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千璨冷冷地挑起她的下頜:
「至於協議里本該屬於我的孩子,你既然要在婚姻破裂的情況下給我做個生孩子的工具……」
「那麼,在你沒有生出來之前,不管我什麼時候叫你,你都得隨叫隨到,不管我什麼時候要你,你都得乖乖給我躺好!」
他說到這裏,語氣放緩,問她:
「做我的妻子,難道不比成為我生孩子的工具好嗎?」
前面說那麼多的冷言冷語,都不過為了最後一句,希望她能好好考慮做他的妻子。
慕初晨覺得心臟撕裂般的難受,她當然知道,妻子意味着尊重,工具意味着踐踏!
可如果,他願意簽字……
她是什麼還有什麼所謂?
「這本來就是我們協議的一部分,你要,無可厚非。」她開口說道。
只要拿到協議書就好,別的她沒有時間在乎了。
只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這麼難受。
「那麼,就拿出你的誠意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
他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膜。
慕初晨的身體驟然僵硬。
現……現在?
在這裏?
「會……會有人進來嗎?」她緊緊地握着雙手。
「一個工具而已,尊嚴都被踩在腳下了,還在乎這些?」他勾着唇反問她。
慕初晨臉色煞白,可是她沒有說話,而是將雙手放在了他的皮帶處。
他的眉心驟然緊蹙。
她不是第一次幫他解皮帶,上一次她以為他手受傷了,還自告奮勇陪他上洗手間,幫他解皮帶,她甚至看都不敢看他。
可是這一次,她的雙手明明在顫抖,也知道她這樣做了意味着什麼,可她還是慢慢地,慢慢地解開了他的皮帶。
他看出她的偽裝,擰眉。
真不知道她還要逞強到什麼地步?
他忽而伸手握住慕初晨,用眼神告誡她,如果她要停止,現在一切還來得及。
做他的宮少奶奶,萬千寵愛於一身。
可是,她還是輕輕撥開了他的手,然後拉開了他的拉鏈。
她的呼吸越來越緊促,拉鏈慢慢拉開,有一樣鼓鼓的熾熱的東西慢慢呈現出來,只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
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想起他們結婚的第一夜,他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就是它抵住了她的柔軟,讓她害怕……
她顫抖着手指,又慢慢將自己的掌心,覆蓋在他的腹部,慢慢探進最後一層布料。
他忽而又扣住了她的手腕。
「慕初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她沒有說話,繼續往下——
碰到一樣滾燙時,她整顆心都快要跳出心臟,然後她一咬牙,將它握住了。
她沒有想到它會突然間長大,像熾鐵一樣堅硬。
她偶然聽人說過,男人都喜歡……
她忍着驚慌,捧着它,就要將它送入口中。
他忽而將她撈了上來,將她抵在辦公桌上。
他的僵硬觸碰到她的柔軟,隔着她的裙,她還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一份灼熱的滾燙。
「慕初晨!」他的眼底佈滿了血絲,緊緊地擰着眉叫着她的名字,嚴厲而冷冽,仿佛在掩飾着什麼,「我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取悅你啊。」慕初晨開口說道。
「誰教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摁住她的肩胛,掌心都是熾熱。
「那你想要嗎?」慕初晨一手抱住他的腰。
他一手扳開她抱住他腰的手,「技術太差!」
「那你石更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