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狀態,不過陳默沒有放棄掙扎,他可是立志要當全宇宙最帥的男人,怎麼可能就在這裏倒下!
所以他開始瘋狂攻擊卑彌呼的短處,一米三的蘿蔔腿,還是搓衣板子板上釘釘,雖然臉又妖又媚,但缺陷明顯大於優點。
只不過毒舌沒什麼用,卑彌呼還饒有興趣的想劈陳默兩道電,但她起手的前搖不要太明顯,一看就知道沒在正經的修仙門派練過縮短施法的技巧。所以都被陳默很輕鬆的躲開了。
而且陳默還回敬了對手兩槍,這次被子彈呼臉的卑彌呼有點怒了,因為陳默全程都在瞄準她唯一的優點,也就是那張又妖又媚的臉蛋在開火。
「你該死!」
卑彌呼的怒火伴隨着嚴重的緊迫感,從四面八方壓了過來,似乎要將陳默擠死一般,陳默咬緊牙關,艱難抵擋着壓制,但依然力不從心。
「愚昧的凡人,我可是神!你應該信仰崇拜的偉大存在!」
「去nmd神!」
陳默想起守護聖杯的老騎士說過的話,如果真的有神,那麼神必然是公正平等無私的對待眾生的,這些和人一樣,有着喜怒哀樂厭惡喜好的根本不配稱為神!
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的陳默看向自己的雙手,被賜福的雙槍散發着淡淡的光芒,溫暖着四周。
「就算要信仰,我也是信仰聖光的!」
這一刻陳默放棄了繼續掙扎,而是全心全意的呼喚起了聖光,既然聖光賜福了自己,那麼它也會回應自己!
正如我相信光一樣,那光芒也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塞倫特!」
「塞倫特!」
不知什麼時候壓迫感似乎已經消失,陳默聽到了勞拉的呼喚,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馬上就要抵達卑彌呼的祭台前。
陳默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羅斯和勞拉正在朝着卑彌呼的塑像發動着攻擊,為他提供着掩護。
風勢依然狂暴,陳默前進的每一步都極為艱難,耳畔里只有風的呼嘯,身上的披風也不知道被吹去了什麼地方,不過雙槍依然堅定的陪伴在他身邊。
在極為緩慢的靠近卑彌呼後,陳默拔出手槍。
這一刻,塑像是真的動了起來,失去了半個臉頰的卑彌呼扭過看向陳默,張嘴說道。
「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長生不老,金銀財寶,什麼都可以!」
發覺陳默不為所動,卑彌呼的雙手突然惡狠狠的抓向陳默的脖頸,想要掐住他,但陳默的槍口也頂在了她的下巴位置。
「我只想你趕緊死!」
「大人,時代變了!」
「砰!」
「砰!」
……
陳默扣動扳機,然後撥回擊錘,再次扣動扳機,子彈一發一發的沿着下巴打入卑彌呼的頭部,每一槍都能帶走一大片軀殼,被擊碎的軀殼在脫離身體之後化作了灰燼,當最後一發子彈打完之後,卑彌呼的整個頭部就像摔碎的瓷器一樣炸開,接着滾滾黑煙從軀幹噴出,化作隱約的人形,似乎還想撲上來,但陳默換上左手左輪,六槍連發,直接將人影打散。
四散的黑煙湧上天空,伴隨着一聲極為悠長的女性嘶吼轟然炸開,帶着滾滾雷雲向四方擴散開來。
接着四周趨於平靜,一直以來在狂風之中咆哮着的海浪伴隨着天空射下的陽光趨於平靜,風暴徹底的消失在海面上,山頂的冰雪也開始消融,這座孤島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飛鳥掠過天空,海風輕拂面孔,陳默摸了摸自己被風吹的發脹的臉,然後呼出一口熱氣。
卑彌呼的陣勢屬實嚇人,足足中了幾十槍才死,這可比老家的瘋牛難纏多了!
「你剛剛在發光啊!塞倫特,你看到了嗎!」
勞拉興奮的跑了過來,敲了敲陳默的肩膀。
「不要驚訝,那是我們獵魔人開光環了!」
陳默臉不紅心不跳的吹噓了起來。
「光環,那是什麼東西!」
勞拉眼前一亮,又學到了新東西啊,她都想和陳默打聽打聽獵魔人收不收女的,畢竟考古哪有打怪來的刺激。
「光環嗎,就是光環嘍,想學我晚…晚點教你!」
陳默本想說個晚上十二點教你,結果看的羅斯臭着個臉,立馬改了口。
「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羅斯不動聲色的將勞拉拉開,然後說道。
「當然是回家賣古董啊,你還想在這島上生根發芽?」
陳默撇撇嘴,然後將雙槍插回槍套,接着甩着自己被石子崩的疼痛難耐的胳膊走向山腳。
回到船上後,羅斯收到水手長消息,之前一直修不好的引擎在不久前突然自己恢復了動力,現在船隻的漏水情況也得到了解決,隨時都可以返航。
「先不急着走!」
羅斯知道這一趟給自己折騰的夠嗆,既然島上已經沒有了什麼敵人,那就趕緊把能搜刮的好處全部搜颳了,在他的指揮下,船員們傾巢而出,在全島開始挑挑揀揀,金銀全部裝船,文物交給考古隊,值錢的就裝上,不值錢的就丟掉,把整個島禍害的烏煙瘴氣。
至於陳默,他在養傷,之前的那發石子給他干骨裂了,不過好在堅韌號的醫療室不錯,而且還有約拿的豐盛病號餐,陳默可是花了真金白銀訂購的,身為大廚的約拿腰包鼓鼓,恨不得給陳默把廚房搬過去,讓對方吃自助餐。
至於勞拉,怎麼說呢,本來陳默想給對方好好的教一下怎麼發光,但教着教着對方就啃了上來。
作為一個文弱的青年男孩,陳默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按理來說他應該推開對方表示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但這樣似乎有些軟弱,顯得國人軟弱可欺,所以為了不丟國人的臉,陳默也不甘示弱的啃了回去,然後兩個人就啃着啃着啃回了船艙,只要羅斯不在船上,兩人就開始有時三次有時五次,有時三番五次的日常生活。
「我感覺我好像看到了光了!」
「別鬧,那是幻覺,你的病情有點嚴重,讓大夫給你多打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