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握着槍的這位只聽到了一聲輕響,低頭便發現原本在自己手中的槍到了簡恆的手中。
簡恆從他的手中搶下了槍都沒有用到空間,直接一伸手槍就到了自己的手上,順勢簡恆把槍抵到了那個領頭人的腦袋上。
咔嚓!
簡恆拉開了槍的保險:「看到沒有!這才叫有威脅!」
「你放開他!放開他!」
居然還有人回過神來衝着簡恆嚷嚷了起來,如果要是充滿男人味的嚷嚷,簡恆到也不會有多大的反應,只是這位一邊嚷嚷一邊還用雙腳不停的跳着小碎步,兩隻胳膊還抬起了抱在了胸口,一副娘們樣,讓簡恆不由想起了國內那些小鮮肉,一個個男不男女不女,活脫脫一副二尾子樣兒,不由的怒從心頭起。
抬腳伸腿,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只是輕輕一腳便把這位踹飛出去了兩米。
瞬間所有人刷的一下子,下意識的全都舉起了雙手。
「誰手上還有槍的?」簡恆問了一句。
唰,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上,都不用回答,簡恆便明白了這人身上還有一把槍。
「我有槍,但是我的槍里沒有子彈,看……看……」這位一下子就犯傻了,直接把手放下來伸手去摸腰間的槍。
這個動作十分危險,如果在外面面對警察的時候,警察是可以一槍擊斃的,簡恆自然也怕這貨突然襲擊自己,所以沒有等他摸到了槍,一個箭步上去直接反剪了他的雙手。
「哎喲!疼!疼!」
這位一下子便嚷了起來。
簡恆從他的腰間拿出了槍,抽出了愛彈夾一看裏面的確沒有子彈,只是一個空彈倉。
「行了,你們不是要去有妹子的地方麼?」
眾人一聽居然大多數人還面露喜色,張口問道:「你會把地址告訴我們?」
「不用地址,我直接帶你們去!」說着簡恆衝着門口一抬手,原本停在院子裏的破汽車便消失了。
眾人看着消失的汽車直接傻了眼啦,一個個不知道出現了什麼情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在他們相互看的時候,突然間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自己已經身處於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環境中,還沒有看清楚周圍的景像,便覺得自己飛了起來,然後啪了一聲摔到了厚厚的草地上。
簡恆看着這些傻蛋躺在草地上,衝着一個金甲戰士招了一下手,等着戰士過來,簡恆伸手指了一下地上的眾傻:「把他們交給傑克,讓他嚴加看管,別弄死了,這些人我還有用!……」。
「是!」戰士啪了一個立正,用自己的右拳擂在了自己的左胸上。
說完這句話簡恆轉身回去,直接取了一小瓶子水,讓金甲戰士探掰開了每人的嘴,然後硬是灌了下去。
這些人簡恆還有用呢,不想哪一天忘記了,再想起來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在空間裏死絕了,所以簡恆要保住他們的命,用來榨取更多的價值。
看着金甲戰士做完這一切,簡恆抬腳離開了空間。
金甲戰士看到簡恆一離開,直接叫來了一隊金甲戰士,每人拎一個如同拎着小雞一般,拎着他們走出了聖殿跨上了各自的鶴背。
眾人一直大腦就保持着宕機狀態,等着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身上已經是被高空中的冷空氣凍的冰涼了,在高空中而且還是秋後的天氣那可不好受,至於金甲戰士們,他們似乎很抗凍的樣子,完全沒有這些人的樣子。
反正是吃了不少的辛苦,這些人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山谷,大木屋,還有他們這些天日夜所思的一切,當然了,還有他們一直念念不忘的妹子們,她們正的河邊揮着自己的捶衣棒正在漿洗衣物,不由的心下一喜,覺得自己的苦日子終於熬到頭了。
金甲戰士們把這些人往地上一扔,然後把簡恆留下來的話,衝着這裏的主管的胖子說了一遍,並且特意的囑咐了這些人是主神要用的。
說完金甲戰士便重新上了鶴背,一隊金甲戰士立刻沖向了雲霄。
胖子一聽這些人從些就歸自己管了,不由的一張胖臉上全都是笑容:「喲,各位,各位,又來了啊?」
只是這一次他們身邊沒有翻譯,聽不太懂胖子說的什麼意思,不過大幾個月在一起相處,從表情上也能看出一點兒什麼來的。
「我想……」
其中一位只說出了我想兩個字,便看到一個胖胖的大巴掌招呼到了自己的臉上,他只覺得自己聽到了這一輩最響的巴掌啪!
啊!
這人立刻捂起了臉,但是胖子並沒有停下來,不光是沒有停下來還便本加利直接上了腳不住的發瘋似的踹了起來:「我特麼的讓你高傲,讓你特麼的看不起我,我踹死你們這幫子王八蛋!……」。
一邊踹一邊罵,原本一直低眉順眼伺候自己這些人的胖子突然間像是發瘋的肥貓,一下子把眾人給鎮住了。
胖子這邊硬是踹了地上捲成蝦子的人整整五分鐘,等自己都打不動了這才停了手。
坐在草地上,直喘着粗氣,胖子連抬手都費勁,張口指示着自己的手下:「去,誰讓他們站着的,讓他們給老子全都跪着,跪不好的今天不讓吃飯!」
「大人,要是把這些弄死了,主神那裏可不好交待啊」小弟這邊有點兒擔心。
胖子一聽主神兩個字,不由打了一個哆嗦,他到是不是怕主神簡恆,怕的是老祖傑克,一想到傑克的眼睛望着自己的,胖子身體便不由的覺得一涼,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我說讓他們跪着,沒讓他們死,把這個送到大夫哪裏去,治傷!」胖子示意身下過來把地上的死蝦抬走醫治。
聽到胖子這麼一說,一幫打手一擁而上,很快幾頓老拳之後,傻子幫們鼻青臉腫的跪在了地上,現在沒有人敢張口就是上帝,閉口就是權力了。
胖子剛想說點兒什麼,突然間跪着的人中有人大嚷嚷了起來,順着那人的目光,胖子看到了一名女奴。
胖子多奸詐啦,一看到這情況便知道這人的弱點在哪裏了,小心眼一轉便有了餿主義。
要是玩人的方法哪裏最多,什麼人最喜歡,通常心理越陰暗的人越是擅長這個,像是胖子這樣的,能把人玩出上百套不重樣的方法,用來付這些傻缺書呆子,那真是殺雞用牛刀。
從這幫書呆子被簡恆扔進來的時候,這幫人的下場就註定了。至於變態的胖子怎麼折磨,怎麼把這些人訓練成了人形的工具那就不提了,提起完全就是控訴萬惡的半封建半奴隸制社會了。
但說簡恆這邊,出了空間之後,坐回到了桌子邊上繼續吃火鍋,吃完了之後打掃乾淨,歇了快一個小時,章嘉良這小子才到。
「我說老大,你怎麼想起來在這地方買個倉庫,用來藏小嫂子也不合適吧?」一進了院子,章嘉良便滿嘴跑火車了。
對於章嘉良,簡恆的心中至少是當半個弟弟來看的,所以也不會苛責他,根本就不理他滿嘴胡扯說混話。
「嘉良啊,你跟着我也不少時間了」簡恆突然間淡淡的說道。
章嘉良一聽這話,頓是身體一飄:「老大,你這是……?」
「瞧你那樣,我不是想趕你走」簡恆一看他小臉都白了,立刻說道。
簡恆愛開玩笑,但是從來不拿這種事情嚇唬自家的小弟,所以一看章嘉良的反應,簡恆立刻擺明了車馬。
「嗐,你嚇了我一跳!真是的」章嘉良道。
「你跟着我這麼久,我也得給你謀個能養家的好差事」簡恆說道。
章嘉良不等簡恆說完便張口問道:「現在乾的就是好差事啊,每天有活幹活,沒活歇着,一年下來哥你給我的錢,別說養活一家人,養倆老婆都沒有問題,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我不是那種上的了大場面的人,我知足」。
章嘉良說的到是實話,他這人最大的優點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正是因為有這優點才能一直跟着簡恆,守的雲開見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