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男子再次慌了神,將少女再次擁進懷裏, 任由少女供訴般鼻涕一把淚一把抹了自己一胸口,濡濕了心靈。筆下樂 m.bixiale.com
不知過了多久,小丫頭迷離的眼,在男子的懷中抬起小臉,小手攀着男子的胸口,軟糯道「你才是傻瓜啊,我的眼裏有你,我的心裏有你,我已經認定了你,那便是你,不管你是阿黃、你是燕北、你是國公爺,還是任何其他的你,全都是你。」
少女的手指微顫,覆在男子的心臟上,二者同樣跳動着,相得益彰,互亂了節拍。
燕北的心弦登時就這樣崩斷了,過去的,因少女對他的不完全信任、不完全信賴的一絲不滿,登時就化做了幾乎要溢出來的滿足,只要她的心中只有自己,一切的一切,又有什麼關係。
燕北輕拍着少女的後背,似哄小孩子睡覺似的安慰道「丫頭,你睡下吧,等你睡下了我再走。」
柳絮緊張的抓住了燕北的衣襟,眨着無辜的眼睛道「燕北,這個山洞太冷了。」
燕北環視了簡易的山洞,將身側的厚重的被子全部裹在了少女身上,皺着眉頭道「這裏是山洞,自然陰冷些,我這就送你回城裏。」
少女搖了搖頭,斜着小腦袋,如同等着吃食的雛燕般看着燕北,嘟着嘴唇不悅道「這裏有被子,出去了會更冷。」
燕北耐心哄捧道「我將你裹在被子裏帶出洞房就不會冷了。」
柳絮輕嘆了口氣道「這被子裏一點也不熱,不信你來感受一下?!」
燕北狐疑的摸了摸被子的材質,感覺被子裏的棉花是加厚的,相當於普通 村民的二倍厚,而且是全新的綢子面和細棉布。可見山里條件雖然艱苦,李文生對柳絮還是不錯的。
燕北正研究着被子的材質問題,被子已經鋪天蓋了下來,燕北立即目不能視,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隨即,軟鎧鎧甲的側帶被一雙小手拉住,輕輕一扯,軟鎧便被打開。
男子慌亂的拉住即將被脫下的軟鎧,驚慌道「丫頭,你這是做什麼?」
柳絮委屈道「你的鎧甲冷嗖嗖的,我冷。」
燕北身子急忙往外滾去,連身道「我、我出、出來就好。」
在燕北的身子即將滾出被窩時,再次被小丫頭一把扯住了手,嗔責道「你個呆子,還說自己回來是解風情的,你真的了解風情?這裏是洞房,自然要做在洞房該做的事了。」
「啊?」燕北嚇得渾身都僵直了,腦中閃現出各種不合時宜的畫面,瞬間讓他血脈賁張、大腦失靈了。
良久,燕北才喃喃道「我、我、我、我、我脖頸受傷了,不、不、不、不能扭了傷了疼了,所、所、所以」
見男人固執的不肯就犯,少女的勁力又小,根本扯不回身高馬大的男人,少女乾脆連人帶被一卷、一滾,再次將男人蓋在被子下,小腦袋攀附在男子耳旁軟聲細語道「我會保護好你的」
男子的大腦終於斷了弦,眼看着少女攀附上來,腦子隨即成了一團漿糊。
少女推了推身側熟睡的男子,輕聲軟語道「燕北,日上三竿了,你再不走,你的護衛隊該說我是紅顏禍水了。」
男子慵懶的一擰身,將少女緊緊錮在懷中,嘶啞着聲音道「丫頭,你永遠不是紅顏禍水,你只是我燕北永遠的掛牽。昨夜,你、你當真有一天不會後悔?」
柳絮羞赧着低了頭,喃喃道「如果不那樣做,我、我、我以後才會後悔。」
柳絮有些神傷,小心翼翼的撫摸着燕北脖頸上的紗布,擔心道「昨夜疼沒疼?」
燕北瞬間瞪圓了眼睛,如炸了毛的貓兒怒嗔道「臭丫頭,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柳絮後知後覺的紅了臉,燕北亦紅了臉,大手覆在小手之上,在少女的耳邊道「昨夜,娘子辛苦了,一邊要『保護』夫君,一邊幫夫君解決風情的問題;待為夫剷除九王之後,便三媒六妁請娘子過府,讓夫君來『保護』娘子,教娘子更深入的解決風情的問題。」
柳絮羞赧的紅了臉,將身子轉向了牆壁一側,不敢再看燕北了。
而燕北則反抱着少女,帶着無限留戀道「我真的該走了,等我回來。」
柳絮輕輕點了點頭。
二人正戀戀不捨,山洞外突然傳來了香草猜疑的詢問之聲「文生哥,你怎麼還在這裏?」
柳絮的身體頓時僵直,一動不敢動,雖然昨夜的她借着酒膽行了不該行的事情,但並不代表她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別人、尤其是親人的指指點點。
燕北安慰的拍了拍少女的後背,讓她稍安勿燥 。
果然,洞外,李文生清冷的聲音答道「交換人質的日子還沒到,我看着柳絮,免得她提前下山破壞了咱的計劃。」
香草輕輕答諾了一聲,心中的疑竇卻沒有徹底去除,若說看人,完全沒有李文生親自出馬、親自看管的道理,何況從昨日下午到今日日上三竿,鐵打的人也會受不了吧。
李文生看着香草手中的托盤,兮動了兩下鼻翼,滿意笑道「香草,我昨夜也吃了酒,這碗雞湯給我吧,你再去給絮兒盛一碗。」
一向不苟言笑的李文生突然含笑討要着雞湯喝,這讓香草完全沒有理由和立場拒絕,只好將湯碗給了李文生,自己則轉身再去取了。
山洞門洞開,燕北好整以瑕的走了出來,閒適的走到李文生面前,毫不客氣的搶過那碗雞湯,揚脖一飲而盡。
將碗放回托盤,燕北淡然笑道「你在外守了一夜?」
李文生苦笑的扯了扯嘴角道 「既然受了國公爺的召安,李某就該有下屬的樣子。況且,這不正是國公爺希望的嗎?若是國公爺不想屬下守在這裏,李某又怎會安然守在這裏?」
若是沒有燕北的默許,怕是國公爺身側的那些侍衛 們,一口一個唾沫也會將李文生活活淹死的,李文生雖然性子直沒有心機,便該有的眼色還是有幾分的。
燕北未置可否,只是輕嘆了口氣道「她,我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
李文生抱了抱拳答道「屬下定會謹守屬下本份,保護好她。也希望國公爺謹守上位者的承諾與本份。」
「承諾與本份?」燕北挑了挑眉,細細口味着李文生說的話,篤定的點了點頭道「放心,我定不會負她的。」
李文生扯了扯嘴角,溢出一絲苦笑道「國公爺誤會了,屬下的意思是說,屬下馬上與胡家小姐成親了,國公爺作為主子,是不是打賞祝福一下,算是給屬下個體面?」
燕北輕眯了眼對李文生笑道「水行舟的這個知州代縣令一職,已經做得夠久夠煩了,後日,水行舟會將姓胡的官復原職書交給你,你在岳家面前會大大的揚眉吐氣,這個體面,夠不夠?」
如今的胡縣令,被革了職,被抄了家,樹倒眾人推,鼓破眾人錘,私藏的那些珠寶也被人偷的偷、搶的搶,如今小命雖在,卻成了瘸子,,一家三口躲在義莊裏討生活。
官復原職,簡直就是天下掉下來的大餡餅,更何況現在的李文生在國公爺手下任職,胡縣令不把李文生當祖宗似的供着才怪。
李文生再次施禮,謝字未出口,燕北已經向山寨外走去。
看着男子挺撥的背影,李文生面色有些頹廢道「這下,你該安心了吧?」
哪怕那個少女給過他希望,一次也好,他也不會做出今日這以一換一百五十三的決定。
李文生深深的看了一眼洞中的方向,被陽光直射的柴門縫隙中,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過,李文生嘴角不由上揚,是她在偷聽吧?是怕自己難為他,還是怕他難為自己?也許都不是,只是單純的偷聽而矣。
李文生似自言自語道「我定不會負他,亦不會負你。」
男子隨即揚長而去。
香草再次返回之時,李文生已經不在,只餘下空蕩蕩的碗,香草推開木門進了山洞,發現柳絮正看着手心裏的兩枚玉佩發呆。
一枚是柳絮常戴的的雕刻着鷹形的玉佩,一枚是香草從未見過的青白色的玉佩,上面雕着蝙蝠的玉佩,看柳絮怔忡的模樣,應該是新得的,而非舊物。
柳絮頭暈的揉了揉太陽穴,香草將湯碗放在石台,半分嗔怪半分擔憂道「剛剛乾嬸審問乾叔是不是偷喝『悶倒驢』了,我才知道乾叔將悶倒驢全都給你了,那酒勁大得能悶倒熊瞎子了,你是傻子不成?」
柳絮趕緊安慰香草道「我沒事兒,就是渾身沒勁兒不精神。」
「你是沒徹底醒酒,肚子裏又沒食兒。香草如老媽子般將湯遞給柳絮,本想親手用勺子餵柳絮,柳絮閒麻煩,直接接過來,試了試溫度剛剛好,乾脆一揚脖兒全都喝了進去,柳絮頓時感覺肚子裏暖暖的,飽飽的,好受了不少。
香草的眼睛卻直直的盯着柳絮的脖頸兒,盯的柳絮以為自己脖子上長了花兒,抹了好幾把問道「怎麼了?」
香草噘起了嘴,伸手撫摸着柳絮的脖頸,心疼又嗔怪道「以後莫要吃醉酒了,看你把自己脖子掐的,好幾塊淤青」
「嗯」柳絮的臉已經紅成了一塊破敗的布,不知道如何回答香草了,只能怏怏答道「我、我頭還有些暈,還想再躺一會兒。」
香草省事的收了碗,想幫柳絮鋪被褥,柳絮昏沉的腦袋終於閃現了一絲清明,忙阻止香草的動作,尷尬道「香草,你有沒用過的葵水帶吧,我、我、我」
香草給了柳絮一記白眼,佯怒道「哪有女子吃醉了酒的,我看你就是自作自受。」
香草說的兇狠,卻還是被柳絮成功哄騙,乖乖去幫柳絮取所謂的物件了。
柳絮終於長舒了一口氣,若是此刻來的是古月,而不是香草,柳絮就很難矇混過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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