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葛小山再次嘆了口氣。筆神閣 bishenge.com
在他離開家後,他就發現香蓮在跟蹤他,若不是怕她跟自己走得太遠而腳疼,他也不會進酒樓歇腳。
當店掌柜問他吃不吃酒時,小山突然又湧出一個想法來:酒壯熊人膽,借酒&bp;勁兒探明香蓮的心意。
酒,果然是個好東西。
葛小山覺得氣血上涌,一下子坐了起來,對香蓮道:「香蓮,如果,如果我要娶的人就是你,你還會有小姑子嗎?」
香蓮腦子打了結一般,呆滯的回頭,半天才意識到葛小山說了什麼,立即驚詫的捂住了嘴。
心裏頓時發慌,抬腿就要離開,被葛小山一把拉回,坐在了床榻上,葛小山的身側。
聽着葛小山如雷般的心跳聲,香蓮的心也跟着狂亂起來,慌亂道:「哥,你放我走,我、我先回家」
香蓮掙扎着手腕,葛小山卻狠抓着不讓離開,他怕她這一走,自己連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機會都沒有了。
葛小山沉吟道:「香蓮,你心裏明明知道,我不是你哥。你每次叫『哥』,都像針一樣扎着我的心。」
香蓮嚇得花容失色,語無倫次的辯解道:「可、可是,我、我們是我們不可以」
葛小山狠命搖頭道:「我們不是。我不會娶別人,更不甘心親手把你送嫁給別人。倘若你真的要嫁給別人,我就出海去,一輩子不見你,也不見你的丈夫,我怕我忍不住搶了你,而殺了你丈夫。」
香蓮怔忡的看着突然轉變了身份的哥哥,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哽咽道:「哥,這樣,會毀了你的一生的,我們的關係,為世俗所不容」
小山搖了搖頭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香菱姐說,只要我們願意,她來想辦法成全我們。從此以後,世上再無葛小山,而是要迎娶褚香蓮回家的一個痴&bp;心人。」
香蓮又怔住了,姐姐竟然知道這件事,還很支持!這怎麼可能?
隨即瞭然,姐姐的想法一向天馬行空,這樣,也不足為怪吧。
只是自己一下子接收這麼多、這麼可的信息,腦子實在有些亂。
葛小山不想給她更多思考時間,怕一旦鬆懈了,下次不一定再有勇氣說出來了。
葛小山步步緊逼道:「香蓮,你喜歡我嗎?」
香蓮腦子像一團漿糊,有些懊惱道:「哥,我不知道我對你是哥哥的喜歡,還是男人的喜歡,我分辨不出來」
香蓮一腦門的官司,很是懊惱。
葛小山鼓足了勇氣道:「香蓮,其實,很好分辨的你,想分辨嗎?」
香蓮脫口而出道:「當然想分辨」
「辨」剛落,葛小山便伸手禁錮住了香蓮的後腦,薄唇就吻了下來。
不,應該不是吻,而是碰。
四個唇瓣輕輕的貼碰着,沒有人試探着前進,只是你碰我,我碰你,然後,一動不動。
兩個人,幾乎能聽見彼此雷鳴一般的心跳,幾乎要跳出了胸腔。
良久,小山才放開了香蓮,烏漆漆的眼睛看着香蓮,緊張道:「對我,還是對哥哥的喜歡嗎?」
香蓮羞紅了臉,嗔怪道:「哪個當哥哥的對妹妹這樣,你無賴」
小山心裏突然雀躍起來,最起碼,他這樣唐突,香蓮卻沒有激烈排斥,那就說明,他還可以繼續。
小山突然像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再次禁錮了香蓮的後腦,再次吻了下來。
這一次,與方才的靜寂不同,若山洪噴發、暴雨傾盆,用盡了渾身的力量吻着嫩唇,很快便吻得殷紅腫脹,氣喘噓噓。
香蓮哪經歷過這種陣仗,有些慌亂,有些害怕。
小山忙轉換戰略,由入侵者便成了安慰者,輕輕的吻着少女的唇瓣,如春天的細雨,慢慢滋潤着。
讓小山驚喜的是,香蓮可以青澀的回應了,原來,她和他一樣,早就把對方裝在了心裏,只是,都因為倫理的束縛,在互相的壓制着。
香菱的允許,如同泄洪的閘,小山滿滿的愛意,不想擋、不願擋,也擋不住了。
吻得心滿意足,葛小山臉上儘是桃花笑意,趿上鞋,拉着香蓮的手往客棧外走。
香蓮錯愕道:「幹什麼去?」
葛小山嘆了口氣道:「如果你不回家,爹娘會找瘋的。」
而更重要的原因是,雖然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少女答應他了,香菱姐也答應幫他說服爹娘,成功的可能性十成十,但在爹娘點頭前,他必須把持住,不能唐突了香蓮。
一個月後,褚香蓮風光大嫁,嫁給的是隔壁島嶼的一個富商,姓孫,名小山。
而這個島嶼,是雲家出海貿易時發現的新大陸,和其他三十六處島嶼一樣,已經全部歸入雲頃國版圖。
小山裝醉躲過了賓客的灌酒,急吼吼的跑回了洞房,迫不及待的用秤桿挑起紅蓋頭,看着心心念念的小丫頭,臉上的幸福擋也擋不住。
小山想要撲過來,被香蓮一把攔住,羞澀道:「哥,先喝合巹酒啊。」
小山一怔,佯裝生氣道:「我現在姓孫,不許再叫我哥。」
香蓮咬着指頭沉吟道:「那叫什麼呢?」
小山笑逐顏開道:「相公、山哥哥、郎君、當家的想怎麼叫都行啊。我以後就叫你娘子娘子----」
香蓮不好意思的低了頭,不過,還是聲如蚊鳴的「嗯」了一聲答應了,回了一句「相公」。
小山頓時心花怒放,脆生生的答應了,挽着娘子的手,坐在桌案兩側,四目相望,星光流轉,愛深情儂,共同飲下合巹酒。
彎腰把娘子抱回床榻。
撫着娘子的柔荑,小山春意蕩漾道:「手變細膩圓潤了,像蘇錦一樣」
手上滑,撫着娘子的長髮,呢喃道:「頭髮變得黑長順滑,像瀑布一樣;」
一路向下,撫過娘子的臉頰、鎖骨、心口,食指最後定格在了某處,輕笑一聲道:「這裏,也變了,變成了大」
香蓮忙捂住了相公的嘴,羞嗔道:「不許胡說了」
結果,相公的手精準的扣了下來,嘻笑道:「不許胡說,那相公只好胡來了,本來是看着不一樣,現在終於確定,徹底不一樣了」
芙蓉賬落下,一結眷侶開啟了新的親密關係。
遙記得多年前,一個是整日調皮搗蛋的淘小子,一個性子有些軟糯的哭唧唧的小丫頭,走過歲月,走過時空,兜兜轉轉,最後,還是走在了一起。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