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不是該談談了。」陌雪殤鼓着腮幫子怒視前方男子,那架勢好似前方男子欠了她百八十萬。
「又何好談。」相反的不同於她的生氣,男子輕笑優雅開口問。
「難道沒有什麼好談的嗎,你為什麼要不管我?為什麼要讓我掛在哪裏一宿,你知不知道我的胳膊現在好酸痛。」揉着胳膊頂着一雙大大的熊貓眼。
「昨夜是王妃叫本王去書房,本王按照王妃的意思做難道不好。」說的那叫一個正經。
「恆凌羽你……」無話可說,她已經被噎到不知該說些什麼。
突然她心口一下抽痛隨後起身。
「王妃這是要去哪兒?」
陌雪殤似是並沒有聽見他的話,依然向前走。
「王妃為何不說話?」
她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仿佛中邪般手腳不聽使喚向外走。
恆凌羽見陌雪殤不答話覺蹊蹺,來到她面前,當他看到陌雪殤她那淡紫色的眼睛時忽覺不妙,想上前去觸碰她,怎料陌雪殤想也不想一掌大向他。
一個閃身躲過陌雪殤的襲擊,身子一轉抓住她大向自己的手。「王妃穩住心神。」
她想要對恆凌羽說話,只是不管她怎麼做嘴也張不開。
只見另一隻手成鷹抓形,直接向着恆凌羽胸口而去,那樣子似是要把他的心臟掏出來。
這一次他沒有躲,不是他躲不開而是他沒有躲,他只是稍微騙開了一些,讓那一下錯開要害。
鮮血濺出,濺了陌雪殤一身也,臉上也是他的血。
她抽出手,鮮血一滴,一滴,殘留着溫度滴落木質地面,那般的觸目驚心。
「王妃你醒醒,別被蠱蟲吞噬了心智,那樣你便在無法恢復。」就算是受了重傷,因為失血過多開始眼前模糊不清,他仍舊抓着她的手不肯放開。這時恆凌羽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陌雪殤不能出事,他不能讓陌雪殤走出這個門,不然怕是她在無法回到從前。
此時此刻他的舉動他的受傷,令陌雪殤心口疼痛,她多想要去扶助他,她多想上前去罵他白痴,可是她做不到,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用,身體就是不受她控制。
淚在紫色瞳眸的眼眶中打轉,掉落,與那地上的血交織在一起。
「別,別走,堅持住本王一定不會讓你有事。」他拉緊她的手。
看到那個苦苦哀求着這她堅持住別走得人,她努力掙扎,想要問他為什麼,她們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啊,就算是她死他不是也應該冷冷的什麼都不做嗎。
顫抖着用那隻被他抓在手中的手撫摸像他的臉。「你打暈…我。」在一次次的努力下,陌雪殤終於百般艱難說出了這句話。她不想要在傷害他,不知為何看到他受傷自己心裏好痛,那種窒息的痛,仿佛心臟再被一點點攪碎般。
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那疼惜的眼神,他笑了,在她脖梗處拇指一點陌雪殤便暈了過去直直的向後倒,見此恆凌羽不管自己傷的有多重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
「還不快去找大夫,若是王妃有任何閃失那你們試問。」說話的語氣那般嗜血,全然與面對着陌雪殤的他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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