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天開始亮了,孫子外孫還在睡。我起身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去看孫子外孫。見孫子外孫還在睡,我正要出房間,孫子外孫一起哈哈笑,我說:「老表倆戲弄爺爺外公。」外孫笑着說:「外公,我和表弟要去衛生間。」我幫孫子外孫穿好衣服,抱孫子外孫去衛生間,幫孫子外孫方便洗臉,洗完臉,抱孫子外孫出房間。
外孫祖母過來抱孫子外孫說:「小心肝去方便洗臉。」外孫說:「嫲,外公幫我和表弟,已經方便完洗完臉。」胡淑敏拿早餐給我,我餵孫子外孫。胡淑敏說:「親家也食,我抱小心肝。」外孫祖母抱孫子外孫給胡淑敏,親家夫妻也食早餐,四個老人家、兒子、女婿、老婆和江雪英也食早餐。
我說:「炸這麼多咸煎拿去賣?」老婆說:「魔王,你不是叫了幫手的人,來家裏食早餐。」家人笑起來,笑完爺爺說:「乖乖,我們開好面枌,邊練功夫,邊造咸煎,效果顯著。」家人大笑起來,笑完女婿祖母說:「爺爺說得對,乖乖,只是練天書功夫,我們還是失敗了,現在還是不能,隨心所欲控制天書功夫,今晚要乖乖教我們。」奶奶說:「乖乖,寶貝能不能教我們?」丈母娘說:「女婿,奶奶說得對,如果寶貝也可以教我們,不用麻煩女婿。」爺爺說:「外婆,我們不能急,我們先讓天書功夫的功力教我們,等我們練熟了,乖乖再教我們,怎樣控制天書功夫,能隨心所欲施展天書功夫。」女婿父親說:「爺爺說得對,實際上,只要我們吸收足夠的天書功夫功力,不用親家教我們,我們應該也能隨心所欲,展示天書功夫出來。」江雪英說:「還是親家說得對,我們要先吸收天書功夫的功力,應該練幾晚就可以解決。神婆記住,等會不要說天書功夫的事。」神婆說:「我記住美人說的話。」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帶着家人進來,打完招呼媽說:「要去開工上學的馬上食。」我向早餐發功,發完功,二哥跟侄輩孫輩一起食早餐。爺爺說:「孫女幫二伯父斟酒。」兒媳幫二哥斟酒。媽說:「差點忘記阿全派的請柬。」跟着去拿請柬給二哥,二哥接過柬說:「這幾年,我和阿全很少見面,他還派柬給我?」媽說:「你忘記以前一起在工地做,阿全說了,以前跟你一起,在工地幹了幾年。」
大哥說:「阿全是老大還是老二?」媽說:「兒子是老二,阿全六兄弟姐妹,阿全排第五,底下還有一個妹,老大老二老四是姐姐,排第三的是哥。他三哥有三個女兒一個兒子,阿全是兩個兒子。」弟弟說:「阿全三哥叫阿永,他四個兒女,都已經結婚,阿永搏生的兒子,比阿全的小兒子還小。」女婿父親說:「四叔,阿全三哥能掙錢?」弟弟說:「親家,阿全三哥夫妻走買賣的,發了財也沒有人知道,而阿全夫妻,一直都是幫人打工,建了兩間屋,已經掏空了家底。本來他大兒子不想擺酒,只叫宗親食一餐,只是阿全一定要擺酒。」大哥說:「去酒堂擺酒,十個人一圍,收禮實際收每人三十九元,一圍三百九,可能每圍要補三、四百上去。」
女婿母親說:「大伯,聽外省的人說,他們送禮金,最少都要五百。」大哥說:「親家,正因為這樣,外省人喜歡擺酒請客,他們只要有藉口,他們就擺酒請客,收入豐厚。」爺爺說:「還是這裏好,自己有錢就請客,沒有錢就不做。」
孫子外孫食飽了,兒子和女婿過來逗外孫玩,親家夫妻也過來加入玩,孫子外孫不時哈哈笑。玩了一會,女婿和親家夫妻隱身上天台,運功走了。老婆和江雪英過來,逗孫子外孫玩了一會出去,侄兒侄孫他們食飽了,也走了,二哥也跟着走了,兒子帶着早餐出去。其他人坐着聊天。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去幫手的人進來,江斌夫妻也來了,打完招呼,眾人入坐吃喝。胡淑敏說:「粥里有豬骨,送酒的自己撈豬骨。」梁振標說:「咸煎就能送酒。」眾人專心吃喝。
差不多食飽了,柳枝老公說:「乖乖,今晚我也有請柬。」我說:「叫兒子去。」陳銳雄說:「張老闆跟張興耀是三代親?」柳枝老公說:「陳老闆,可能是九代之內的宗親。」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柳枝老公說:「我說的是真的,現實是一般過了五代,就變成一般人。」女婿祖母說:「也是,俗話說,親不過五代。」柳枝老公說:「祖母說得對,我的兒女跟張興耀的兒女,雙方根本不認識,就算跟他在村里兄弟的兒女,雙方也是陌生人,我懷疑雙方,也不知道是同宗的人。」陳惠興說:「你不跟兒女說?」柳枝老公說:「富婆,我曾經跟兒女說過宗親的事,五代之內的容易記,超過五代的很難記,他派柬給我,我就去。」
陳銳雄說:「乖乖,張興耀是靠他一個舅父發達。」胡老闆說:「陳老闆,關鍵還是要靠自己的努力。」李耀威說:「胡老闆,有靠山和沒有靠山,根本不是一回事。」陳惠興老公說:「李老闆說得對,有人照着,順風順水,風平浪靜。」古惠玲說:「有人照着,也要靠自己的能力。你們看部分的二世祖,父輩累積的財富,等父輩放手讓他們接管,他們很快敗光。」梁振標說:「古惠玲,那部分二世祖,他們都是只會花錢,不做事的廢物。」
我說:「張老闆,伍錦風老公,跟張興耀有沒有關係?」柳枝老公說:「乖乖,伍錦風的老公,跟張興耀沒有宗親關係,反而伍錦風的母親,跟張興耀的父親,好像是疏堂兄弟姐妹,比我父親,跟張興耀父親親很多。」孔老大說:「乖乖,以前有族譜,一看就知道,現在已經沒有族譜,只能口傳下來。」爺爺說:「孔老大,族譜不會收錄外嫁女,伍錦風不會跟張興耀,在同一個族譜里,只會在他老公的族譜出現。」陳惠興說:「所謂宗親,都是自欺欺人,現在有世仇的,基本上,都是所謂有宗親關係的人。」胡淑敏說:「陳惠興說得對,所謂世仇,都是在某一代結怨傳下來。」
古惠玲老公說:「乖乖,送貨的人,什麼時候送貨去?」王志峰說:「九點。」大塊頭說:「收台。」我說:「食剩的,你們拿給家人食。」眾人用保鮮袋裝咸煎,陳威老婆說:「乖乖,不見你的寶貝?」王志峰說:「酒樓也有人擺酒,嫂子和美人去酒樓。」張巧茹說:「胡淑敏,孔憲坤這個狗頭,三更半夜去山頭,找我夫妻救急,孔德興說沒有錢,他還是賴着不走,我偷偷打電話給大伯,大伯出現,狗頭馬上走了。」
達成說:「孔德興什麼時候變成廢物?」孔德興說:「達成,我跟孔憲坤,從小一起玩大的,讓他知道我沒有錢,他才會死心。」陳惠興說:「如果他是急需錢,你給他就是,一萬幾千,你又不是拿不出來。」張巧茹說:「陳惠興,他不是家裏有急事要錢,他是賭錢輸了二萬,債主追債。他還騙胡淑敏說,他老婆有子宮癌,急需要三萬做手術,要胡淑敏,幫他找勞家梅借錢。」楊老闆說:「如果是賭錢的人借錢,真不要借。」王志峰說:「他不是在治安隊做,怎會賭錢?」孔德興說:「他年過五十才開始賭錢,三、四年前,他找胡淑敏,幫他跟勞家梅借錢,跟着被趕出治安隊,現在幫人看廠門口。勞家梅,孔憲坤有沒有還錢給你?」勞家梅說:「老公知道後,親自去問他要回來。」
梁振標老婆說:「如果真是做手術,不能拖。」孔老大說:「標嫂,純粹是他編出來,如果讓他兒子老婆知道,他兒子可能會動手打他。」大塊頭說:「不說廢話,起程去。」眾人笑着出去…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