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雲中鶴心念急轉,卻想不到任何阻止刀白鳳自殺的辦法,畢竟他動作再快,那匕首刃尖已經抵在了小腹上,瞬間臉色蒼白,刀白鳳一死,慕容復還會放過自己麼?
便在這時,虛空中驟然傳來一道破空聲,白光一閃即逝,「釘」的一聲,刀白鳳匕首被彈飛出去。
二人一愣之下,轉頭望去,卻是慕容覆信步悠然的走了過來。
雲中鶴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鬆了口氣。
刀白鳳臉色微喜,原本已經絕望的眼神,迸發出一抹亮光,這慕容復好歹也是名門世家的人,總不至於見死不救吧。
慕容復來到二人身前,臉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這裏發生了什麼,二位怎會在此?」
雲中鶴尚未開口,刀白鳳便搶先說道,「妾身見過慕容公子,淳哥跟譽兒被那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所擒,還請公子施以援手,妾身已經整個段氏都感激不盡。」
「什麼!」慕容復故作吃驚,「段王爺和段譽兄弟被抓了?」
「是……是的。」刀白鳳身子燥熱不堪,大腦漸漸變得昏沉,只能勉力堅持最後一絲清明,「請慕容公子快快救他們。」
雲中鶴目光微閃,退到一邊一言不發,顯然已經看出慕容復的心思。
「夫人可否先告訴在下,你們為什麼會被段延慶抓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慕容復面露緊張之色問道。
「快別說了,他們就在這屋子隔壁。」刀白鳳語氣十分急切,邁步往門口走去,但才走得兩步,身子一個踉蹌,摔倒下去。
慕容復急忙閃身扶着她,「夫人這是怎麼了?」
「別……別碰我!」刀白鳳陡然厲喝一聲,身子掙扎開去。
慕容復臉色陡然難看下來,「好心當成驢肝肺,還想本公子救人,門都沒有。」
「對……對不起。」刀白鳳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急忙道歉。
只是這一小會過去,她體內藥效發作,心中那股渴望便如同岩漿一般,瞬間席捲全身,心裏前所未有的空虛,只想用一切來填補。
漸漸的,眼中慕容復人影變淡,恍惚了幾下之後,卻是變成段正淳的模樣。
刀白鳳甩了甩腦袋,仍然是段正淳站在身前,不由喃喃叫了聲,「淳哥……」
「我在這,鳳凰兒還不快過來服侍為夫。」慕容復微微笑道。
刀白鳳臉色紅得跟三月的春花一般,嬌艷欲滴,口中忸怩道,「淳哥你壞死了……」
旁邊雲中鶴見此一幕,不禁舔了舔嘴唇,乾咽了一口口水,他沒想到這個高冷道姑,吃下那藥之後,竟會變得如此嫵媚。
忽然,他心底涼氣直冒,回過神來才發現,慕容復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由訕訕一笑,「不敢打擾公子雅興,小的這就告退,這就告退。」
說是這麼說,身子卻是不敢動彈。
「滾吧。」慕容復笑道。
雲中鶴如蒙大赦,不過也沒有立即回頭,而是面對慕容復緩緩後退,顯然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料慕容復卻是一副急色的模樣跑過去將刀白鳳摟在懷中。
雲中鶴見此,大大鬆了口氣,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
卻在這時,「噗」的一聲輕響,一道寒光無聲無息的沒入他後背心。
瞬間,雲中鶴感覺到體內正有什麼東西快速被抽離,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努力想要多吸一口氣,卻是怎麼也使不出力來,滿是不解的看嚮慕容復,「你……你不是說……放過……」
話未說完,人已倒在地上,雙目瞪得老大。
「抱歉,有個前提是你還有價值,況且你知道的太多了。」慕容復瞥了一眼雲中鶴,淡淡說道。
「淳哥……」刀白鳳已經徹底失去神智,嘴中輕聲喃喃着,一副含羞求歡的模樣。
慕容復小腹一熱,想要立刻撲上去,但想起她此前那副端莊神聖的模樣,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暴戾之氣,忽的反手一巴掌打過去。
「啊,淳哥,你……」刀白鳳摔在地上,不過神智卻是清醒不少,這才發現原來站在自己面前的,竟是慕容復,想起自己剛才的舉動,當真是羞憤欲死。
慕容復一驚,這可是弄巧成拙了,不過嘴中卻是忍不住調笑道,「怎麼,夫人剛剛不是要服侍在下麼?繼續啊。」
「妾身……妾身中了雲中鶴那色魔的毒,還請……請慕容公子海涵。」刀白鳳解釋道。
「沒關係,」慕容復壞笑着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刀白鳳的頭髮,「本公子不會介意的。」
刀白鳳急忙掙扎,但衣服還是一片一片的被他撕下來,登時又驚又怒,「畜生,你幹什麼!」
「哼,少給我來這套。」慕容復冷笑一聲,將自己的褲子脫去,某處昂揚着抵在刀白鳳臉上。
刀白鳳聞着那股特殊的男性氣息,登時剛剛平復了少許的藥性又發作起來,身子癱軟下去。
這個時候,她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嚴不尊嚴了,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這樣,饒了我……唔唔……」
「嘿嘿,當年你連段延慶還是乞丐的時候,你都能伺候,現在伺候伺候我就怎麼了?」慕容復直接將當年那段秘密講了出來,一邊趁她開口之時,將某物塞了進去。
刀白鳳大驚失色,眼神慌亂的望着慕容復,就連反抗都忘記了。
「他們現在全都在外面,你若是讓我舒服了,我不但救你的丈夫和兒子,還幫你守住這個秘密。」慕容復淡淡道。
短短一瞬間,刀白鳳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最終權衡之下,還是決定依了慕容復。
本來她先前就打算,萬不得已之下,還可以用這個秘密保下段譽的性命,現在突然殺出一個慕容復來,這個秘密的價值就不一樣了,因為主導權全在他手上,他可以選擇救或是不救段正淳,又或是將所有人都殺掉。
「賤人,看你平時端莊得很,沒想到技術這麼好。」慕容復舒爽的不行,口中卻是罵道。
刀白鳳做出決定後,身上的藥力沒了壓制,已是徹底發作,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肉身道,「公子喜歡就好。」
「好了好了,你趴下,我要從後面來。」慕容復感覺自己差點就忍不住了,急忙推搡道。
刀白鳳臉色更加紅潤了幾分,有些難為情,「這……這也太作踐人了……」
說到底還是個高傲的人,以前與段正淳行房事的時候,段正淳哪敢有半點委屈她,只差跪舔了,就連當初天龍寺外那一次,她也被當成了觀音菩薩一般的天人。
不過越是如此,慕容復就越不會輕易放過她,好不手軟的一巴掌派過去,「賤人,你在跟我講條件麼?」
刀白鳳吃痛,水汪汪的眼睛中,多了一層水霧,平添幾分嫵媚,不過還是依言趴在地上……
堂屋中,眾人聽着偏房中若有若無的喘氣聲,和那明顯極其壓抑的歡叫聲,不禁骨頭都酥了。
段正淳心在滴血,恨不得一頭撞死,奈何他沒這力氣,更沒這勇氣。
「奇怪,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段延慶心中暗暗疑惑,明明是第一次聽,卻感覺這聲音就像印在了自己骨子裏一般,似曾相識。
四大家臣臉色憋得通紅,渾身燥熱,心中均是不斷暗罵自己畜生,這也難怪,他們雖然忠心於段氏,說到底也還是個男人,聽到這麼撩人的聲音,難免會有一些本能反應。
段延慶將四人神色盡收眼底,忽的眼前一亮,「哈哈,四位一定也想嘗嘗王妃的味道吧,放心,稍後老夫會讓你們如願的。」
四大家臣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褚萬里直接罵道,「畜生,老子寧願死也不會讓你陷害。」
其他人也紛紛出口,話中的意思差不多均是如此。
「皇上,我等四人恐怕不能再伺候您左右了,這惡賊想陷我四人於不義,我等只能先行一步了。」
朱丹臣朝段正淳說了一句,隨即四人對視一眼,毫不猶豫的咬舌自盡。
不過段延慶豈會讓他們得逞,伸手連點四下,四人再也難以動彈。
「呵呵,到現在還由得你們麼?你們最好祈禱段正淳改變主意,否則,老夫必讓你們今日的齷齪事,傳遍天下。」段延慶冷笑着威脅道。
段正淳臉色蒼白,到了現在,他心中已是一片灰暗和絕望。
「你敢如此對我母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段譽忽然狠狠開口道。
「哦?」段延慶愣了下,「老夫倒是忘了,現在你才是大理國的國王,想要你父親和母親好過,那也簡單,你只要將皇位傳給老夫就行了。」
段譽沉默了,在他心中,什麼皇位不皇位,都比不得父母的生命重要。
「譽兒,段家數百年基業,萬萬不可落入旁人手中,」段正淳猛地抬起頭來,聲色俱厲的吼道,「為父跟你母親寧願死,也不會就範,你如果對不起祖宗,為父頃刻自盡。」
「不要,爹爹您千萬不要。」段譽嚇得大叫。
「你記住,千萬不能對不起祖宗,千萬不能……」
「孩兒記住了,記住了……」
父子二人泣不成聲。
段延慶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心中有天大的恨意,卻又無處發泄,無可發泄,終是重重一掌打在地上,整個屋子都晃了幾晃,差點坍塌。
武俠世界的慕容復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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