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四國御史團走了, 大齊的四支御史團也出發奔赴四國,開啟它們或促進和平、也可能各懷鬼胎的旅途。筆神閣 m.bishenge.com
香菱正在府中研究「吃吃吃」的學問,出了伙房,就看見賈小六指揮着幾個士兵正抬着一口大箱子進來,看幾個士兵額頭冒汗、步履沉重的樣子,只怕這箱子的東西不輕。
箱子一直被抬到了書房,香菱好奇的也跟了進來。
見是香菱,凌卿玥讓她進來,如雛燕般的張大了嘴。
香菱哭笑不得,只得把剛剛做好的蛋糕撕下來一塊兒,塞在了凌卿玥的嘴裏。
凌卿玥兩眼笑成了桃花,心滿意足的把蛋糕吃了。
直到一整塊蛋糕都被投餵完了,凌卿玥這才示意賈小六把箱子打開。
香菱想過是珍珠財寶,甚至想過可能是人,就是沒想到,裏面裝着的竟然是無數個銅板,密密匝匝,看得人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香菱詫異道:「相公,是司銀寺又出了什麼問題嗎?銀票又出現假龍票了?還是金銀資源匱乏,全部轉做銅板交易?」
凌卿玥揉了下香菱的小腦袋瓜子,好笑道:「娘子,你的小腦袋瓜子能不能不胡思亂想?現在你相公我是戶部尚書,風調雨順,沒有戰事,國庫充盈,沒有任何問題。這一箱子銅板,可是郁通的愛情見證!」
香菱狐疑道:「郁通?誰?聽着怎麼像北胡的姓氏?」
凌卿玥篤定點頭道:「沒錯。郁通,郁達的同母同父的親弟弟。」
香菱詫異道:「北胡的少可汗?怎麼可能出現在大齊?難不成想像郁達一樣,偷偷潛入大齊挑起戰爭?」
凌卿玥搖了搖頭道:「現在都在休養生息呢,遲早得打,但不是現在。郁通這個人,娘子你見過的,你猜猜,是誰?」
香菱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扎西!!!」
凌卿玥的臉立即垮了下來,嗔怪道:「娘子,你就不能裝着有點兒難度、多猜幾個人?」
香菱哭笑不得,小臉故意肅了肅道:「相公,我重新猜。」
香菱裝做沉吟半天才問道:「是蘭帕?」
凌卿玥苦笑道:「娘子,你能不能別這麼敷衍?蘭帕都四十多歲了,怎麼可能是郁達的弟弟?」
香菱輕「哦」了一聲,再度沉吟道:「是索卡?」
凌卿玥再度苦笑道:「娘子,十少汗是隱藏身份而來,能幹出當街調戲民女的蠢事嗎?」
香菱瞪圓了眼睛道:「是你讓我裝着猜不中的!連瞎子都猜得出來,年齡比郁達小、與我打過交道,蘭帕又對其言聽計從的,除了扎西,還能有誰?!」
凌卿玥佩服的一挑大指道:「娘子果然聰慧,一語中的,確實是連『瞎子』都猜出來扎西不一般了。」
凌卿玥指着一箱子銅板道:「這是扎西啟程回胡前,送給一個盲女的禮物,應該是想給盲女留下一些保障,又怕盲女拿整塊兒銀子去買東西不好找零,又突然被騙被搶,所以都換成銅板,已經查過了,五百兩銀子的銅板,夠用心的。」
香菱震驚的張大了嘴,久久沒有閉上。
她以為,像扎西那種吃活驢鍋、生扒驢皮的人,是沒有感情色彩的,沒想到畫風一轉,竟然變成了這麼一個痴情人設,簡單沒有比這更狗血的了。
或許是經常看張童生的話本子,受其影響,香菱的八卦之火雄雄燃燒起來了:「北胡使團已經返回北胡了。這個郁通和盲女,是『此恨綿綿無絕期、從此蕭郎是路人了』?還是『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了』?」
賈小六插話道:「村主怕是要失望了,現在的情況是,北胡人用麻袋把盲女擄走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欲知後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香菱的臉再度垮了下來,有些嗔責道:「相公,依郁通活剝驢皮的殘忍,只怕啞女凶多吉少,大家都是大齊人,有桑梓之情,你怎麼沒把她救下來呢?」
凌卿玥搖了搖頭道:「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正以死逼迫郁通帶她走,我一出現,她立刻以退為進,我就順手推舟幫了她一把。我有一種直覺,這個盲女,很可怕,很可能會成為郁通的夢魘。」
香菱狐疑道:「有那麼可怕嗎?會不會是相公想多了。這個盲目也許是無良戀愛腦,為了愛情背叛祖國;也有可能生活艱難,把郁通當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緊抓不放。」
凌卿玥仍舊搖了搖頭,眼色一亮道:「娘子,我們打個賭吧。如果盲女會跟郁通踏實過日子,算你贏;如果盲女是為了其他的目的接近郁通,算我贏,敢不敢賭?」
香菱眼色輕眯道:「凌卿玥,最厲害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這個盲女,不會是你派去北胡的細作吧?」
凌卿玥果斷搖頭道:「我保證不是我派的細作,我讓京兆尹連夜查了官籍,安北郡根本沒有叫屠秀秀的人,盲女的身份是假的。」
盲女,假身份,果然疑點重重。
但一個盲女,是什麼力量驅使她去北胡呢?家國大義?可她是個盲女啊,再有本事也有限啊,能做什麼?給郁通下毒嗎?依郁通的機警,怎麼可能讓一個盲女得手?
香菱還是傾向於人性,盲女把郁達當做一個長期飯票給牢牢抓住了。
凌卿玥挑釁的看向香菱道:「敢不敢賭?」
拋開家國大義,香菱更希望盲女的日子過得純粹一些,至於打仗,那是男人的事兒。
香菱毫不猶豫道:「好,我跟你賭。賭資是什麼?」
凌卿玥轉了轉眼珠道:「如果我贏了,娘子天天幫我活絡身上七十二處脈絡;如果娘子贏了,我幫娘子天天活絡身上七十二處脈絡。期限,是一輩子,從北胡傳回消息時即生效,沒有結束日期。」
意思就是,假如褚香菱輸了,就要一輩子給凌卿玥按脈絡。
香菱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她認為她比凌卿玥更了解人性。
自己一定會贏,自己懷孕了,月份越來越大,身子越來越笨重,有人給按按摩、松松筋骨,也是美事一樁。
賈小六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道:「盲女說不定現在就已經死了,哪用得着帶到北胡去那麼麻煩?你們白打賭了。」
「唰」,兩雙眼睛同時射向賈小六,害得賈小六突然感覺冰冷,像要被凍成冰人一般。
香菱輕眯了眼道:「賈校尉,你不用再給巧兒買好吃的了,她不會答應你的。」
賈小六詫異道:「為啥?」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糖炒栗子就快買一車了,巧兒的臉都胖了一圈了,怎麼會不答應自己?
香菱斜睨了一眼賈小六道:「因為你是屬狗的,直腸道,不會轉變抹腳,更是直男癌晚期患者。相公,你說呢?」
香菱看向凌卿玥。
凌卿玥狗腿答道:「附議。」
賈小六看看凌卿玥,又看看褚香菱,覺的這夫妻二人,詛咒自己說不上媳婦,簡直太陰險了。
這傢伙完全忘了,過去的他,可是完全的不想放棄森林的不婚者,現在變成了實打實的恨嫁男。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