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幽和南嶼相互親吻了一會兒,直到呼吸紊亂才放開。
「我們走吧。」
南嶼平穩了一會兒呼吸,牽着冷清幽的手轉身離開。
兩個人半夜出發,直到天亮才從山頂回來。
就這樣窯洞三個人,全都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繼續過着以往的生活,該吃吃該喝喝。
過了兩天,藥作坊的藿香正氣丸的藥膏熬製好了。
冷清幽教巴德父子擠藥丸,子慎五個也來幫忙。
一群人在藥作坊中,用了二個小時就將藥丸全部弄完了。
擠好的藥丸,放在外面晾曬。
巴德沒了工作,也跟着子慎他們去森林裏採集青草餵兔子。
山腳下,豹獸兄弟又挖出了一畝田地。
只要水稻的苗培養好,就能插秧。
水稻六月份種植,十月份收穫。
只要再等四個月,就有四百斤大米收穫了。
冷清幽現在就等着下面的樓房建成,等着水稻收穫。
又暗暗穩穩地過了五天,景深就一大清早的前來敲門。
「幹什麼?」
被打擾了好夢,南嶼的臉色非常不好。
他打開房門,眼睛不帶一絲善意地看着景深。
「冷小雌性說,第七天她會去獅族。」
焦急地等待了七天,好不容易熬到這天景深自然坐不住。
「我··我去隔壁叫白圖。」
景深看着南嶼黑下來的臉,識相地轉移了陣地。
反正他已經吵醒了冷清幽,不怕她不會去。
叫醒白圖,景深馬不停蹄地和他回了獅族。
獅族,辛澤聽到腳步聲就伸着腦袋張望。
雖然空氣中並沒有冷清幽的氣息,可他還是有一絲絲期待。
「白圖族醫,你快給辛澤族長看看。」
景深迫切地想要知道辛澤的身體情況,想要安心。
白圖淡漠地看了景深一眼,就像在看熱鍋上的螞蟻。
他蹲下身,開始給辛澤把脈。
除了有些血氣不足,並沒有其他的現象。
毒素已經完全解除,不會再危機他的生命。
白圖將目光落到辛澤的腰間,只是··他的··應該是不行了。
脈象顯示,他的腎氣腎水都不足。
「那辛澤族長的傷口?」
景深看着辛澤被包裹嚴實的下面,還有有些心憂。
畢竟他沒有親眼看到傷口,始終抱有懷疑的態度。
「這些需要冷清幽來了才能拆除。」
「你先熬消毒藥水。」
白圖從自己的背簍里拿出一捆藥水,遞給了景深。
「好。」
聽到要熬消毒藥水,景深就老老實實地轉身出了臥室。
臥室中,只剩下辛澤和白圖兩個。
辛澤看了看白圖,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
「她過得好嗎?」
「誰?」白圖沒那麼多心思猜。
「冷清幽。」他想知道,沒有他冷清幽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她現在在忙着種水稻,建立部落很忙。」
白圖這句話的潛意識是所以不要經常去敲門,她很忙的。
「南嶼對她好嗎?」
「她吃得飽嗎?」
辛澤又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心底的想法。
他是希望冷清幽過得好,還是幻想着冷清幽離開了日子過得辛苦窮困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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