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的黑裙並不暴露,甚至有些保守,但修身的款式把她細腰豐胸很完美地襯託了出來,男人們忍不住盯着她的身體曲線咽了咽唾沫。
白邦彥推開懷裏的女人,吹了個口哨,起身一臉風流瀟灑的模樣朝女人走了過去。
「嘿,美女,有興趣喝一杯嗎?」白邦彥手插着口袋,吊兒郎當地問她。
女人抬起一張妝容完美的臉,眉目精緻,特別是一雙仿佛盈着水的桃花眼,勾人心魄,像只妖精,可她的表情卻與容貌、身材的火辣相反,是淡漠的,這矛盾的氣質一下子就吸引了白邦彥。
「放心,我並不是壞人,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罷了。」白邦彥裝起來的時候還是人模狗樣的,看見女人並不像酒吧里專門勾引男人的那些拜金女,反而像誤入酒吧尋人的小白兔,便收斂起了那幅嬉皮笑臉風流浪蕩的模樣,裝出翩翩公子的風度來。
臉上淡漠無情的女人卻心想:居然真的上當了,難道最近男人都喜歡這種表面端莊冷淡的類型了?
她按着安楠教的方法一步步吸引了白邦彥,然後真的成為了他最寵愛的女人……
成功把一個炸、彈放到了白邦彥身邊,安楠在完善了她那個理論之後,突然跟吳導師提出她要轉臨床醫學,不專門搞實驗研究了。
吳導師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就轉專業了,還以為她實驗不順利,受了打擊,但她的實驗偏偏很成功。
吳導師只好詢問她研究做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跑去學臨床,安楠的回答是她更喜歡給人做手術,這讓她更有成就感。
吳導師卻很不贊成,認為她是在任性,因為研究與臨床是差異很大的兩個專業,研究更注重紮實的理論,是學術性的;而臨床更偏向專業性,需要非常多的動手練習,安楠一直都混在實驗室里,現在重頭學臨床,會非常吃力。
但安楠下定了決心非要這樣干,吳導師無可奈何,只好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盯着她,弄得安楠愧疚不已,只好說她也不會放棄研究的。
搞定了轉專業的事,安楠就一心撲在了手術台上,在解剖屍體和給各類小動物做手術上面爆發了極大的熱情,又因為她那樂在其中的心態以及冷靜無比的手法,弄得同學老師險些以為她心理變態了。
她在臨床上的天分絲毫不比在研究上要差,之前專注理論,如今一實踐,比學得比她時間長的同學手法還要熟練,刀法更加利落,令人驚嘆,學霸不愧是學霸,混哪裏都混得很開,天分高得讓人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吳教授見她在臨床專業上學得不錯,這才沒有繼續用譴責同心的目光看她,讓安楠大大鬆了一口氣。
因為她的強大天賦,大五的時候,安楠已經開始跟着教授在醫院裏做一些小手術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實習之後,教授對她很放心,就放手讓她獨立做手術了,她膽大心細,雙手又靈活無比,做起手術來順暢又迅速,別人做一台手術的時間裏,安楠往往能做兩台,而且幾乎沒有失手的,於是她的名聲就漸漸起來了。
安楠讀研究生的時候,齊之恆已經從學校里畢業了,但不知道怎麼的,還沒有跟安楠斷了聯繫,兩人雖然關係淡淡,但一個月總有幾個晚上是在一起過的。
這天,安楠與齊之恆約好了一起吃飯。
安楠從學校里出來,就看到齊之恆站在車子旁看着手錶,時不時地往校門口張望。
他西裝革履,衣冠楚楚,襯衫的扣子一直扣到最頂上,再加上他工作之後臉上越來越少的表情,居然有了種禁慾嚴肅的氣質,只是熟悉他的安楠卻知道,這人白天穿上西裝上班時一本正經,晚上脫下衣服卻如狼似虎。
齊之恆高大健朗,因為愛好運動,所以有一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穿上西裝後腰細腿長,何況他臉又長得俊美無濤,比廣告裏的男模還要吸引人,所以這會兒只在校門口站了會兒,就不知道勾走了多少懷春少女的心。
「走吧,我餓了,想吃中餐。」安楠說道,來到他面前,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周圍對齊之恆蠢蠢欲動的女生見俊男居然等的是女伴,紛紛發出惋惜、嫉妒的嘆息,暗恨帥哥等的為什麼不是自己。
齊之恆乖乖當司機,見安楠在後座毫無形象地躺倒了,便笑着說道:「你在我面前真是一點形象都不顧及,如果是其他女人坐上我的車,會恨不得用最優雅最完美的坐姿來表現自己,就想吸引我的注意力。」
安楠嗤笑了一聲,說:「她們對你有目的自然想在你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可我又不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幹什麼要裝模作樣地討好你?而且你連我滿身大汗,沒穿衣服的樣子都見過,再裝豈不是太遲了?」
齊之恆一聽她這麼說,樂了,忍不住點頭道:「你說得也是,我又不找你當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自然不必時刻注重形象,咱們只要在床上合拍就行了。」
齊之恆帶着安楠去了一家口碑很好的粵菜餐館,進入提前定下的包廂時,突然碰到幾個從另一個包廂出來的人。
「之恆?」領頭戴眼鏡的高大男人看見齊之恆,便開口問道,還不忘看了看齊之恆身後的安楠,眼鏡的鏡片也沒能遮擋住他看向安楠的犀利的探查視線。
「大哥?你也來這裏吃飯啊,真巧啊。」齊之恆看見自家大哥,露出個真心的笑容來,顯然兄弟倆的關係很好。
齊大哥點了點頭:「跟商業夥伴來吃飯,你和……朋友來吃?」齊大哥停頓了一會,顯然懷疑安楠是不是齊之恆的「朋友」。
齊之恆把安楠拉過來,介紹說:「這是我朋友,安楠。」面對大哥,自然只能說是朋友,難道還能說是pao友不成?
又對安楠介紹他大哥:「這是我大哥,齊之麟。」
安楠朝齊之麟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並沒有熱絡地湊上去拉關係,畢竟她只是和齊之恆有一點關係,並不打算認識他的家人。
齊之麟也只禮貌而客氣地喊了一聲安小姐,然後就對他弟弟說道:「母親最近抱怨你很長時間沒回家,她很想你,你找時間回去看看她。」
齊之恆乖乖點頭,又說了幾句,齊之麟就帶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