們心裏有什麼打算?白夜怎麼可能不知道。無非就是要為隕落的天才的弟子報仇,幹掉白夜,這樣與南宮世家交易完成,也不算虧。
「你們什麼意思?」白夜看向這些人,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我們什意思?點到為止,你卻直接下殺手,把我們宗門的天才殺死。這筆賬難道不用算嗎?還有臉詢問我們什麼意思啊。你的智商是被夠吃了嗎?說吧,是你自己走出來伏法,還是讓我們過去讓你生不如死。」地獄宗主冷冷的說着。
這話說出來,白夜肆無忌憚的狂笑着。
「哈哈哈哈。」笑聲停止,白夜冷冷的看向他們。道:「他們怎麼做的?在場的前輩們均看到了。五十多人上來就包圍住我,一個個動手就是下狠招死手。若不是我有點實力,現在就被他們殺死了。」
「你們宗門弟子的命就是命,我白夜的命就不是命嗎?他們死了,只怪他們學藝不精,卻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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