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珊娜,真是越看越漂亮,她這麼看看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微微低着頭,然後撥弄了一下頭髮。
正是這個動作,我坐過去了,坐在她身旁,明明喝着茶,卻是口乾舌燥。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李珊娜找話題道:「你很喜歡喝酒吧。」
我說道:「還好吧。」
我盯着她,然後問:「那你,喜歡喝酒嗎?」
她搖了搖頭:「傷嗓子的,我基本不會碰。」
我問道:「那也不抽煙了。」
她說道:「有人在我旁邊抽煙我都會走開。」
我說道:「好吧,這麼嚴重啊。」
說着,我故意的,碰掉了桌上的餐巾盒子,盒子掉在了她的腿上,然後砸在了地上。
我急忙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然後看着她彎腰下去撿着盒子,我也假裝彎腰下去靠在了她的身上,摩擦着她的胸口和腿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她本來拿到了盒子,我這麼一抓,她竟然顫抖了一下放開了盒子。
我急忙假裝鬆開手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抓你的手的。」
鬆了手後,她對我搖搖頭笑一下說:「沒關係。」
然後她撿起了盒子放在了桌上,通過這個小測試,我感覺,她並沒有反感我,只是,想着如何進行下一步了。
我伸手過去,弄了弄她的頭髮,說道:「你頭髮發質很好,我記得我看過電視上拍的你,很漂亮的秀髮。」
她動了動身子:「謝謝誇獎。」
我的手順着落在了她的背上。
她動了動背部,我把手放回來,拿了茶杯喝,然後看看她。
她低着頭,看着桌上。
既然她不拒絕,那我就繼續。
我什麼也沒說,她的兩隻手握在了一起,低着頭看着桌上,我估計,她的心跳快跳出來了吧。
而我,我的心跳也很快。
我竟然,竟然腦子裏面一片空白,面對這麼美麗的女人,面對這個我從未敢碰過的天仙,我竟然,腦子裏面一片空白,而我的手,還放在她腰部。
我緊緊靠着她。
她不安的動了動。
我鬆了手,站了起來。
李珊娜抬頭看着我,當我走向門口的時候,她欲言又止。
然後在我的手碰到門把的時候,她開口了:「你去哪裏?」
我還能去哪兒呢?
她怕我走了。
我把門反鎖了,然後走回來了。
我知道,我們的動作可以升級到更高的層次了。
我坐下來剛才的位置,然後看着她,她又不好意思的了,看着桌面上。
女人就算喜歡,也不太敢主動,因為她心裏害怕太主動,被男人看不起,看成了水性楊花的人。
我繼續靠着她。
然後,往後退,她睜開了眼睛,看看我。
我過去,抱了抱她,然後繼續
我回到了宿舍。
我幾乎到了早上醒來,還是腦子一片空白,忘了昨晚到底對李珊娜做了什麼事了。
起來後,我抽着煙。
好吧,該去上班了。
上班的時候,感覺自己還活在昨晚和李珊娜的溫存中。
有人敲門。
我說請進。
進來的,是劉露。
她進來,叫了我一聲張隊長。
我一愣,然後問道:「什麼事?」
哦,突然想起來,我昨晚讓她來找我的。
劉露不好意思的說道:「昨晚,喝多了,招待張隊長不周到的地方,張隊長多多見諒。」
我說道:「呵呵,別這麼說,我喝得吃得都挺好,你招待也很好啊。還有,以後呢不用那麼客氣啊。」
劉露說:「好不容易請了一回張隊長吃飯,怎麼能虧待張隊長。你昨晚沒喝多吧。」
我說道:「呵呵,我也喝了有點多,抱歉啊,做什麼對不住的地方,說話難聽的,你也別往心裏去。」
劉露說道:「沒有沒有,沒有這樣的事情的。」
我呵呵一笑。
劉露鼓起勇氣,道:「張隊長,我們幾個姐妹,可以和沈月她們一起做事了吧?」
我說道:「唉,你看我這個記性。」
我站起來,走到了門邊,然後反鎖了門。
然後我走到劉露面前,看看劉露的表情,她是否有不安,或者是期待?
我看着她,她微微低頭。
我問道:「怕我嗎?」
劉露看看我:「我,我怕你什麼。」
我往前一步,和她緊緊的面對面,她看看我,然後繼續低着頭。
然後,我伸手過去,把頭靠過去。
她抬起頭,閉上了眼睛,然後,做好了和我接吻的準備。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說道:「你肩膀有灰塵。」
然後我回到位置上坐下。
劉露睜開了雙眼,呼吸有點不均勻的,看看我,然後看看自己的肩膀。
我笑笑。
我拿起了電話,打了個電話。
我說道:「你等會兒。對了把門開一下。」
劉露過去把反鎖的門開了。
沈月進來了,問我道:「隊長,有什麼事?」
我說道:「以後呢,劉露跟着你了,劉露幾個人?」
劉露答道:「八個姐妹。」
我說:「好的,八個姐妹。沈月,沒問題吧。」
沈月皺了皺眉頭。
我知道,以前畢竟有過摩擦,所以,一下子把敵人當自己人看,有點難。
我說道:「沈月,沒問題吧。是吧。」
沈月不爽的看看劉露,說道:「為什麼突然要跟我們?」
劉露說道:「以前我們不識時務,希望沈月,和張隊長,你們大人大量。」
這話已經說得夠謙卑的了。
我說道:「沈月,別說了,帶着她們吧。當自己姐妹一樣的,以前的,是以前的事,我們還需要往後看。」
沈月點了點頭。
我說道:「劉露你先回去吧,以後跟着沈月就行了。沈月你一會兒帶她們做事。」
沈月說:「好。」
劉露也說好,然後說那我先出去了,劉露出去後,我讓沈月帶上了門。
沈月對我說道:「張隊長,這劉露,以前死跟着陳笙,對付我們的。」
我說:「敵人投降,難道不接收,還要逼着她們和我們作對嗎,我們又有什麼好處?」
沈月說道:「那如果她們不是真的投降呢。」
我說:「所以我留你下來了,重點說這個,你也防着點,反正呢,決定到太大的嚴重的事,別讓她們跟着,一些小買賣什麼的,有點甜頭的,可以帶着她們做。」
沈月說道:「好的。」
我說:「因為我們的對頭那麼多人,一直和她們作對,她們累我們更累,所以,要接受投降的,但要徹底改變她們,跟了我們,服從我們的規矩辦事。否則,照樣趕走。」
沈月說道:「是,隊長。」
我讓沈月出去了,我昨晚喝酒太多,感覺自己有些暈飄飄,點了一支煙,靠着椅背。
當天,沈月就帶着劉露等人去做事,賣東西什麼的,這些都能賺到錢。
這是監獄裏正常的現象,雖然明令禁止,但,禁不住的,不過只要不是搞危險的違禁品,基本不會出什麼事。
下班後,我出去了監獄外面。
我想去存錢。
那部車,熟悉的車子。
文濤的。
他下車對我揮揮手,我過去了。
他說道:「上車!」
我上車了。
上車後第一件事,拿他的好煙抽。
文濤說道:「系安全帶。」
我系了安全帶。
文濤問道:「知道我找你什麼事吧。」
我說:「不就是那個事唄。」
文濤說:「十萬已經打給了你了,我那些募捐什麼的也都發動了,你們監獄現在怎麼情況,都在排練準備上台演出晚會了吧。」
我說:「嗯,是的,看來你都知道了。」
文濤笑笑,說道:「你以為監獄裏就你一個是我眼線嗎?」
我才恍然大悟,媽的這小子監獄裏還收買有人。
我說道:「真夠賊的。」
文濤說:「這叫什麼賊啊,李珊娜上台吧。」
我說道:「你不是有眼線嗎,問我幹嘛?」
文濤說道:「聽說你和她關係很好,我先問你啊。」
靠,這樣他都知道,就不知道他有沒有知道我和李珊娜關係不僅很好了。
我說道:「我不想回答你這些問題。」
文濤說道:「到底她上不上台?」
我說:「估計會上吧。」
文濤說道:「可別放了我鴿子,讓我白費心血時間和金錢啊!」
我說道:「凡事都不是百分百能做得到的。都會有意外的。」
文濤一個剎車,惡狠狠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她既然已經排練要上台演出了,你這麼說,是想着從中作梗,不讓她上台嗎!」
我說道:「我可沒那麼個意思,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文濤說道:「我警告你,她要上不了台,我跟你沒完!」
我說道:「她是她,我是我,若是到時候她突然不願意上去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文濤說道:「總之,別讓我知道你玩貓膩,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說:「行了,讓我在這裏下車,謝謝!」
文濤還沒完呢,警告我道:「總之,她必須上台演出,她上不了台演出,我就找你算賬!你給我聽好了。」
我下了車,對他揮揮手,走了。
走了幾步還聽到他在後面喊:「你他媽聽到了吧!」
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