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哈巴赫他想要毀滅世界?不不對那傢伙不是準備以真世界成為基礎重新塑造世界嗎?等等等!難道是他!?」
石田雨龍瘋狂的思考着。
猛然間,一個人的名字浮現在了腦海中。
軒浩。
沒錯,他曾經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想要毀滅世界,只是玩笑而已,畢竟這個世界可是有井上同學的存在,那個男人怎麼會毀滅自己妹妹所在的世界?
然而,此刻聽了哈斯沃德的話之後,讓他不得不相信那個男人真的會這樣做。
「是啊,就是他。」
哈斯沃德自嘲一般笑着,「他是站在世界之外,俯視眾生的男人啊」
他從未見過那個男人,只是在未來的一隅中隱約窺見了世界毀滅之刻造成這一切的身影。
「看得見未來,有時候真的很殘酷,而能讓全知全能之人也束手無措,這已經不足以用殘酷來形容了絕望,是的,只有『絕望』了。」
哈斯沃德有些感慨的說道,「但我最佩服陛下的也正是這一點。
即便面對的是連全知全能都無法看見的『未來』,陛下依舊選擇了戰鬥。
擁有同樣能力的我完全無法找到任何『希望』。
但陛下說——他要超越未來!」
「!!」
聞言,石田雨龍眼神一凝,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超越『未來』,意思是要抵達這個世界不存在的『未來』嗎?
這應該是身居此界的人永遠也無法辦到的事情吧?
想要做到這樣的事情,唯一的方法或許便只剩下超脫這個世界了。
也就是說友哈巴赫那傢伙,想要成為超越者!?
究竟要怎麼做?
············
與此同時,黑崎一護和井上織姬已經來到了最高處房間的大門前。
只要推開眼前刻印着星十字徽章的大門,就能看見端坐於王座之上的友哈巴赫了。
「有感受到嗎?井上」
站在大門前,黑崎一護額頭冒出一絲冷汗,有些緊張地朝着身邊的井上織姬問道。
「嗯。」井上織姬微微點頭,臉上的表情同樣凝重。
從眼前這扇大門裏,此刻正擴散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毫無疑問,那是來自於友哈巴赫的。
「雖然二對一有些卑鄙,但面對友哈巴赫這樣的敵人,只能這樣了。」
黑崎一護意識到了光憑自己一個人恐怕是不足以戰勝友哈巴赫的,於是朝着井上織姬說道,「總之,防禦就交給你了,井上,拜託了!」
「是!」
井上織姬欣慰地點頭。
終於,經過那麼多磨難之後,她的力量終於能夠用來為了守護黑崎同學而戰了。
轟隆——
伴隨着黑崎一護緩緩伸出手推開大門。
房間裏的景象緩緩呈現在兩人年輕。
抬起頭朝着房間盡頭的方向望過去,只見遠處的王座之上,友哈巴赫正端坐着,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望着他們。
「來得正好,我等很久了吾之黑暗之子啊。」
「」
黑崎一護走在前面,沉默着沒有回答,面無表情地看着友哈巴赫緩步靠近。
「不準備拔刀嗎?」
或許是看見黑崎一護就這樣赤手空拳走過來,絲毫沒打算拔刀的意思,友哈巴赫淡淡的評價着,「真是沒有防備呢雖然我很想像這樣講,但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呢。」
說着,他打量着緩步而來的黑崎一護身上湧現而出的那如同實質一般的靈壓,感慨着:「這滿溢的靈壓,看起來仿若有形,你變強了呢。
不——
這才是你真正的力量吧?
來吧,從左邊攻過來,還是從右邊?我很期待哦。」
「你在說什麼?」
黑崎一護聞言微皺着眉頭問道,「我會怎麼砍過去,你應該都能看見吧?」
「我不會使用力量,我想好好享受這久違的父子對話。」友哈巴赫輕笑着解釋道。
「我的老爸不是你。」黑崎一護毫不猶豫的否定着。
「你是思昂說黑崎一心嗎?
那不過是一個臨時的父親,你應該已經注意到了CIA對,自己力量的根源是什麼。」
黑崎一護聞言微皺着眉頭點頭:「注意到了,又能怎麼樣?」
言語間,如同海嘯一般翻騰洶湧澎湃的靈壓從黑崎一護身上湧出。
黑崎一護臉上的神情逐漸因為力量的暴漲和憤怒變得有些猙獰:「你不是我的父親!而是殺了我至親的男人!」
「呵呵,你在說你的母親,黑崎真咲麼?」
聞言,友哈巴赫輕蔑的諷刺道,「既然在戰場上叫媽媽,真是娘娘腔啊,一護——」
嗡——
友哈巴赫話音還沒落下,黑崎一護便已然猛地靠近到眼前,拔刀的瞬間完成解放,並且毫不留情地朝着他斬擊而來!
「月牙——天沖!」
升騰而起的靈壓閃爍着刺眼的光芒,幾乎瞬間就要將友哈巴赫整個人吞沒。
但就在靈壓斬擊就要接觸到友哈巴赫之際,如同陰影一般的漆黑靈壓由王座之上沖天而起。
黑崎一護的『月牙天沖』頓時便被這股升騰而起的漆黑靈壓所抵消,並且甚至還有被反撲的趨勢!
「三天結盾——我拒絕!」
還在就在友哈巴赫的力量反撲,黑崎一護有些無法應對之時,伴隨着一聲嬌喝聲,三角形的光幕將黑崎一護保護起來,讓他有了撤退的時間。
只見黑崎一護微微一愣之後果斷後退拉開距離。
但沒想到的是,井上的能力竟然無法完全阻擋洶湧而來的黑色浪潮,幾乎只起到了片刻的作用便被淹沒。
那漆黑的靈壓像是活物一般死纏爛打地朝着黑崎一護追擊而來。
無論他如何揮刀劈砍,都仿佛永無止境。
「可惡」
黑崎一護一邊咬着牙拼命揮刀劈開漆黑的靈壓,一邊咬着牙停止了後撤,選擇再次前進。
因為既然無法防禦,或者躲避,那麼後撤便失去了意義。
不如扛着傷害強行突進至友哈巴赫面前!
幾乎就在轉瞬之間,黑崎一護披荊斬棘地來到了友哈巴赫面前,一回想起母親的死,憤怒之色變浮現在他臉上。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依舊端坐於王座上的友哈巴赫,舉起了手中的斬魄刀準備劈落。
「有什麼好悲傷的?有什麼好憤怒的?」
面對即將落下的刀刃,友哈巴赫依舊不為所動。
他抬起頭,疑惑的問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黑崎一護,「她是死得其所,生下了你,為了成為吾等糧食而活,有什麼好不滿的嗎?還有比這更加幸福榮幸的事情嗎!?」
「!!」
聽着友哈巴赫這仿佛挑釁一般的疑問,黑崎一護的眼神頓時被憤怒之火填滿。
他握刀的手再度用力,青筋暴起,揮刀。
然而憤怒似乎正是友哈巴赫想要看見的。
「黑崎同學!不要被他挑釁了!」
身後傳來了井上織姬慌亂的提醒聲。
然而當黑崎一護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發現自己周圍的視線正在迅速倒退。
轟——
緊接着便被恐怖的力量彈開砸入牆壁之中。
而王座之上,友哈巴赫終於緩緩起身:「閒談到這裏便結束了——真是愉快。來!戰鬥吧!一護!」
漆黑的靈壓幾乎將友哈巴赫整個人都籠罩其中,無數隻詭異的眼睛在一片漆黑中猛然間睜開,這些眼睛的視線,仿佛早已經看透了一切。
「」
面對如此可怕姿態的友哈巴赫,黑崎一護只是沉默着起身。
踏——
下一刻,他的腳步再次輕踏地面,朝着友哈巴赫的方向沖了過去。
「等等!黑崎同學!」
井上織姬有些擔憂的想要制止,但黑崎一護的速度太快,兩人已經再度交鋒。
「莽撞的進攻。」
對於黑崎一護這一次的進攻,友哈巴赫輕蔑地評價着,「所以你是為了什麼才帶着那個女人來的呢?難道不是因為他有着恢復傷勢的力量嗎?
原來如此
僅僅是閒談,就已經讓你因為仇恨而迷失自我了嗎?
若非如此,怎會如此急躁?」
噗——
言語間,漆黑的靈壓再次命中了黑崎一護的身體,將他再次擊退。
「儘管你遲早會被我侵蝕而死,但那麼着急送死就太過無聊了。」
友哈巴赫輕蔑地俯視着在地上狼狽翻滾後終於找回平衡的黑崎一護,「你以為我是花費了多少時間與奇蹟,才創造出你的?」
「不要急躁。
不要輕視自己的性命。
你的身體。
你的力量。
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
一護!
將全部力量,都釋放殆盡再死!」
貪婪的話語如同魔鬼的低語一般迴蕩在黑崎一護耳畔。
············
「可惡那是什麼!?」
另一邊,外面眾人面對傑拉德·瓦爾基里的戰鬥還沒結束。
從廢墟之中帶着朽木露琪亞鑽出來的阿散井戀次,一臉汗顏的抬起頭望着眼前如同光之巨人一般的存在,一時間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被埋在廢墟里的時候上面都發生了些什麼。
「你們還活着嗎?朽木!阿散井!!」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們兩人的靈壓,日番谷冬獅郎驚訝地回頭看向他們。
「這傢伙大概是你們之前對戰的那個大塊頭的最終形態!是個很麻煩的怪物,小心點!」
「額你」
阿散井戀次似乎主動忽略了情報,而是將注意力關注到了日番谷冬獅郎姿態的變化上。
「你是誰!?」
一時間,他甚至沒能認出眼前的型男究竟是誰。
「說什麼呢?聽聲音還不知道嗎?」
一旁的朽木露琪亞一本正經的吐槽着,「這很顯然應該是日番谷隊長的哥哥啊!」
「哦!原來如此!初次見面!」阿散井戀次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他尋思着夜一小姐都能有弟弟,那麼日番谷隊長有一個各哥哥似乎完全沒什麼毛病!
「沒錯!初次見面!」朽木露琪亞也問好道。
「」
日番谷冬獅郎聞言嘴角一陣抽搐,但卻選擇了沉默。
因為現在的狀況根本沒功夫讓他解釋具體情況給這兩人聽。
一旁的朽木白哉很顯然同樣如此認為。
然而,就在眾人準備集中注意力認真對付眼前再次復活的傑拉德·瓦爾基里的時候,一股恐怖的靈壓從不遠處的王宮頂端傳來。
「!!」
只要是還有意識的生靈,此時此刻都不由得將目光望向了那個方向。
那兩股碰撞在一起的靈壓,讓人感到無比緊張。
「一護」朽木露琪亞和阿散井戀次有些擔憂的看着那個方向。
「擔心的話,就去他身邊吧。」
朽木白哉淡淡的朝着兩人建議道。
「可是」
聞言,兩人自然是有些猶豫。
眼前巨大無比的光之巨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傢伙。
此刻面對這樣的敵人,三位隊長都已經傷痕累累狼狽不堪了。
「你們在猶豫什麼?」
朽木白哉面無表情的訓斥着。
與此同時,一隻靈光凝聚的大手從天而降,朝着三人壓制而來。
是傑拉德·瓦爾基里憤怒的轟擊。
然而面對這樣的一擊,朽木白哉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中依舊將注意力放在了他們的身上。
呼——
狂風呼嘯而過, 帶來了漫天花雨。
花海在朽木白哉身後炸開,將這隻揮落的巨手擋下。
而朽木白哉本人,則是淡淡的看着兩人,表現出一副輕鬆的模樣,「不要妄自尊大了。我不是在說黑崎需要你們的力量,而是這裏根本不需要你們。懂了的話,就快走。」
「是!!」
「感激不盡!!」
阿散井戀次和朽木露琪亞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驕傲的身影,頓時便下定了覺醒,點頭應聲後施展瞬步消失在了原地。
「」
趕走兩人之後,朽木白哉平靜的回到了日番谷冬獅郎身邊,與之並肩而立。
「回來啦?」
日番谷冬獅郎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你的傲嬌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呢,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耍酷?」
「他們留下來本來就沒什麼作用。」朽木白哉面無表情的回答着。
「算了,就當是這樣的吧。」
日番谷冬獅郎笑了笑,「他們本來就該去黑崎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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