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能吧………」有些修士半信半疑說道。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誰知道呢,此獸畢竟是遠古凶獸,儘管封印這裏無盡歲月,可難保那石化之力依舊存在。」
「是該想個法子先試探一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好辦法?」這時人群中有聰慧之人思索後道,哪知他話一落,那奪命僧便嘿嘿一笑接道。
「這還不簡單,隨便丟個修士進去,不就知道咯………」。奪命僧說着,不懷好意的看向眾人,眾人腳步下意識後退,唯獨本尊因為心中在思索事情,而沒有後退,因此下一秒本尊成了眾矢之地。
「呵呵,瞧着吧,有好戲看了……」有人小聲和身旁人說着。
「咦………」幻雲輕咦一聲,他倒是忽略了白凡,直接把目光落在了白凡身旁的妖獸身上,眼中露出一絲意詫異。
「這是什麼妖獸,怎麼生的這般模樣。似乎北洲之上,可從未聽聞過此獸,莫非它是那個青年的坐騎麼?」幻雲多看了本尊一眼,眼神半眯着。奪命僧當然也看到了本尊,自然他也對白凡的妖獸側目了幾眼,心中不由升起一絲貪婪。
「桀桀,那好吧,就是你了………」奪命僧殘忍一笑,下一刻,身軀化為殘影,伸出手就對本尊抓來。本尊心中示警,瞬間思緒回歸正常,當看到奪命僧對自己悍然出手,本尊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此時,成了對方眼中的犧牲品。本尊冷冷的看着奪命僧,目光露出嘲弄。拿他當犧牲品,不得不說,奪命僧這是在作死。
「殺了他………」本尊淡淡開口,頓時那一直立在本尊身旁的妖獸,剎那間五首其抬,四蹄一踏,一股堪比太靈後期的凶威,於瞬間在這方天地釋放開來。
嘩………群修傻了,所有人張大了嘴巴,如硬塞進一個雞蛋,誰也沒有想到,青年身旁,會有一隻如此可怕的妖獸。尤其是對白凡出手的奪命僧,更是一剎那身軀一抖,表情難言的震動。奪命僧就覺一股強烈的生死危機,已經將他完全籠罩,奪命僧毫不懷疑,那妖獸能將他瞬間撕碎,他想退去,但是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奪命僧心中明白了,可也一切都晚了。
下一息,眾人就看到,妖獸抬起了一隻爪子,對着奪命僧兇狠的一拍,頓時,眾人就聽到有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他們的耳中。
咔嚓………
奪命僧發出悶哼,身軀重重的被拍進大地,鮮血飛濺,氣若遊絲。這時本尊淡淡看了一眼,輕輕開口說。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只要丟進一個人就能知道此地是否還具備石化之力,只不過,那被丟進去的那個人不是白某,而是你。」本尊說完,奪命僧受傷的身軀,當即由大地內飛出,被一股靈力包裹,爾後如隕石一樣,砰的一聲撞在了不遠處相柳的屍身之上。啪,奪命僧身軀隨後滑落,從始至終並沒有半點石化的跡象。
這也就是說,經過了歲月的塵封后,相柳屍身,此時已經不具備了,那當初讓人聞之色變的石化之力,只是可惜了奪命僧這樣一位凶威赫赫的魔修,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隕落在了這裏。所有人看向本尊的目光,不自覺流露出一些畏懼,殺伐果斷,不計後果,這樣的青年,一定不簡單。
還有那只可怕的妖獸,看着人畜無害,沒想到一但散發出凶威,竟是如此嚇人,真不帶這麼扮豬吃虎的,這分明就是擺明了在坑人嘛。本尊對着妖獸招手,妖獸回到了本尊身邊,隨之凶戾不見,一如一開始那般懶散樣子,只是誰也不敢在輕視它,畢竟,輕視它的代價,他們付不起。
「怎麼,你對白某的妖獸也感興趣麼………」白凡這時默默轉身,目光鎖定幻雲,使得幻雲心下心跳加速,然表情卻坦然自若道。
「呵呵,道友真是說笑了,在下只是未見過此獸,一時稍感好奇而已,道友你莫要誤會。」幻雲說這話心中是十分委屈的,原本他在須彌宗內,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沒想到怎麼一出宗門,一切就都變了,之前的奪命僧就不說了,自己早就聽聞過他的凶名,現在竟連隨意冒出的一個青年,都能叫自己驚懼,這北洲什麼時候天驕竟如此爛大街了。
本尊看着幻雲,心中嘆息,看來並不是所有天驕都如南宮等人那般傲氣,眼前的這個幻雲,便是個活生生例子,如這樣的天驕,就算修為在高,也難以成為強者,本尊懶得與他再過計較,收回目光,本尊帶着妖獸邁步向着相柳屍身走去。
這期間,沒有人半分阻攔的意圖,說實話他們不懼怕青年,但是那隻跟在青年身旁的妖獸,卻讓他們此刻忌憚無比。「那究竟是什麼妖獸,那青年何德何能,竟能讓這麼一隻不俗的妖獸心甘情願跟隨在他身邊,這太讓人想不通。」
人群中,有人眼中露出思索之芒,而隨着眾人這般想着,本尊業與妖獸進入了相柳身軀之中。這時,眾人回過神,沒了本尊的威懾,他們也不在忌憚他人,紛紛身軀爆掠,爭先恐後般,接連進入相柳身軀內。很快,外界,便變得空空蕩蕩。天地間除了相柳殘留的巨大身軀散發着幽深光澤,便在無一絲異常出現。
相柳,傳聞它生之前,曾吞噬無數佛門強者,這些強者,他們修為不一,儘管他們最後被相柳吞噬,但是相柳要想完全泯滅他們的一切,卻也沒有那麼。總有那麼一些特別的強者,即使他們隕落在了相柳的體內,但仍舊憑藉自身強大的意念,留下了一些機緣,他們或許在想,既然他們以註定隕落,那麼就留下一份傳承也是好的。
也許有一天,相柳它會最終亡於九州強者手中,到那時,這傳承也就有了重見天日的機會,這樣,他們的存在,也就不會被人遺忘,他們的親人朋友愛人,也會因為他們的傳承現世,從而知道他們的去向。
或許,這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其行可歌吧…!!!
本尊從進入相柳體內,就一直身處在一片紅色通道之中,這些通道有寬有窄,綿延不知盡頭,本尊明白,這應該就是相柳的經脈,相柳雖亡,然其身軀卻萬古不滅,其五臟六腑,也衍化成世界一般,存於相柳的體內,由此就可以看出,相柳生前,體內靈力何等浩瀚,只是隨着歲月的流逝,這些靈力也消散了許多,不過,即使殘留很少的一部分,也足夠白凡為之驚嘆了。
「若是練體分身在此就好了,這相柳體內的靈力,蘊含的歲月之力,比之外界要濃郁數十倍,這正是神荒決變強不可或缺之力,只是這歲月之力對本尊實力的提升,卻很有限,畢竟本尊此時無道,實難以汲取更多的遠古之力,可惜可惜。」
白凡一邊走,一邊暗自遺憾,遺憾本尊還沒有感悟出新的大道,否則以這裏的迥異於外界的遠古天地靈力,定能使自己的修為,徹底邁入太靈。奈何,大道之相,無機緣,難以感悟,希望這相柳體內,能殘留遠古強者的一些道念吧,也許憑藉這些,本尊就真的能感悟出新的大道了,本尊心中這樣希冀着。
再說妖獸,自從跟隨本尊進入相柳體內的一瞬間,它就不知所蹤了,本尊也只能通過神念遙遙感知它,似乎是要去尋一個對它極為重要的事物,對此本尊沒有阻止,它有它的變強之路,就算它是自己的坐騎,但是自己沒有理由無礙它的修行,何況就算沒了妖獸在身邊,本尊此時也無懼其他修士,畢竟相比於其他幾大分身,本尊的底牌,才是最多的,而這般前行,又過了一些時光,本尊這一天,總算來到了一處紅色的大地。當來到這裏的剎那,本尊就感知到,這裏果然存有淡淡的道念之力漂浮,也就是說,本尊的猜測沒錯,這裏將有極大可能,觸動他去感悟出新的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