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娜出國的時候遇到了些麻煩。
聽板寸說,是辦理護照和簽證的時候不太順利,需要等一周以後才能過來。
江洋讓沈一彤給察善和華外經貿辦公室分別打了個電話。
華駐泰外經辦方面很快回了消息:根據沈一彤所提供的身份信息,這名叫做余娜的女子在三年前就已經辦理護照了,並不需要排隊審核發照。
至於飛往泰國的簽證,則直接下達到了余娜的身份信息內。
東南亞十一國含湄港在內全部免簽,且是永久性的免簽。
如此一來,余娜在當天下午的時候,就被境內藍鯨公司旗下的飛機直接送到了境外的藍鯨機場,然後由板寸親自接到了湄港境內。
此時已經到了12月份,國內大多地區已經開始寒冷了,而東南亞依舊是如同春夏,白天悶熱晚上涼爽。
余娜從京都飛來的時候,還穿着皮靴和大衣。
於是江洋又讓湄港內所有開設商場的老闆全部提前營業,讓板寸帶着余娜去盡情的挑衣服,珠寶,首飾和箱包,看上哪一件直接拿走就好,賬目掛在藍鯨公司的賬上就好。
selinlu酒店原本是國際四星級的標準,跟隨着湄港的土地從泰國一起規劃給了新特區。
白承恩見酒店做的不錯,便把它保留了下來。
經過簡單的翻新和裝修,環境跟國內大些規格較高的四星級酒店也差不了多少。
主要是地處很高,周圍青山綠林環繞,幾乎每個房間的落地窗外都能看到蜿蜒而過的湄公河,以及對岸的「異國風情」。
酒店處於湄港的邊境,新***大樓離這還有四十多公里,而整個湄港內部到處都是塵土飛揚,飛速拆遷建設的景象隨處可見,倒是有了些許2000年左右的華洲的影子。
於是江洋便把板寸和余娜休息的地方定在了湄港邊境的selinlu酒店內。
一來方便他們可以在周邊國家旅旅遊,二來也不用受湄港境內到處擴建和拆遷的吵雜。
剛好這selinlu酒店是一家法國人開辦的,裏面情調十足,很適合乾柴烈火的男人女人們見面。
對於自己的好兄弟板寸,江老闆可算是用心良苦了。
一輛黑色的克爾維特suv緩緩駛進酒店的花園,有服務員下來幫忙拎行李,以及余娜購買的大包小包。
大堂經理滿臉堆笑的把板寸和余娜迎了進去,並直接給帶上了三樓。
房門推開。
20平米左右的房間,半個落地窗,兩張單人床收拾的乾乾淨淨。
服務員是個法國年輕男人,微笑的看着板寸。
「這是我媳婦兒。」
板寸指了指余娜,又指了指裏面的床鋪:「你見過兩口子開房,給開標準間的嗎?」
服務員聽後道:「竇先生,這是新***沈秘書安排下的房間。如果需要調整,我馬上為您更改。」
「換。」
板寸從兜里掏出銀行卡,塞進服務員手裏:「給我換個大的。」
「大房間,大窗戶。」
說到這,板寸摟過服務員的脖子,嘀咕道:「最主要,得換個大床。」
服務員聽後笑了,比出「ok」的手勢:「明白。」
板寸道:「一張床就夠了。」
隨後掏出一張1000元面值的湄港幣,遞給了服務員道:「小費。」
服務員更加高興了:「我馬上為您安排。」
說罷轉身出去了。
見房間裏沒人了,余娜蹙眉道:「哪有給兩口子安排標準間的。」
「哎。」
余娜看着板寸:「他到底什麼意思啊?」
板寸笑道:「我哥平時那麼忙,哪有功夫管這種小事。房間的事兒,應該是沈秘書幫忙弄的,她不了解情況,估計弄差了。」
「好吧。」
余娜捏了捏脖子,坐在了床上,伸手打了個哈欠。
板寸道:「累了吧。」
余娜懶洋洋:「還行。」
板寸在余娜旁邊坐下,摟住她的肩膀剛想親膩,不料余娜則用手擋在他的胸膛:「還沒洗澡呢。」
隨後輕輕捏住鼻子道:「出了一身的汗,又黏又臭的,髒死了。」
板寸笑道:「我就親一口。」
余娜道:「一會兒服務員就進來了,等換了房間再親。」
見板寸不樂意,余娜笑道:「聽話,一會兒洗了澡就讓你親。」
「好吧。」
板寸嘿嘿一笑,站起身來。
服務員很快進來,又安排了兩個女人幫忙拉起他們的行李,這才奔着電梯而去。
路上,余娜是有些不滿意的。
余娜表示,在一些大國家的四星級酒店,根本不會出現這種低級的差錯。
客人進了酒店的大堂,就應該有人提前把行李和包裹送到房間裏去,並且在這之前要反覆確認兩遍客人的入駐信息,核對房間會不會出差錯。
這個selinlu酒店雖說也是國際四星級標準,但明顯要比一些大國家的同級別酒店服務水平差上很多。
言下之意,就是東南亞這些小國家的落後,環境差服務也差。
她不明白這群男人為什麼放着國內大好的經商環境不去做,而是跑到這種落後的地方來遭罪,讓女人們也跟着遭罪。
說的雖然委婉,但不滿意的情緒是能清晰的感受到的。
板寸表示,就是因為落後,所以發展空間才會大,機會也會更多一些。
余娜又問,江洋現在到底在做什麼,板寸又到底跟着他在做什麼,現在國內很多人都在傳,原藍鯨集團的創始人江洋去了東南亞,在金三角開始販賣毒品和人口,成了東南亞最大的毒瘤。
板寸想說,但想起江洋前幾天囑咐的話,還是簡單敷衍了句:「我跟着我哥出來做正經生意,湄港也是實打實的正經特區。」
「我們都是幹大事的人。」
套房門口,板寸看着余娜道:「你別亂想。」
余娜搖頭:「不是我亂想,而是現在境內都那麼傳,甚至很多人一提到金三角都害怕,你還讓我來這裏找你。」
板寸微微一怔:「我之前說要自己回去看你,不是你說你要過來的嗎?」
余娜也是一怔,隨後笑道:「對啊。」
「嗨。」
余娜推開門,撒嬌的看着板寸道:「人家不是擔心你在外面不安全嘛,每天風吹日曬的又辛苦,就不要往國內折騰了,我會心疼的。」
「媽還好吧。」
進了房間,等幾個服務員全都出去,板寸方才坐在沙發上問。
余娜點頭:「還好,我現在沒跟她住一起。」
板寸疑惑的看着余娜。
余娜道:「媽住在大哥留給你在滄瀾閣的房子,我搬到了司貝勒送給咱的那套婚房裏去住了。」
「主要是兩套房子裏都有些值錢的東西,家具那些都是咱們結婚的時候大老闆們送的,隨便一件都是好幾萬。」
余娜走到板寸旁邊,輕輕撫摸他的脖子道:「我怕房子裏沒人看着招賊,所以就跟媽分開住了,一人看着一套房。」
「也對。」
板寸琢磨幾秒,覺得余娜說的有道理,笑着一把將美人攬入懷中,大臉直接貼了上去。
「想我沒有啊,老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