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王府中今夜可謂是熱鬧非凡,只是在離恆王府很遠的千羽國王宮中,一襲紅衣着身,五官如同天宮玉琢般完美無缺,皮膚白皙真可謂是天降尤物,倘若他是女子不知會令得多少男子為之痴狂。
遺憾的是,他是名男子,儘管他長相如同妖,有着惹人醉愛的好皮膚與身材,看起來像極了女子,但他身上那股氣場卻讓人一眼便可認出他是男子。
上天能夠造就出這般美麗又不失陽剛之氣的男子不得不說很令人嫉妒。
就在男子獨自一人飲傷心酒時,一身着深蘭色織錦長裙,裙裾繡有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起。烏黑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一梅花白玉簪。雖說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一張笑臉輕施粉,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乃是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款款向他走來。
「皇兒為何一人在此地喝悶酒?」此人正是千羽國皇后青木蓮,她雖已是三十而立,然而在她那張白皙未有絲毫皺紋紅光滿面的臉龐上卻找不到一絲一毫歲月為之帶來的摧殘。
忽聽來人聲音,紅衣男子放下手中酒杯,微笑起身迎接她:「兒臣拜見母后,不知母后前來未去迎接還請恕罪。」
「罷了,我本就是一人前來有何好迎接。」女子帶笑伸出一雙如玉般白皙纖細的小手攙扶起男子。
「母后快坐,不知母后前來所謂何事?」
這般一問,本是帶着笑顏的臉龐,增添出了一道憂愁,令她看起來如此惹人憐愛:「唉!,今日本是你舅舅生辰,去年我與他曾約定今日為他慶祝,可是剛才陛下接到稟報說你舅舅他……嗚嗚嗚!」說到此青皇后拿出絲絹抽泣起來。
「母后舅舅他到底怎麼了?為何母后要這般傷心?莫不是……」當腦海中那個可能出現(嗝屁了),月天熙自己都為之一振:「不,不可能,舅舅他那麼厲害定不會有事的,母后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樣對吧?」他雙手按着自己母后的雙肩,想要從她嘴中聽到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只是她只顧着哭根本是無法說出話來。
「母后你為什麼不說話?你來告訴我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那樣啊。」月天熙與他舅舅的感情很深,他舅舅沒有孩子從小到大對他都是如同自己孩子般疼愛,他們就好似是一對父子,可以說是他對着個舅舅的感情比對自己父皇都要深的多,現如今這般他怎能不難過,讓他怎麼能接受的了。
「嗚嗚~皇兒事實就是如你想的那般,你舅舅他領命去阻止恆凌羽婚事,結果失敗了,他他便被殺了。」
親耳從自己母后嘴裏聽到這話,他不敢相信的倒退幾步:「母,母后你定是在騙我,我不明白為什麼恆凌羽成親父皇要去阻止,他只不過是個沒有實權的王爺啊。」
「皇兒你實在是太天真了,恆凌羽並沒有你想像的那般無用,若是拿他與那皇上相比,他才是那個可怕的人,他這個人野心極大,是你父皇這一身唯一害怕的人。」
「母后我還是不太明白,父皇害怕恆凌羽跟阻止他婚事有和關係?」
「傻孩子當初恆凌羽失去實權是因為百姓說他與男子有染,也是因為這樣那皇帝才會有機會將他的實權收回,若是現如今令他娶了這女子,那就證明以前都是傳言,這樣的話那皇帝就不得不還回恆凌羽該有的實權,若是讓他得了實權我們便危險了。」
「所以父皇就派舅舅去攪局。」
「不錯。」
「為什麼不告訴,為什麼你們什麼事都要瞞着我,我現在已進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幫忙,我可以去幫助舅舅,這樣或許舅舅就不用死了。」他眼眶通紅衝着青木蓮大吼。
「你先冷靜一些,你父皇他們也是為了你好,若是你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難道在你們眼裏我就那般的無用嗎?我是這個千羽國唯一的皇子啊,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不是嗎?還有你們明明知道恆凌羽可怕卻要舅舅獨自一人前去阻止,這不是擺明着將他置於危險之地嗎,不行我要去吧舅舅帶回來。」
他步伐有些踉蹌的朝門走去,見此青木蓮上前拉住他:「皇兒你不能去。」
「不我要去,我要去吧舅舅帶回來。」
「你舅舅他已經不在了。」
「那又如何,就算舅舅不在了,我也要去吧他的屍體帶回,我一定要為他報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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