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
但，就是有什麼地方說不上的不對勁。
紀玖沒相想通。
卡在一個點。
「最好是這樣，如果被我真的查出來你和莫大哥的事情有關係，我不管你是誰，你都需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妖皇苦笑。
心酸。
「原來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那就等你有了證據再來和我談吧！」
紀玖坐在車內揉揉眼。
有些懊惱的掐自己手背。
她知道蘇白魚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這成了他的心結。
每一次看見夜深人靜他還在看各種資料的時候紀玖恨不得能幫他查清楚。
可他們的事情她懂的不多。
什麼都做不了。
莫寒川不會打假賽。
就算要治療朝暮，他也不缺那個錢。
哪怕是人脈，還還有蘇白魚。他不會明知道這些還去涉險，最後等着被人告發。
紀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蘇白魚自己在門口的事情，想了想還是算了。估摸着妖皇也不會說的，重新啟動汽車掉頭離開。
等兩人再有些時間見面已經是全球賽後期。
這些日子，靠着為數不多的電話和視頻。
勉強解決相思之情。
蘇白魚靠在椅子上揉揉疲憊的雙眼目光柔和看着她。「在等等，就一切都結束了。」
紀玖才剛為他抱着結他彈唱完一首歌。
聽着他說話，低頭撥弄幾下琴弦。
「專輯什麼時候出來？」
「快了，暑假吧！」
「到時候要跑宣傳？」
紀玖拿着筆在草稿紙上寫了寫。「算是，跑幾個城市宣傳宣傳。」
「到時候我陪你。」
「你有時間啊！」紀玖抬頭看着他。
對面的人沉默幾秒。
點頭。
「有，以後陪你的時間會越來越多。」
「哥哥。」
「噓，不要說。不要說出來，你懂我就好。」紀玖心疼的看着他。「非要這樣嗎？」非要用極端的方式去結束。
「寶寶，這已經不是我想要的方式，就像是當初的莫寒川。他依舊愛着這一行，但卻沒有想要留在這兒的心。因為這已經不是他心裏的那個slrt。支持我吧！就像你說的那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是站在我這邊的。」
紀玖趴在桌子上不說話。
生他的氣。
「抬頭看我，好幾天沒好好和你聊天。」
「不要。」隔着屏幕的女孩語氣悶悶的，帶着一絲哭腔。
一聽就知道很難過。
「那要我怎麼哄你才好。」
「不想好。」
「我回去？」
「不，除非……」
「嗯哼？」把自家的小貓咪弄的生氣，該自己哄好。「除非什麼？」
「你一邊跳操一邊說紀玖我錯了。」
蘇白魚：？？？
陳年往事，蘇白魚乾過一件傻事。
算不上太傻，唯獨在紀玖面前出醜。
讀書的時候惹到小祖宗生氣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聽誰說的，一邊跳着廣播體操一邊說對不起女孩就能笑。
他一個常年不參加課間操的小霸王，有一次惹到紀玖生氣。
抽了風破天荒去學了廣播體操。
最後趁着放學跑到紀玖他們教室站在講台上對着紀玖一邊跳一邊說對不起。
放學後的教室。
只有他們兩個人。
一前一後，面對面。
女孩真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