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道即便是不是總統了,也依舊很忙,誰讓吳大龍這總統不肯履行職業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卡卡里明顯是逃難來到迪隆的,凌正道對此也是熱心收留。
同時也表現出來自一個大腿的關懷,致電科托斯方面,就總統卡卡里的事情坐下來好好談談。
對於科托斯反動組織的態度,凌正道並不在意,一個被塞昂土着軍閥欺負的沒有脾氣的國家,也敢與自己叫板?
果然科托斯方面沒有讓凌正道失望,隨即就回電錶示接受來自凌正道的和談。
非洲猛虎已經凶名在外,說真的,科托斯方面還真有些擔心非洲猛虎會藉此向科托斯發起戰爭。
最終雙方約定,科托斯反動組織代表,將前往迪隆聯邦首府卡多城,在凌正道的主持下,與總統卡卡里就相關事務進行和談。
這就是凌正道的面子,如今的凌正道更像是一位老師,班裏的兩個學生難彆扭了,然後老師都給叫辦公室來教育一番。
繼科托斯總統卡卡里的避難式訪問後,相鄰國家也是陸續到訪迪隆聯邦,畢竟現在凌正道是大腿,大家自然都想抱一抱的。
當然了,除了來抱大腿的,還有來說和求情的,卡卡里到訪迪隆聯邦的第二天,西非方面的人也來到了迪隆聯邦首府卡多城。
相比科托斯,西非距離迪隆聯邦更遠一些,西非方面的人僅僅比科托斯晚到了一天,差不多也是日夜兼程了。
西非方面這次派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來和凌正道談開採權的那個艾伯特。不管怎麼說,艾伯特也算是和凌正道接觸過的熟人了。
「總統閣下,感謝你百忙之中的接見,這讓我倍感榮幸。」
艾伯特這洋鬼子,再次見到凌正道時候,表現的可是遠比上次要熱情很多,而且還很主動地使用了漢語。
「呵~艾伯特先生的漢語比之前進步了許多。」凌正道笑了一下,便以主人的姿態示意艾伯特入座。
「自從上次一別,我更是努力學習漢語,雖然我所掌握的還並不多,主要是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漢語實在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語法。」
其實艾伯特的漢語水平並沒有什麼長進,依舊是磕磕絆絆,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還是用英語交流吧。」凌正道笑了笑又說「說真的,我對艾伯特先生的到來非常重視,畢竟我很期待西非鑽石家族方面的一個合理說法。」
「允許我再次向總統閣下道歉……」
「對了,我現在已經卸任迪隆聯邦總統了,我現在是迪隆聯邦政府軍最高上將統帥!」
「這……總之不管您是總統還是統帥,我都要代表西非方面向您表示深深地歉意。」
「不用道歉,我這人不喜歡虛假的一套,更喜歡實際的表示。」凌正道才懶得去聽艾伯特解釋什麼呢,老子別無所求,只要給錢一切都好說。
可是艾伯特還沒有聽懂凌正道的態度,依舊開口說「這次如藍行省鑽石礦的毀約事件,並不是西非方面的態度,而是一些人的各人態度,當然西非方面也存在管理上的疏忽……」
「我說過了,那都是你們的事情,我只關心我受損的利益!」
「那麼總統……不,統帥閣下,你需要多少的賠償呢?」
「三十億美元!」凌正道獅子大開口地來了這麼一句。
「三十億美元?統帥閣下,您應該清楚,如藍行省的鑽石礦總價值恐怕也不值三十億美元。」
「艾伯特先生你要搞清楚,這三十億美元只是賠償而已,你們的人聯合塞昂軍閥勢力入侵迪隆聯邦,佔領掠奪我們的金礦,三十億美元的賠償在我看來一點兒也不多!」
「統帥閣下,您可能是誤會了,我們與塞昂軍閥勢力並沒有什麼聯繫,同樣我們對於迪隆聯邦政府之前的遭遇深感同情。」
「不要和我說廢話,我說你們有聯繫絕對不冤枉你們,回去說一聲,先支付三十億美元的賠償金,再來談鑽石礦開採權的事情,鑑於你們的違約,十億美元肯定是無法拿下開採權的。」
就在不久之前,艾伯特還覺得凌正道是個沒有見過大世面的土包子,竟然會十個億賤賣開採權。可是現在,凌正道的要價高的簡直無法讓人接受。
按照凌正道現在的態度,鑽石家族要想重新拿回開採權的話,加上賠償金至少要支付五十億美元才行。
如藍行省鑽石礦的最高估價,也只是在二十億美元左右,花五十億美元重新拿回開採權,那豈不是血虧?
當然了,就算現在鑽石家族放棄鑽石礦開採權,那也是血虧的,十億購買開採權,又花了近一個多億完善各種開採提純設備。
現在前後十多個億扔出去了,卻連半塊鑽石都沒有到手,就被迪隆聯邦政府軍「野蠻」地佔領了。這對於一直從事壟斷經濟的鑽石家族來說,簡直就是從未有過的血虧和恥辱。
「統帥閣下,我是帶着足夠誠意前來協商的……」
「怎麼,我看起來像和你開玩笑嗎?西非方面趁我不在的時候,聯合塞昂軍閥勢力,對迪隆聯邦做過什麼?是你們傻還是我傻?」
凌正道如此一番話,頓時讓艾伯特啞口無言,本來他試圖將主要原因,推到一些個人的身上,可惜凌正道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現在凌正道的態度就是如此霸道,任何的解釋一律不聽,只要求西非方面老老實實的掏錢,不掏錢鑽石礦開採權直接收回。
雖然西非的鑽石家族,包括歐美相關財團還有那個xo僱傭兵團,其在非洲的影響力還是不容小窺的,不過凌正道現在還真就不怕這個。
有本事你們發動戰爭呀,黑星公司那批新訂導彈馬上就要到貨了,那西非的僱傭兵驗驗貨也是挺不錯的。
當然在凌正道看來,西非方面主動發動戰爭的幾率還是很小的,最起碼也要有一個足夠充分的理由。
本來凌正道是不想給西非方面發動戰爭的理由的,不過科托斯等塞昂鄰國的示好,卻讓他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正是因為如此,凌正道絲毫不介意西非方面發會因此動戰爭,甚至還有希望西非方面主動出擊,以便於可以收拾一番西非的xo胡僱傭兵。
至於直接對西非方面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五十個億才肯歸還鑽石礦的態度,不過是凌正道漫天要價而已,這方面還是可以打折的。
現在手握主動權的凌正道,不介意用任何手段從西非鑽石家族手中獲得更多的資金賠償。
當然了,西非方面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就範的,但是凌正道並不介意等自己的對手就範,而且他是絕對等得起的。
如藍行省的鑽石礦停產,對凌正道幾乎沒有什麼損失,最多也就是少了租賃和分成的錢而已。
可是對於西非鑽石家族方面,卻是一個不能允許的事情,畢竟這意味着十多億美元要打水漂的節奏。
「根據艾伯特與迪隆聯邦的商討結果,那位中國總統顯然是要全面收回我們在如藍行省鑽石礦的。」
「我覺得這也怪不得人家,畢竟因為一些人違約再先,為了一點點蠅頭小利,卻造成了如此巨大的損失!」
西非圓桌會議上,再次出現了兩種不同的聲音。不管怎麼說,在坐的的資本家們,多多少少還是有着一些契約精神的。
「所謂的蠅頭小利,那最初也是通過在坐一致認同的,這一切的後果都是需要共同承擔的,而不是個人所為。」
「事實這一切上就是某些人的個人所為,如果不是有些人一味地想減少在迪隆的開支,急於收回損失,又怎麼可能會發生現在的情況?」
「兩位不要吵了,很明顯迪隆聯邦政府並不打算歸還我們的鑽石礦,很有可能是試圖打亂我們在鑽石市場的壟斷格局。
不過類似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之前的塞昂不就是這樣嗎?我們只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就算迪隆聯邦政府奪了我們的鑽石礦,我們也完全沒有必要太過擔心,畢竟市場是在我們手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