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幹事一生氣,臉色自然就不好。眾人看着,不由擔心了起來。有些人比較好心,看着那人說道:「劉幹事,這事不怪慕醫生,是房醫生挑釁在先。」
&是啊,劉幹事,錯不在慕醫生。」
房醫生看着有人為慕北晚說情,卻沒有人替自己說一句,臉色再次難看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他倒是識相的沒有開口,因為劉幹事在這裏。他怕自己一開始,事情反而越發的不可收拾。
現在這樣正好,慕北晚若得劉幹事不高興,對他倒是有好處。
劉幹事原本是想發作慕北晚的,可聽了眾人的話後,倒是忍了下來,對慕北晚說道:「慕小姐,事情雖是房醫生引起來,不過你已懲戒過他了,還是讓他坐下來吧。這樣站着,挺不雅觀的。」
看到劉幹事說話客氣了,慕北晚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她點了點頭,上前把房醫生身上的針拿了下來。
針一取走,房醫生能動了。他看着慕北晚,一臉的忌憚。尤其是看到她手中捏着的針時,更是心有餘悸。
作為一名中醫,他知道這針是做什麼用的。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慕北晚竟然能用這針定位他,讓他動彈不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手段,哪怕就是幾十歲的老中醫也未必能做得到。
因為忌憚慕北晚,房醫生恢復自由後,什麼話都不敢說,乖乖的坐了下來。劉幹事看到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到了評委席。
評委們看着沒事了,也就沒有多問,而是坐在一起討論起這次比試的名次來。
&些脈案和慕北晚寫的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啊。怪不得,她能治得了翁老爺子的病。」
&啊,看過了慕北晚寫的脈案,再看這次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北晚確實是一棵好苗子。」
&們在說什麼?慕北晚怎麼了?」一號評委聽着其他的人都在說慕北晚,一頭的霧水。因為五個評委,就他一個沒有看過慕北晚的脈案,根本不知道她的脈案寫得怎麼樣。
&什麼,你沒看慕北晚的脈案所以不知道她寫和有多驚艷,有多好。」三號評委看了一號一眼,淡淡的說道。
同是評委,有各人的喜好,他不反對。可連看都沒看,就直接說別人不行,他還是看不上的。
&不可能吧?」一號評委根本不相信三號評委的話,他之前可是看到慕北晚怎麼把脈的。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把脈清楚。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覺得慕北晚寫的肯定不行。可現在,三號竟然說慕北晚的寫得很好,這怎麼可能?
一個連脈都沒有認真把的人,怎麼可能把脈案寫好?
&麼就不可能了?」三號冷冷的看了一號一眼,說道:「慕北晚的醫術不僅比這些參加比試的人好,甚至比我們這些老傢伙還好。」
&一號一臉的懷疑。他也沒有和三號爭,而是看向其他的幾個評委,問道:「你們都看過慕北晚的脈案了,都覺得她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