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慕容復仿佛不知臉皮為何物,只見他很是苦惱的嘆了口氣,「這麼多人,想要做到雨露均沾,跑來跑去的實在太麻煩了,不如準備一張大床。筆神閣 m.bishenge。com」
聽着他這露骨又無恥的言語,憐星四女臉色紅得都快滴出血來,嚅嚅半晌,憐星才問道,「諸位小姐,會……會同意嗎?」
「嗯……這倒是個問題,」慕容復沉思半晌,忽的眼前一亮,直勾勾的看着憐星四女,「你們願意嗎?」
憐星四女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瞬間羞得難以自抑,便是一向百無禁忌的聽風,也是臉紅紅的。
憐星聲音發顫,「公子……莫要調戲我們姐妹,我們承受不住。」
慕容復又好生打量一番四女,說道,「無妨,我瞧你們該長的也長得差不多了,差不多可以摘了。」
四女大羞,若非早已習慣了慕容復這種下流屬性,只怕早就粉拳招待了。
「愣着做什麼,快去啊,今天時間不多了。」慕容復神色一正,朝憐星說道。
憐星看了其他三個姐妹一眼,「這一天終於來了麼?」
心中有些無奈,又有些期待,憐星終於還是出去準備了。
鍾靈聽到了慕容復的「謀劃」,頓時心中又羞又怕,急忙尋了個藉口,「夫君,我去看看木姐姐怎麼樣了。」
說完身子一晃,便要逃離慕容復的懷抱。
只是慕容復又怎會放過她,張手一抓,便將其抓了回來,摟着她好生蹂躪了一番,才似笑非笑的說道,「放心,你的木姐姐會自己回來的。」
當然,慕容復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清楚,女孩子都是要哄的,哪怕她口是心非,長時間不哄的話,賭氣之言也可能變成現實,是以慕容復嚴肅的命令鍾靈、邀月、聽風和吹雪不准逃之後,便隻身去找木婉清了。
慕容復小院外,明哨暗哨極多,稍一詢問,也就找到了木婉清所在。
燕子塢小島北面,湖邊,木婉清消瘦的背影站在那裏,顯得有些孤獨。
「你來做什麼?」聽到慕容復那刻意發出來的腳步聲,木婉清冷冷問道。
「婉兒,」
「不要叫我婉兒,」
「夫人,」
「呸,誰是你夫人了。」
「娘子!」
聽得慕容復最後一聲深情叫喚,木婉清身子微微一震,不由想起當初二人的經歷,默然不語。
慕容復走到木婉清身邊,伸手摟住她的纖腰。
木婉清掙扎兩下,沒有掙開,也就放棄了。
「婉兒,你恨我嗎?」慕容復尋思良久,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只好如此問了一句。
木婉清先是一怔,雙肩微微抖動,卻是輕輕抽泣起來。
「婉兒,對不起,你別哭啊。」慕容復大急,這一哭,方寸也亂了,只好不住的道歉。
「對不起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將她們都趕走啊!」木婉清低吼了一聲,轉過身來,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慕容復胸口。
「為什麼每個女人都喜歡打我這裏……」慕容復心中嘀咕一聲,手中動作可是不慢,大手一揮,便將木婉清摟入懷中,語氣中帶着一種怪異的音調說道,「婉兒,我不能對不起你,但也不會對不起她們,若是我為了你拋棄了她們,還會是你喜歡的復郎麼?」
木婉清聽得雲裏霧裏,想到她娘親秦紅棉的遭遇,心中中哀嘆一口氣,或許此生只有這樣了吧,我根本不配擁有完整的愛。
哭聲漸止,木婉清玉臂環上慕容復的虎腰,仰起梨花帶雨的小臉,輕聲道,「吻我。」
慕容復怔了一怔,隨即馬上反應過來,毫不客氣的一口吻了下去,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長時間,總之木婉清已經快要窒息了,仍是不肯放過慕容復,最終還是慕容復主動推開了她。
但馬上,慕容復又呆住了,只見木婉清竟是脫起了衣服。
「婉兒,你這是……」見得那若隱若現的春色,慕容復喉嚨有些發乾,小腹處熱氣翻滾,好似有什麼東西要衝將出來。
「想要我與其他女子一起伺候你,那是痴心妄想,所以……」木婉清淡淡說了一句,隨後聲音又有些忸怩,「你便在這裏要了我吧。」
「這裏……」慕容復四下看了一眼,花草紛飛,百花齊綻,倒也是一處景色極美之處,當即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之後,二人已是坦誠相對,對於木婉清,慕容復雖然經常占點小便宜,不過身子卻是第一次看到,頓時口乾舌燥,毫不猶豫的便撲了上去。
一聲嬌啼之後,周圍的花草,都羞澀的低下了頭,便是飛鳥蟲魚,也都盡皆遠離此地。
木婉清本就是外剛內柔的女子,一旦做出決定,便熱情似火,又千依百順,任慕容復隨便折騰。
當然,慕容復自不是那種不懂憐香惜玉之人,百般疼愛自不必說。
約莫一個時辰後,慕容復與木婉清二人穿戴整齊,木婉清輕輕靠在慕容復懷中,欣賞着湖邊的落日。
「復郎,婉兒什麼都給你了,任你作踐,任你玩弄,只盼你千萬不要忘了婉兒,不然婉兒會死的……」木婉清低聲喃喃着。
慕容復的心早就軟了,現在更是化了,當即拍着胸脯保證,「婉兒,我會對你好的,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木婉清幽幽白了他一眼,慕容復訕訕一笑,關於其餘諸女的事,二人均是識趣的一字不提。
他知道自己風流好色,每見一個美女,便情不自禁的想將其擁有,事後千篇一律的對每個女子說一句話,「我會讓你幸福的。」
如今在這燕子塢的女人,大半都跟他有了關係,外面也還有,眾女雖然不說,但他心中清楚,自己從來就沒有踐行過諾言,讓任何一個女子與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這本來就是最大的不幸福。
即便如此,慕容復仍不會改變自己的初衷,雖然對這些女子極不公平,但要他就此放棄也不可能,他能做的只有暗暗發誓,一定不會委屈了她的任何一個女人。
「嗯,一定要將她們餵飽,免得什麼時候給本公子帶了帽子!」慕容復心中如此想着,「好在還有那門秘術,倒也不怕被榨乾。」
若是木婉清知道他此刻的心法,怕是會反手一劍刺向他胸口,然後再自殺吧,不過她顯然是不會知道了。
慕容復回到小院中,已是傍晚十分,木婉清行動不便,已被他送回了房中,此刻小院中等着五個女子,正是鍾靈和憐星四女,五個女子均是臉色紅潤,十指絞在一起,不知在想什麼,但肯定與那「大床」脫不了關係。
「床準備好了嗎?」慕容復臉色甚是平淡的朝憐星問道。
憐星嬌軀一顫,「準備好了。」
慕容復哈哈一笑,「帶路!」
不一會兒,眾人來到百花院中,在慕容復的帶領下,直接進入百花院中間最大的那一座閣樓里,那是專門給慕容復修建的。
不知是不是憐星刻意佈置,此刻閣樓中卻是張燈結綵,燈火通明,紅艷艷一片。
「你們誰先來?」慕容復掃了憐星四女一眼,四女大羞,同時也是有些發暈,她們知道慕容復要做什麼,但她們都沒想到慕容復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而且還是四人一起,這對於含苞待放的閨中秀女,是何等羞澀的一件事。
慕容復哈哈一笑,順手摟過鍾靈,「靈兒,你身為姐姐,就先給她們做個表率吧。」
鍾靈啊了一聲,羞得難以自抑,想要逃跑,卻是拗不過慕容復的胳膊,只好閉上了眼睛,心想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我只當沒見到就是了。
鍾靈這番可愛的小模樣,慕容復剛剛熄了的火,立時又躥了起來,將鍾靈往床上一扔,便撲了上去。
「滋啦」幾聲,衣衫破碎。
憐星四女大羞,急忙捂住了眼睛,四女不止一次的聽過慕容復的牆角,但若論真刀真槍,還是第一次見,心中又忍不住有些好奇,手指微微分看一絲縫隙,卻是偷看起來。
慕容復微微一笑,手中動作不停,鍾靈的身子,對於慕容復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起來。
憐星四女早已顧不得遮掩,均是瞪大了眼睛觀看。
鍾靈眼睛一直不敢睜開,臉蛋紅得像個蘋果,絲絲媚氣逐漸散發開來。
慕容復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壓了上去。
小半個時辰過去,鍾靈渾身無力的躺在大床上,身上紅暈一片。
慕容復意猶未盡,但見得鍾靈這副模樣,也不忍再繼續下去,驀地轉頭看向憐星四女。
四女嬌軀微顫,想也不想的轉身便跑。
「哈哈,」慕容復揚手一笑,探手一招,一道輕柔勁力飛出,將四女身子一裹,全都拽回了床上。
四女只是本能的逃避,可心中多少是有些期待的,她們早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更何況還目睹了一場活春宮,某處竟是有了反應,因此也沒怎麼反抗,便被慕容復並排按在了床上。
「憐星,你是大姐,便由你開始吧。」慕容復微微一笑,伸手在憐星胸脯上按了一下。
憐星心中羞澀,不過倒也像慕容復所說那樣,她身為姐姐,自然應該事事沖在三個妹妹前面,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夜,月明星稀。
這一夜,有人徹夜難眠。
這一夜,憐星二三度,邀月共賞春。
這一夜,臥龍聽風簫沁骨,枕邊吹雪繞指柔。
這一夜,荒唐至極,整個燕子塢都蒙上了一層羞澀的面紗。
慕容復所在閣樓外,卻是人影憧憧,一個個玲瓏身姿都選了一個自以為旁人察覺不到的地方,聽牆角。
次日天明,慕容復神清氣爽的醒來,掃了眼床上的橫陳玉體,心中甚是滿足,難怪古人都說,「芙蓉帳暖夜,從此君王不早朝」,他此刻便想就守在這閣中,不理會外面的種種俗事。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甩了甩腦袋,拋卻心中念頭,慕容復輕輕喚了一聲,「小昭。」
「咯吱」一聲,小昭卻是端了盆熱水走進來,口中輕聲說道,「公子,小昭伺候你洗漱更衣。」
慕容復點了點頭,小昭一直在外面,他是知道的,這丫頭,當真是惹人憐愛之極。
回到參和院,李莫愁已經在此等待。
此時正值早春,清風垂露,自有一番寒意,慕容復見得李莫愁髮絲微有濕潤,便知道她已經等了很久了,不由生出一絲憐意,「等很久了吧,為什麼不進去?」
李莫愁回過身來,眼中閃過一縷暖色,搖搖頭道,「這點寒意,奈何不得弟子。」
「他們都到了嗎?」慕容復問道。
李莫愁沉吟道,「都到了。」
「哦?這麼快?」慕容復眉頭微挑,有些意外,其他的也就罷了,但從王屋山和縹緲峰趕到燕子塢,一個月是肯定不夠的,畢竟不是誰都像他一般,用輕功趕路也不耗內力。
「師尊嚴令一下,誰敢懈怠半分。」李莫愁口中寒氣一吐,語氣中充滿了殺意,似是只要有人膽敢違背慕容復的命令,她便會將那人殺死一般。
慕容復眉頭微皺,「你這煞氣重了點,注意修身養性,否則遲早生出心魔,以後的刺殺任務,你就不必出手了。」
李莫愁微微一怔,「可是有些高手極為難纏,弟子不出手的話……」
慕容復搖搖頭,「殿中有那麼多殺手,交給他們便是了,還有你不是收了兩個徒弟麼,是時候讓她們分擔一些壓力了。」
想起兩個徒弟,李莫愁眼中難得閃過一絲溫柔,輕聲道,「無雙行事果決,出手狠辣,倒是能夠勉強獨當一面,但凌波生性要強,做事不擇手段,弟子有些不放心……」
「無妨,人總是要鍛煉的,你總護着她們,不見得能成大器,」慕容復卻是毫不在意,對他來說,就算是讓這兩個小丫頭來充當殿主,也捅不出多大的簍子,怎麼說也算是他徒孫,總該給一些照顧的。
「是!」既然慕容復都不在乎,李莫愁倒也樂得如此,當即應承下來。
默然片刻,李莫愁忽的開口道,「師尊,當年……當年弟子並沒有殺害陸展元一家。」
「哦?」慕容複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沒想到李莫愁竟然會主動來與他分說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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