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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5章 九原瑣事

作者:甲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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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漢之所以是強漢,就是因為它給後來者樹立了一個極高的標準和要求:

    它幾乎把疆域擴張到了封建王朝所能擴張的極限,而且還是直接治理。

    九真、日南,再加上交趾,對古代來說,離中原實在太遠了。

    國家強盛的時候,有餘力把它們納入治理範圍。

    國家國力衰弱,這些地方,是最容易脫離中原政權而自立。

    或者遇到某些短視的傢伙,大手一揮,極其大方地說道:

    蠻夷之地,糜費錢糧,不要了!

    殊不知這樣看似能省一時之事,卻會給後人留下巨大的隱患。

    因為這些地方,早早就接受了漢文化的啟蒙。

    如果按歷史規律,或者後來者能爭點氣,按部就班地對這些地方維持治理。

    這些地方,就會逐漸成為漢地。

    怕的就是開了頭,或者治理到一半卻又放棄。

    這些地方,沒了中原文化的持續影響,卻又早早被啟蒙開化的它們,要麼會逐漸形成自己的獨立文化,要麼會被別人影響成別的文化。

    久而久之,就會變成「非我族類」。

    老祖宗早就警告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你大方仁厚,還在自我感動呢,「非我族類」,可不會感激你,已經時時刻刻伺機想要從你身上咬下一塊肥肉。

    胃口大一些的,乾脆就是想要直接吞掉你。

    此可謂「前人大方,後人遭殃」。

    所以啊,做了前人,能努力的,還是要儘量努努力的。

    就像馮某人,一逮着機會,就對蠻女花鬘努力。

    弄得花小五渾身沒有力氣,只能慵懶地趴在案几上動都不想動,更別說反抗什麼的了。

    神清氣爽的馮大司馬人模狗樣地坐回座位上,把扒拉到案幾角邊的《扶南夫人》拿回手中。

    一隻手拍了拍仍如死魚一般不想動彈花小五:

    「休息好了就下來,別到時候又有人進來。」

    門雖然關上了,但左右夫人可不一定會敲門。

    花小五哼哼唧唧幾聲,這才懶懶地起身。

    胡亂收拾了一下身上,花小五就湊過來,摟着馮某人的脖子,膩聲道:

    「阿郎,這個書,幾天能修改好?」

    此時的馮某人乃正人君子,正襟危坐,眼睛只有書沒有美色:

    「你再這樣,只會耽誤更多時間。」

    花小五一聽,頓時就是大怒!

    剛才像是誰像牲口一樣不饒人的?

    現在就想翻臉不認人?

    「我要告訴我家夫婿去,說你故意在這裏欺負我,還騙我說這樣才有意思!」

    馮大司馬一聽,頓時就是一個激靈: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跟你開玩笑呢,放心,幾天就好了。」

    這個書,本來就是為了孫權準備的。

    寫的時候就已經特意修改過一遍了。

    現在就是把一些地名和人名再改一遍就好了。

    唯一有點麻煩的是,改完之後,還要重新謄寫到皮革上,然後還得作舊,要有年代感。

    畢竟要是和前面兩本對不上,容易穿幫。

    聽到這個話,花小五這才滿意地一笑:

    「謝過阿郎。」

    說着,湊上來親了一口,這才歡快地繼續說道:

    「那妾這就馬上去安排人,讓他們隨時做好準備,只要阿郎這邊做好了,就立刻讓他們出發。」

    「這般心急?」馮大司馬聞言就是一驚,「做好以後肯定是要入冬了,來得及嗎?」

    「有什麼來不及的?」花小五不在意的擺擺手,「這等大事,自然是早一日辦,早一日安心。」

    「再說了,那邊又不像關中,冬日裏還下雪,那裏可沒有冬日一說。」

    「沒有嗎?」

    「就算有,冬日裏也不算冷,無妨。」

    花小五說着,再探過頭親了一口:

    「這書的事情,阿郎就多操點心,妾先去洗個身子。」

    馮大司馬嫌棄地一擺頭,「噫」了一聲:

    「快去快去,一股生栗子味!」

    「哼!」

    花小五羞怒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八月未央,九月授衣。

    長安的九月,秋高氣爽,讓馮大司馬覺得神清氣爽。

    而長安北邊的陰山腳下,已是時有微微寒意。

    陰山並不能完全阻擋從北邊大漠吹過來的西北風——九月大漠,西北風已經會偶爾出現。

    雖然還不是很冷,但早晚需要多加一件厚些的外套。

    大河工坊,又新開挖了一條渠道,然後在渠道盡頭,又挖了一個蓄水池——其實和湖也差不多了。

    湖分三個口子,一個回流大河,一個分流到別的地方,一個直通某個冶煉坊。

    此時的冶煉坊,正冒出滾滾的黑煙。

    工坊裏頭,一個由丞相夫人改進過的水排,帶動着好幾個聯動的巨大鐵捶頭,正不斷地一上一下,「咣咣咣」地自動敲打着鐵胚,火星四濺。

    站在前面的工匠,很是輕鬆地不斷地調整鐵料,讓它們漸漸變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前漢時期,中原地區就已經在用原始的高爐煉鐵了,這才有了鍛造出百鍊鋼的基礎。

    後漢晚年,又有了灌鋼法。

    到了季漢,冶煉更是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馮某人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再加上丞相夫人以及蒲元的大力支持。

    把高爐、水排、鼓風機等創造性地結合,終於讓季漢的兵器鎧甲,無論是在質量還是在數量上,都有了進一步的飛躍。

    而眼前的水力鍛錘,正是利用改進後的水排,鍛造質量更好的鋼鐵。

    最重要的是,這種方法,解放了大量的勞動力。

    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需要大量青壯勞動力,掄着大錘對鐵料不間斷地敲打。

    就算是年老體衰的匠人,也能輕鬆的利用水力機械製造出一塊合格的鐵料。

    而且利用水力鍛造,比腦袋還大的錘頭,明顯要比匠人輪的大錘來得效率高。

    這正是勞動力並不富裕的九原最需要的。

    「咣!」

    隨着最邊上的大錘頭敲了最後一下,匠人伸過手,握住邊上的一個把手,用力向上一扳。

    只聽得「咯咯咯」一串刺耳的摩擦聲,大錘頭停了下來。

    「郎君,好了。」

    鍛造好的鐵板,也或者可能是鋼板,很快被抽出來。

    幾個光着膀子年青人很快興奮地圍了上來。

    「如何?」

    「莫急,還要進一步處理,才能正式測試。」

    「希望能達到梅先生的要求」

    「是啊,長安那邊這段時間催得急。」

    「鍛造數據記錄沒遺漏吧?」

    「放心,水流流速、錘頭重量和速度,都是我親自測量記錄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群年青人搗鼓了許久,有人發出一聲嘆息。

    「其實,也沒有必要喪氣。」有人安慰道,「雖然達不到梅先生的要求,但大夥發現沒有,這幾日的鋼板,質量要比以前好一些。」

    「我有個設想,若是能把重量再減輕一些,說不定就能直接掛身上了,這不比那鱗甲札甲強得多?」

    「曹!我們現在不是在打造鎧甲兵器!」

    有人怒了。

    「廢物利用嘛,這麼好的鋼鐵,不用來打造兵器鎧甲,難道用來打造農具?」提議的人有些悻悻地說道,「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不是?」

    「我覺得你應該去兵器部,不把心思用到正道上,待梅先生親自跑過來,看你怎麼解釋」

    竊竊私語一番過後,鋼板被綁上標籤,然後放到一堆不合格鋼板里,封存了起來。

    對於梅先生提出的要求來說,這些鋼板確實不合格,但卻是大河工坊目前所能生產出來的最好鋼板。

    不過現在它們需要作為實驗記錄的一部分,不能隨意流落出去。

    可能只有等梅先生那邊,派人通知這個階段的實驗結束了,才能把它們再次利用。

    「沒事沒事,」看到大夥都有些喪氣,帶頭的學長拍了拍手,「這不是還有好幾爐嘛!」

    「再說了,大家難道就沒有發現,這些日子出爐的鋼,比以前要好一些。」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我們思路是對的,我們的方向是正確的。只要按着現在的思路走,我相信,我們很快就能成功!」

    此話一出,大夥這才又重新提起了士氣:

    「對嘛,不外乎就是耗點時間,我就不信耗不過它!」

    「對頭!」

    彼此鼓勁之後,不少人又摩拳擦掌,準備等下一爐。

    不過

    「是不是應該先吃個飯,忙了大半天,肚子都餓了。」


    「走,去食堂。」

    「去個鳥的食堂!就食堂那吃食,都把人當豬喂,除了能填飽肚子,還能幹嘛?我要去外面吃!」

    「去哪家吃?」

    「去毛紡工坊大門口那家食舍吃羊肉。」

    學院出來的學生,離開長安,來到滿地胡人牛羊的河南地擼鐵,補貼高得驚人。

    就算是實習生,一個月的補貼都夠養活老家的全家五六口人。

    錢多壓身,平日裏除了擼鐵,又無聊得緊,不在嘴巴上抓撓,還能幹嘛?

    「我們工坊邊上的那家羊肉做得也不錯啊,幹嘛跑那麼遠?」

    「我就喜歡那家做的。」

    然後有同窗戳穿他的老底:

    「毛紡工坊的馮三娘子,長得頗是稚真可愛」

    話未說過完,聲音頓時暴怒:「滾!老子只是把她當成阿妹看待!」

    「是啊是啊,阿兄阿妹」

    有人怪聲怪氣。

    阿兄阿妹,這些年倒是挺流行。

    畢竟這些都是馮某人徒子徒孫。

    馮某人當年叫着叫着,最後可不就叫到府上,成了夫人。

    「啊?老王有心儀的人了?」

    「姓馮?」

    「和山長是同姓啊。」

    老王漲紅了臉:

    「和山長同姓不好麼?」

    「挺好挺好!」

    「哈哈哈」

    「走啦走啦,去得晚了,毛紡工坊可就要下工了,到時候見不到馮三娘子,老王又得急眼。」

    「曹!」

    一群斯文敗類回到宿舍,簡單地沖了一個澡,換了身衣服,又變成青衣學子翩翩郎君。

    出了門,向着毛紡工坊的方向走去。

    斜斜的夕陽,照在他們身上,完全沒有一絲暮氣。

    相反,他們肆意的歡聲笑語,為這個黃昏注入了不少的活力。

    「真好啊!」

    坐在大河工坊學堂大門口的馮傳,看着這些青衣學子經過,眼中不由地流露出些許的羨慕之色。

    在大漢,一個人着青衣可能代表不了什麼。

    但一群年青郎君着青衣,那就代表着他們是皇家學院的學生。

    這是一種讓人羨慕的身份。

    包括現在正在勞動改造的馮傳。

    以至於許多已經畢業出來,包括已經入了仕途的學生,都會小心地保存着自己在學院裏穿過的青衣。

    然後會在參加某個聚會的時候特意穿上。

    皇家學院的學生,能讀萬卷書,也能行萬里路。

    要為天地立心,要為生民立命,要為往聖繼絕學,要為萬世開太平。

    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這種榮耀和使命,是至高無上的。

    不管現實有多麼骯髒,但從來沒有人敢公開褻瀆這份榮耀和使命。

    馮傳就算是再怎麼憎恨季漢的朝廷,但此時,他的的確確是有些羨慕。

    一道長長的影子遮住了他,然後又有一個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不用羨慕,好好改造,你還年輕,只要熬過這五年,說不定你也有機會去長安求學。」

    馮傳連忙站起來,恭聲道:「李學監。」

    「都下學了,就沒有必要這樣了。」

    被喚作李學監的人,年紀也不過是三十有餘,並不算太大。

    但因為常年在邊塞奔波,風沙侵蝕,讓他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要老成一些。

    「坐吧,」李學監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辛苦了一天,這個時候,最是適合放鬆的時候。」

    馮傳又行了一禮,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來。

    他才從農場那邊轉過來幾天,對眼前這位李學監要保持着最大的尊敬。

    否則的話,萬一再被退送回農場去,那就真是再無希望。

    看着那群青衣學子漸漸遠去,馮傳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學監,你也是學院出來的嗎?」

    李學監從那群青衣學子收回複雜的目光,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是,我跟他們比不了。」

    「啊,對不住」

    「沒有必要道歉,」李學監的目光,又投向了南邊,眼中有着濃濃的思念,「這本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當年的大漢,還不像今日這般強盛,也就是有個南鄉學院。」

    「馮馮,當時乃是涼州刺史的馮大司馬第一個提出來,要涼州進行考課,選拔士吏。」

    在別人嘴裏,喊得無比順暢的馮大司馬,李學監卻是喊得有些結結巴巴,頗為讓人玩味。

    說到這裏,李學監臉上露出複雜無比的神情:

    「那個時候,我家家道中落,我與阿姊相濡以沫,後來阿姊為了我,不得已嫁給了一個軍中武夫。」

    「我這才藉此得到那武夫的推薦,前去涼州,博了個功名。」

    (註:第868章扶弟魔)

    想起自己家的二娘,馮傳的神情同樣也跟着複雜起來。

    原來,李學監的經歷,竟是跟自己差不了多少。

    姓李,又是來自蜀地,馮傳已經隱隱能猜到,李學監的來歷。

    這麼多年來,姓馮的和他的那些惡狗,究竟做了多少這樣的惡事?

    想到這裏,馮傳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不顧交淺言深地問了一句:

    「李學監,你恨麼?」

    「恨?」李學監一怔,然後再看向馮傳,看到了他眼中跳躍閃耀的火焰,忽然一笑。

    然後再轉頭看向遠方。

    那裏,無邊無際的草原,仿佛一直延伸到天邊。

    置身其中,只會讓人覺得很渺小,非常渺小

    「要說恨,最開始肯定是恨的。」

    李學監的聲音變得悠遠起來:

    「但見的東西多了,就漸漸放下了,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攢夠假期,然後回家,看看阿姊。」

    說着,他的臉上浮起笑容:

    「上個月,阿姊還托人送了信給我,說她已經有二子一女,我想回去看看我的外甥和外甥女。」

    馮傳皺眉:

    「為什麼?」

    他不明白,為什麼李學監會放下這麼大的仇恨。

    這可是家仇。

    而且導致家姊被迫嫁武夫,自己又不得不流落邊塞,與親人常年分開。

    「因為這是大勢。」李學監站起身來,拍了拍馮傳的肩膀,又指了指不遠處大河,「就如這大河,浩浩蕩蕩,我們改變不了,只能適應。」

    「好了,我要回家了,家裏的妻小還在等着我呢,你不是說要去見家人嗎?快走吧。」

    在邊塞呆了這麼多年,李學監早就在這裏娶妻生子。

    家中甚至還有兩個胡姬。

    日子過得還算是不錯。

    馮偉看着離開的李學監,眼中有些茫然。

    什麼大勢?

    有些渾渾噩噩地來到毛紡工坊大門,日頭已是到了山尖尖,才驚覺工坊已經下了工。

    阿母呢?

    三娘呢?

    焦急地四處張望,然後聽到一聲叫喚:

    「阿兄,阿兄!」

    循聲望去,但見對面的食舍二樓,探了一個腦袋,不是三娘是誰?

    馮傳正待舉步,忽然三娘旁邊,又探出一個腦袋。

    一個陌生男人的腦袋。

    那男人似乎問了三娘什麼。

    三娘轉過頭去,又說了一些話。

    關鍵是,為什麼兩人靠得那麼近?

    這樣不行,顯得太親密了!

    大庭廣眾之下,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馮傳心裏咯噔一下,莫名想起了二娘,頓時就是腳下生風,嘴上罵了一句:

    「曹!」

    PS:這是補給熊小叔叔的加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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