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凌正道拖着疲倦的身子來到中平縣醫院看望寧雪。
休息了一天,寧雪的氣色好了好多。凌正道到的時候,正看到長發散落的寧雪,正抱着孩子餵奶。
凌正道忍不住就向那地方看了過去,卻正好迎上寧雪的一雙眼睛。
覺得有些尷尬,凌正道連忙將視線移開,而寧雪的臉上也飛過一縷紅霞。
「凌鄉長你來了。」好在有陳慶花,算是打破了二人之間的尷尬。
「嗯。」凌正道點了點頭,便坐在寧雪的床前,「孩子挺好的吧。」
「很聽話的,還是要謝謝小陳,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照顧她。」寧雪的臉上洋溢着身為人母的幸福。
陳慶花見凌正道來了,便很知趣地藉故離開了病房。
「還沒有給孩子取名字的吧?」凌正道看着的小嬰兒,越看心裏越喜歡。
「取了,叫寧糖糖。」寧雪淡淡地笑了笑,只是她的笑容中卻帶着幾分苦澀。
寧糖糖,這名字聽起來很可愛,不過凌正道知道這個名字還有另一層寓意,那就是寧雪對於丈夫唐立君的思念之情。
「挺好聽得,過兩天我抽空去看看唐局,把糖糖的照片給他看。」
寧雪默默地點了點頭,對於丈夫唐立君,她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恨丈夫的背叛,卻又憐惜他的遭遇,畢竟是夫妻一場,這段感情並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暗暗嘆息一聲,寧雪便告誡自己不要再去想這個問題了。
再次抬頭看向凌正道,她發現這個陪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臉色有些憔悴了,眼睛中更是佈滿的紅血絲。
「小凌,這幾天你都沒有休息好吧?」
「我沒關係的,現在就是想休息也睡不着。」想到周影的事情,凌正道的臉上就露出幾分惆悵。
中午沈慕然讓凌正道碰了釘子,下無他又去找周影,想聽一聽那位大小姐的投資方向,結果又碰了釘子。
沈慕然覺得周影就是拿錢揮霍的富二代,而周影也不在意這些,一副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心態。
即便是凌正道說明了,以這個投資方向向上級申請公路批建,可是周影卻說了,愛建不建,自己是來投資的,憑什麼低三下四的。
這下好了,沈慕然與周影都是寸步不讓,讓凌鄉長加在中間很是為難。
想到自己這鄉長如今左右不是,凌正道便苦惱地向寧雪道出了原由。
「問題還是在你身上。」寧雪聽完凌正道的話,卻搖頭笑了起來。「誰讓你總是去招惹女人呢?那個周影也是看着你去安寧鄉的吧?」
「姐姐你也在這裏說我風涼話,人家都什麼身份,還用看我?」凌正道連連搖頭,他可不覺得自己能入周影和沈慕然法眼。
「那又怎麼了?我就覺得她們都對你有些意思。」
寧雪這番話雖然是玩笑話,但是在她心裏,卻覺得凌正道絕對是個會討女人歡心的男人。
「就算是這樣,我也對她們沒有意思。」凌正道對於那兩個女人,真的是半點兒想法都沒有。
「那你和徐芳最近……」寧雪不知不覺地又提到了徐芳。
「可別提她了,她都有一個月沒理過我了。」想到徐芳,凌正道又是一陣頭痛。
「你們的關係不是一直挺好的嗎?是不是因為我……」
「當然不是,主要是我們個人的問題,之前訂婚有些倉促了,我現在也不明白她是怎麼想的。」
凌正道說話的時候,寧雪一直都在看着他,聽到兩人關係如今不太好時,她就萌生了一些特別的想法。
糖糖必須要有一個父親,這個父親的最佳人選就是凌正道。
這些天,凌正道對自己的關懷與照顧,讓寧雪心裏一直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嫁給自己的這個弟弟。
可是她同樣不敢說出這番話,自己曾經畢竟是有夫之婦,這個向來自信的女人,突然就覺得自己配不上凌正道。
寧雪是一個會讓男人有非分之想的女人,凌正道以前也沒少想,可是現在他已經把照顧寧雪母女當做責任,反而沒了那麼多想法。
在醫院待到十一點多,寧雪見凌正道都開始打瞌睡了,便勸他回去休息。
「也好,明天還有一堆破事,我就先回去了。」
凌正道沒有打算返回安寧鄉,他決定明天一早就去成州。當然這件事,他並沒有對寧雪說,主要還是怕她擔心。
都已經這麼晚了,回到自己的住處肯定會打擾到方錦婷母女。想了想,凌正道就準備去徐建平家湊合一宿。
上次徐芸把家裏鑰匙給了自己,如今徐芳一個人在家,有些事情也許說開了就會好一些。
徐建平在縣委家屬院的家,距離醫院很近,橫穿過一條街也就到了。凌正道也懶得開車,直接就步行奔徐建平家中去了。
輕車熟路地打開了房門,屋子裏的燈沒有亮着,看起來似乎沒人在家。
來到這裏就跟到自己家一樣,凌正道也不客氣,打開燈四下尋找了一番,摸了一個蘋果就啃了起來。
突然間,他心裏就有了一個惡趣味的想法,既然徐芳不在家,自己去她的香睡一覺豈不是美滋滋的。
想到這裏,凌正道便有些按耐不住激動,隨手推開了徐芳的房間房門。
剛要開燈,他便隱隱發現竟然躺了一個人。
「這小妮子怎麼睡的這麼死?」看着沉睡中的徐芳,凌正道就準備離間,可是隨即他便又有了一個想法。
不是都說那啥是愛情的催化劑嗎?這小妮子從自己手中溜走多少次了。如今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如果把生米煮成熟飯看她還能怎樣!
打定了注意,凌正道就襯衣,躡手躡腳地爬上了徐芳的床。
的佳人並沒有感覺到有一頭狼正在靠近自己,依舊沉沉地睡着,發出微微的鼾聲。
凌正道小心地躺在徐芳身旁,在她的頭髮上輕輕地嗅了嗅,那淡淡的幽香中還帶着也許酒精的味道。
難怪睡的這麼沉,原來是喝醉了。
凌正道的手就沿着絲滑的睡裙摸了進去,那種軟綿綿的感覺,更是讓他忍不住了一下。
睡夢中的佳人發出一聲嚶嚀聲,原本平穩的呼吸也變得沉重了起來,似乎是在鼓勵凌正道繼續深入。
「嘿嘿~今天就要把你就地正法,看你以後還敢給我使臉色嗎?」凌正道暗暗壞笑着,輕輕地用手指挑落睡裙上的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