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一萬個人心中有一萬個哈姆雷特,讀者們可以有自己的判斷,認為二鹿是虛偽到家的政客,或者是一名悲劇的英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只說我個人的看法。
在最開始看《權游》看《冰火》的時候,我認為二鹿除了虛偽,一無是處。
——即便在貼吧,在知乎上,二鹿的評價卻高的嚇人,他幾乎成為眾多讀者心中的聖人。
後來產生寫這本《冰與火之歌》的同人的念頭時,我忽然發現,可以從一個新角度了解二鹿的為人。
也即是作者視角。
作者馬丁打算寫一個什麼樣的二鹿呢?
毫無疑問,二鹿活過了篡奪者之戰,活過了四王之亂,甚至一路打到臨冬城,他一定是作者最看重的角色之一。
然後,我重新看了一遍原著;然後,就有了以上摘抄自原著的段落——涉及二鹿關鍵時刻選擇的原文。
很明顯,馬丁沒想把二鹿寫成虛偽透頂的政客,他真是個大英雄。
即便發現馬丁的對二鹿的形象設定,我也依舊認為二鹿虛偽。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甚至覺得老馬也不過如此,把二鹿的人設與形象寫崩了。
呃,這真不是我自大,主要是我始終無法理解馬丁的想法。
為了王座,謀殺親弟弟,謀殺親侄子未遂(艾德瑞克·風暴),說明二鹿冷酷無情。
聽信巫婆讒言,燒死自己親生女兒,說明二鹿愚蠢。
二鹿不是主角,註定他一事無成,他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說明二鹿做人失敗。
無情、愚蠢、失敗的人,怎麼算英雄?
直到有一天,為了了解原著在神魔力量上的設定,我去讀了《魔戒》——《冰與火之歌》可算《魔戒》的同人,類似《盜墓筆記》與《鬼吹燈》。
在研究力量體系的時候,我忽然有了額外發現,明白了馬丁的想法。
比如,在《精靈美鑽》中,我看到了無數個二鹿。
你們沒聽錯,不是一個二鹿,而是無數個。
幾乎所有的英雄,人類英雄、精靈英雄,都與二鹿的經歷一摸一樣。
——心懷偉大理想,卻身負罪孽。
比如,誤娶了親妹妹,失去神志時殺死拯救自己的好友,各種狗血,幾乎個個都成了悲劇的俄狄浦斯。
又比如,《霍比特人》中的索林·橡木盾,他與長湖鎮立下瓜分史矛革寶藏的約定,最終卻沉迷在堆積如山的財寶中,徹底背棄了神聖誓約。
那麼索林是個徹頭徹尾的混球嗎?
不是,他是《霍比特人》中最偉大的英雄。
當然,我給二鹿的安排情節也很不友好。
也許有讀者說,《龍媽》這本書中,二鹿人設崩了,前後矛盾。
人設崩不崩,這不好說,我也沒法反駁,畢竟,每個人的理解不同,而我筆下的二鹿也就是我理解中的二鹿。
但前後......大概不矛盾。
我對二鹿的設定是——普通情況下,他有責任感,堅持公正與榮譽,但只要遇到鐵王座歸宿問題,他就可以根據情況嚴重性掉節操——越緊迫的選擇,他節操掉的越多。
偏偏,劇情對二鹿很不友好,《龍媽》中,二鹿面臨過太多次「關乎鐵王座歸宿」的重要抉擇。
比如丹妮,比如伊耿,只要遇到他們兩個,二鹿就節操狂掉。
如果二鹿是主角,還能通過日常展現他的公正、責任與堅毅,就像《冰與火之歌》原著中那樣,把節操補回來一些。
嗯,原著中有很多小情節來描述二鹿偉大光榮的一面。
只看二鹿的光榮事跡,他都能成聖。
但在本書中,丹妮才是主角,而每次遇到丹妮,二鹿都會在「得到鐵王座」與「失去鐵王座」之間反覆橫跳,跳一次,掉一次節操。
也即是說,本書中,二鹿一直在掉節操。
前文說過,二鹿就像失敗的劉備,劉備面臨的抉擇並不太多,二鹿卻出場一次,就遇到一次——因為他不是主角嘛,只要出場,肯定不是日常文。
好吧,扯太多,做個小總結吧。
二鹿忠於家族,忠於兄長,公正廉潔,堅韌不拔,意志堅強,渴望並努力追求榮譽。
他一生最大的加分項,就是救援長城。
曼斯雷德帶領十萬野人南下時,長城只剩600守夜人,伊蒙學士給所有北境貴族,給七國所有公爵都送去求援信。
只二鹿一人趕來救援長城,就連長城隔壁的卡霍城與壁爐堡,都沒派遣一位援兵。
假如沒有二鹿,不用等到長夜,只曼斯雷德那一波,北境就會徹底淪陷。
北境養不活十萬野人,只能南下頸澤,十萬野人加上數十萬北境難民,殘破的河間地完全攔不住。
如果沒有二鹿,曼斯雷德說不得能打到君臨城下。
嗯,大家要搞清楚一點,原著中,丹妮沒去長城,僅僅二鹿一位國王支援了長城。
那麼二鹿是不是在黑水河之戰後,窮途末路,無處可去,只能戰略轉移到北境求活?
不,二鹿在黑水河失敗,並沒失去龍石島與風息堡兩處基本盤。
那時,二鹿依舊掌控制海權,可以封鎖君臨對外貿易,然後固守風息堡與龍石島,十個泰溫也拿不下二鹿駐守的龍石島與風息堡。
事實上,伊耿回歸維斯特洛後,是從二鹿小弟手中奪走的風息堡。
也即是說,泰溫骨頭都酥了,風息堡依舊掌握在二鹿手中。
龍石島失陷,也因為守軍太少,只百十人。
所以,二鹿救援長城,真的算一個艱難卻偉大的選擇。
但二鹿也有性格缺陷,容易做出極端選擇。
如果沒有梅姨,他還能當個好人,偏偏梅姨每次都能為他提供一個最缺德、最極端的選擇。
即便如此,即便二鹿弒親,即便二鹿各種掉節操,但在維斯特洛諸王中,他依舊是天下第一明君。
在丹妮沒穿越的原本世界,喬佛里、藍禮、瘋王、勞勃、瑟曦、羅柏都不如他。
不是二鹿太好,而是其他人太爛。
就連瓊恩、提利昂和丹妮莉絲三位主角,也都不如他。
原主丹妮莉絲在思想覺悟上比二鹿強,但她的行動力與意志力,差了二鹿太多。
主要是教育問題。
原主丹妮莉絲就是個撿到女王大禮包的村姑。
奴隸解放者卻嫁給奴隸主,是她永遠的污點,堪比二鹿弒親。
——主意,下文皆摘抄自《冰火》原文,方便沒看過原著的人初步了解二鹿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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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於合法的國王是每個人的職責,高過對領主的效忠。」史坦尼斯以不容爭辯的語氣說。
一個不顧一切的荒唐想法攫住了戴佛斯,一種幾近瘋狂的莽撞。「您哥哥揭竿而起時,您怎不繼續效忠於伊里斯王呢?」他脫口而出。
駭然之下,一陣沉默,直到亞賽爾爵士終於高喊「叛徒!」,並從刀鞘里拔出匕首:「陛下,他當着您的面惡言中傷!」
戴佛斯聽見史坦尼斯的磨牙聲。
國王額頭上鼓起一根腫脹的青筋。
兩人的眼神互相接觸。「放下匕首,亞賽爾爵士。退下。」
「如果陛下您高興——」
「你退下我就高興,」史坦尼斯說,「快離開,把梅麗珊卓找來。」
「遵命。」亞賽爾爵士收起匕首,鞠了一躬,然後迅速向門口走去。他的靴子憤怒地在地上踩得咚咚響。
「你總是擅自假設我的忍耐力,」當他們獨處時,史坦尼斯警告戴佛斯,「我可以讓你的舌頭也短一截,跟手指一樣,走私者。」
「我是您的人,陛下,舌頭也是您的,任憑您處置。」
「是,」他說,現在略為平靜下來,「我要留着它說真話,儘管真話往往十分苦澀。伊里斯?但願你明白……那是個艱難的選擇,家族或主君,兄長或國王。」他顯出痛苦的表情。「你有沒有見過鐵王座?佈滿利齒般尖刺的椅背,詭異扭曲的金屬,無數鋼刀匕首糾纏融合在一起……那不是把舒服椅子,爵士。伊里斯經常被弄得鮮血淋漓,甚至被稱為『血痂國王』,而若傳說屬實,『殘酷的』梅葛正是死在這張椅子上。人是無法在它上面安逸休息的,我常疑惑,為何兄長拼命想要得到它。」
「那您呢,您為什麼想要它?」戴佛斯問。
「這不是要不要的問題,作為勞勃的繼承人,王座就是我的。這是法律。
在我之後,則必須傳給我女兒,除非賽麗絲終於給我生個兒子。」
他用三根手指划過桌面,歲月令表層平滑堅硬的清漆變得色澤更深,「我是國王,不管自己想不想當。我有義務,對女兒,對國家,甚至對勞勃。他不怎麼愛我,我知道,然而他是我兄長。那蘭尼斯特女人給他戴綠帽,把他當猴耍,也許還謀殺了他,好比謀殺瓊恩艾林和艾德史塔克。如此滔天罪行必須得到公正的審判,從瑟曦和她的孽種開始。僅僅是開始。我要肅清朝廷,三河之戰後,勞勃就該這麼做。巴利斯坦爵士曾告訴我,伊里斯國王的昏庸由瓦里斯開始,這太監絕不能饒恕!還有弒君者。勞勃至少該剝奪詹姆的白袍,把他發配長城,正如史塔克公爵要求的那樣,結果卻聽了瓊恩艾林的建議。我當時仍被困風息堡,無法發表意見。」他突然轉過來,精明而嚴厲地盯着戴佛斯。「現在,說實話,你為什麼要謀殺梅麗珊卓女士。」
一切他都知道。戴佛斯無法對他說謊。「我的四個兒子在黑水河中燒死,她把他們奉獻給火焰。」
「你誤會她了。那些火焰不是她的產品,要詛咒就詛咒小惡魔,詛咒火術士,詛咒那個把我的艦隊帶進陷阱的笨蛋佛羅倫,或者詛咒我,因為盲目的自尊,我在最關鍵的時刻將她遣走。但不要詛咒梅麗珊卓,她仍是我忠實的僕人。」
「克禮森學士是您忠實的僕人,她殺了他,就像殺害科塔奈龐洛斯爵士和你弟弟藍禮。」
「你現在聽起來像個傻瓜,」國王哀嘆,「她在聖火中預見藍禮的死亡,這沒錯,但她跟我一樣,沒有參與其中。弟弟死時,女祭司跟我在一起,你的戴馮可以作證。如果你懷疑,就去問問他。其實她對藍禮並無殺意,正是她敦促我與他會面,給他最後一次機會改正叛逆……也是她讓我把你找來,亞賽爾爵士打算將你奉獻給拉赫洛。」他淡淡地微笑。「這有沒有令你吃驚?」
——請問,你讓戴佛斯駕舟載梅麗珊卓去鳳息堡排水道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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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味着戰鬥已經開始,」梅麗珊卓說,「沙漏的沙子流得更快,人類的時間所剩無幾。我們必須大膽行動,否則所有希望都將失去。維斯特洛必須聯合起來,在唯一合法的國王名下,也就是預言中的王子,龍石島之主,拉赫洛的選民。」
「拉赫洛的選擇很奇怪。」國王顯出痛苦的表情,仿佛吃到什麼腐-敗東西,「為何是我,不是我的兄弟們?……藍禮和他的桃子。在我夢中,果汁從他嘴角淌下,而鮮血從他咽喉湧出。
倘若他對哥哥盡忠盡責,我們早已擊垮泰溫公爵,那將是一場連勞勃都會驕傲的勝利。勞勃……」他左右磨牙,「他也出現在我夢中。哈哈大笑,喝酒比賽,誇口炫耀。這些他最擅長的東西。對,還有戰鬥。我從沒在任何方面勝過他。光之王應該讓勞勃當他的鬥士。為什麼選我?」
「因為您的正直。」梅麗珊卓說。
「正直人。」史坦尼斯用一根手指觸摸銀盤的蓋子,「用水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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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坦尼斯再度咬緊牙齒:「我從沒有要求過這頂王冠,黃金戴在頭上又冷又沉,但只要我還當國王一天,就有責任……假如我必須犧牲一個孩子,把他獻給火焰,以拯救千百萬人民,免遭黑暗的侵襲……犧牲……從來不是件容易事,戴佛斯,否則就不成其為犧牲了。你來解釋,女士。」
梅莉珊卓道:「亞梭爾亞亥用來給『光明使者』淬火的,乃是他愛妻的心血。一個擁有千頭肥牛的富人,把其中一頭獻給神靈,不算什麼,但獻出自己唯一一頭牛的……」
——這裏已經暗示了希琳的結局,《權游》二鹿燒希琳並非導演瞎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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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驚訝的是,聽到這話,史坦尼斯竟微笑起來:「你膽大直率,不愧為史塔克家的後代。是的,我早該趕到,然而若非我的首相提醒,也許根本不會來。席渥斯大人出身低微,但他提醒我自己的職責,當時我滿腦子所想的只有權位。
戴佛斯說,我把馬車放在了馬前面。
是啊,靠贏取王座來拯救國家,根本是本末倒置,我應該拯救國家,從而贏取王座。」
史坦尼斯指向北方。「那兒,那兒有我命中注定要與之搏鬥的敵人。」
「它的名字凡人不可道也,」梅麗珊卓輕輕補充,「他是黑夜與恐懼的神,瓊恩雪諾,雪地中行走的形影是他的傀儡。」
「他們告訴我,你曾殺過其中一個,救了莫爾蒙大人的命,」史坦尼斯道,「這,或許這也是你的戰爭,雪諾大人,倘若你願意幫我的話。」
「我的劍已發誓為守夜人軍團效命,陛下。」瓊恩雪諾謹慎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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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他咬緊牙關:「我不僅需要你的劍。」
瓊恩不明所以:「大人?」
「我需要北境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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