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看向雲中鶴,有些猶豫要不要就此殺了他,此時雲中鶴臉色已經恢復,捂着手臂,見慕容復看過來,眼中已有懼意。
他已被慕容復震斷了手臂經脈,以後若無機緣,這隻手再也用不上力。
就在慕容復一走神間,雲中鶴身形一閃,人已在數丈之外,這輕功確實高明,是慕容複目前所見除了董清的第二人。
慕容復想了想還是暫時放他一馬,遂開口道:「雲中鶴,此次放你一馬,若下次再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再廢你一腿,看你這輕功還能不能使。」
說話間,雲中鶴又躍出了數十丈,但慕容復的聲音卻一直縈繞耳邊,仿佛湊在他耳旁說話一般,正是千里傳音。
雲中鶴嚇得差點就掉下來,只是運起平時絕學往前飛躍。
木婉清聽他說「我女人」,心中羞喜甜蜜,不由得挽上慕容復手臂。
慕容復感覺到那柔軟的飽滿,小腹一熱,轉身摟起木婉清,輕輕摘去她的面紗,低頭吻了下去。
此時木婉清一顆芳心已經完全掛在他身上,遂也不再反抗,任他施為。一時間慕容復只覺得口齒生津,傳出嘖嘖水聲。
慕容復心頭火熱,正想要不要天為被,地為床,就此采了這朵嬌花。
木婉清卻是推了推他,慕容復一愣,木婉清指了指一旁,慕容復看去,這才想起旁邊還站着曼陀山莊數人。
只見平婆婆醜陋的臉上滿是淚水,渾身顫抖不已,地上還有一灘水跡,可見已經被一陽指折磨得痛不欲生。
一陽指點穴手法奇妙無比,折磨起人的時候,比之「分筋錯骨手」更甚。
這個小人竟敢背着李青蘿,追殺木婉清,慕容復自然不能放過,「嗤」一聲一道指力點在平婆婆心脈,平婆婆倒地而亡。
周圍平婆婆的手下見平婆婆就這樣死了,膝蓋一彎,立時跪在地上,「公子饒命,我們也是被逼的,公子饒命……」
慕容復輕哼一聲,「滾吧!回去如實稟報就行。」眾人不敢說話,急忙起身離去。
慕容復四下一看,清淨了,當即摟着木婉清,上下其手,不一會木婉清便衣襟大開,露出裏面粉紅的肚兜,水嫩的肌膚白裏透紅。
慕容復的手往裏一伸,入手極為柔軟,「平時見婉兒胸前無甚出奇之處,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真人不露相,這大小應該有d了吧。」
木婉清自是不懂什麼叫「有d了」,但也大概明白慕容復的意思,羞得俏臉通紅,嘴中喃喃道:「復郎,不要……」
也不知她說的是不要摸還是不要說。
揉捏一會,木婉清已經嬌喘兮兮的伏在慕容復身上,雙手環着慕容復的脖子。
慕容復伸手扯了扯那件礙事的肚兜,「婉兒,你穿這東西實在是委屈這對寶貝了,等回到燕子塢我重新給你做一件,保證又美又舒服。」
木婉清差點羞暈了過去,口中呢喃道:「復郎讓我穿什麼,我便穿什麼。」
聽到這句話慕容復心頭一熱,伸手往木婉清下面探索。
木婉清卻是急忙按着他的手道:「復郎,等見到了師父,稟明師父之後,你再要我好嗎?」
慕容復心中*正盛,不過看到她眼中一片乞求之色,心中一軟,還是點點頭,「好吧。」
遂將木婉清衣服整理好,想了想又將身上的烏蠶衣脫下來,給木婉清穿上。
木婉清聽他說這是刀槍不入的寶衣,頓時感動不已,胡亂的在慕容復臉上親吻幾下。
二人穿好衣服後,慕容復問道:「你師父還沒回來嗎?」
「嗯,我跟她約好在大理匯合,並沒有說具體地點,但那處大屋,我跟師父住過,一般我們都是在那匯合。」木婉清也是有些疑惑,按理說師父早該到了。
「大理還有什麼地方是你師父可能去的?」 慕容復問道。
木婉清皺眉想了一會才說道:「若說我跟師父都知道的地方倒是還有一處,那是我師叔的萬劫谷。」
慕容複眼中一亮,「那我們就去萬劫谷找找看。」心中卻是想着正好去找鍾靈。
木婉清點頭同意。
一路上,慕容復將神足經和凌波微步傳給木婉清,神足經是天竺古瑜伽術,練功姿勢極為特別。
起初木婉清還以為慕容復故意作弄她,雖然羞澀,但還是儘量擺出那些羞人的姿勢。
隨後發現竟然真的可以快速增加內力,才相信這是極為上乘的內功修煉方法,對慕容復的愛意又深了一層,至於凌波微步,木婉清不懂易經,進境極慢。
木婉清修煉神足經的姿勢十分撩人,慕容復怕自己忍不住擦槍走火,乾脆製作一個小冊子,將神足經和凌波微步抄錄一份交給她,讓她自己修煉。
次日,在木婉清的指導下,兩人來到萬劫谷,只見谷前的樹洞已經被破壞砍倒,走進谷中,寂靜無聲,四下無人,慕容復略一感應,拉着木婉清朝西邊跑去。
不多時,兩人來到一小院,門口站滿了武林人士,慕容復走入人群,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那些人竟是毫無知覺。
到得前面一看,小院中央放着一石桌,石桌上縱橫十九道,赫然是一個以指力切出的棋盤,棋盤上數十處小圈和小坑。
石桌旁邊坐着兩人,左邊那人是一老僧,滿臉皺紋,兩道焦黃長眉,眉尾下垂。
右邊那人身穿青袍,長須垂胸,面目漆黑醜陋,手持一對鐵拐。
慕容復稍一思索便反應過來這二人正是黃眉大師和段延慶。
那眼前情形定然就是段延慶鍾萬仇設計陷害大理段氏那一幕了,只是木婉清在自己身後,他們設的又是什麼計策呢?
黃眉僧和段延慶身後分別站了一群人,慕容復稍一打量倒也認出大半,段延慶身後除了三大惡人外,還有鍾萬仇甘寶寶等。
讓慕容復意外的是丁春秋及他的徒子徒也孫赫然在列,顯然是跟段延慶勾搭到一起,前來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