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說話,簡恆發現停在門口的車子嗖的一聲轉頭離開了。
望着這個女人,簡恆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女人真的漂亮,無論是長想還是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完美詮釋了江南女子的柔美與素雅。
簡恆是欣賞這種素雅的,但是現在這個女人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簡恆的面前,反而讓簡恆的心中沒了激動,沒了吃飯的時候那種心馳搖曳。
當你遇到了一件特別美的東西,你希望她是完美的,不沾塵埃的,現在眼前的女人美則美誒,但是在簡恆的眼中卻已是白壁蒙塵,完全失去了那種美感。
女人到是落落大方,衝着簡恆微微一笑說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僅僅是微微一笑,女人的臉頰兩邊便出現了兩個淺淺的小梨窩,讓原本就已經非常漂亮的臉蛋上多了幾分俏皮,也有了幾分少女的靈動。簡恆不得不承認女人笑起來更增三分姿色。
「沒有必要了吧,我想劉光明可以理解錯了」簡恆沒有邀請女人進門,而且一手扶着門,衝着女人說道。
雖然簡恆覺得這女人長的漂亮,尤其是裝戲裝的時候更是迷人,但是簡恆沒有心情和這女人發生一點兒什麼,雖然簡恆以前和這種那樣的女人有點兒什麼,但是現在對於這種行業的女人沒多大的興趣。尤其是再與空間裏的那個女人那個啥啥之後,對於大麥小麥的心中多了那麼一丟丟的愧疚,更沒有興趣碰這女人了。
「我需要錢」女人很直接,說出來之後居然用一種非常坦然的目光望向了簡恆。
「跟我沒什麼關係吧?」簡恆有點兒無語。
女人輕笑說道:「有關,只要能進去呆到明天早上,我就能拿到五十萬,五十萬對你們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我來算一筆不小的數目」。
「五十萬,劉光明瘋了嗎?」簡恆詫異說道。
人民幣貶值的是厲害,但是再厲害也是五十萬塊,不是五百塊,五十萬包個餐廳里唱戲的女人,簡恆覺得劉光明的腦子不是太好,直接給自己五十萬的效果都可能比這個要好。
女人聽了眼光中依然帶着笑:「怎麼,你覺得我不值五十萬?」
「你誤會了,我只是震驚於劉光明的大手筆,我了個去,要是我一定會選錢的」簡恆嘆了一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讓我呆到明早我就能拿到五十萬,幫幫我我需要錢」女人很堅定的說道。
簡恆沒有心情配合女人賺這五十萬,正要拒絕女人,突然間聽到身後傳來了孫四維的聲音。
「咦,簡恆,這是你朋友啊?」一看到了門口的女人,孫四維的目光一下子直了,湊到了簡恆的完旁邊一把挌開了簡恆的胳膊,衝着女人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孫四維,是簡恆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女人伸出了手,和孫四維握了握:「你好,我叫文佳佳,很高興認識你」。
看到女人的談吐,孫四維哪裏會想到眼前的女人是過來干那事的,在他的心中那種走路露腚,站住了露球的女人才是風塵女子,於是一握上女人的手,心中就開始蕩漾了起來:「進來坐啊,簡恆你也真是的,有客人過來也不讓人家進來坐,來!來!」
於是簡恆便看着孫四維這貨把女人當着自己的面領進了屋裏。
女人早就等着進屋了,聽到孫四維這麼一說哪裏不知道借坡下驢啊,直接一側身體衝着簡恆又笑了笑進了屋子。
一進了屋子,女人便四下里打量了起來,在她看來這屋子是挺值錢的,不過裏面的裝修卻沒有她想的奢華。好在她也有點兒見識的,知道有些人有多少種,性格都不一樣,有些有錢人有錢卻不知道怎麼花也是可能的。
再往裏走了幾步,一轉頭看取餐廳的桌子上擺了七八個快餐盒子裝的滷味,除了滷味之外旁邊還擺了一瓶白酒,滷味攤上的烤鴨、白切雞,配上幾千一瓶的飛天,文佳佳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搭配了。
孫四維挺熱情的:「簡單了一點兒,我這幾天都忙,簡恆這傢伙回國來我直到今天才有空過來!哦,你別誤會我們是同學,也是好朋友,但是絕對不是玻璃!」
簡恆聽了都有一種捂臉的衝動,都不需看,僅僅是用耳朵聽,簡恆便知道這女人已經把孫四維體內的雄性激素給勾了出來。現在怕是孫四維的眼中只有這個女人,看不見自己這個老同學了。
「我沒有這麼想過,一看就知道你和簡總是朋友,不是朋友的話沒有這麼隨便的」女人笑着來了一句。
孫四維道:「坐吧,坐吧!」
說完轉頭衝着簡恆說道:「家裏有沒有錢,我去炒兩個,要不然這麼漂亮姑娘來了也不能就這麼幾個滷菜啊」
這時候簡恆完全就像是看到了一隻發情期的小公羊,上躥下跳的自己這個空蕩蕩的『羊圈』根本就關不住他了。
「我去看看!」說着簡恆這邊邁步進了廚房裏,看到孫四維還是眼巴巴的正挖空心思逗女人說話呢,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從空間裏甩出了幾個菜。
出了廚房衝着已經挪到了沙發上的孫四維說道:「有幾個,小青菜豆腐什麼的還有」。
「有就行!你等着啊,我就做幾個小菜」。
最後一句自然不是衝着簡恆說的,沒等女人反應,孫四維帶着小跑鑽進了廚房。
「你這個朋友真有趣!」女人女何看不出來孫四維對自己的迷戀,對於孫四維這樣的男人她真是見的太多太多了。
簡恆這邊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他是個很熱情的人」。
扯完了之後,便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搖控器開始調台。
女人的眼光很毒的,一看便知道簡恆是屬於有錢的,至於這個孫四維就算是有錢也不會太多,最多也就是在上海有車有房的大白領階級,不要問她為什麼知道,而是這女人有一種天然的直覺,嗅的出錢味道來。沒有這本事,如何能在這圈子裏混的風聲水起。
「今天你要是想呆在這裏,照顧好他就行了」簡恆看都不看旁邊沙發上的女人,找到了動物世界的台,按了一個回放,看起了動物世界。
「美麗的塞倫蓋蒂大草原上,生活着這世界上最大的貓科動物之一,也是最大的群居性貓科動物……」。
電視裏傳來配音人員磁性的聲音,簡恆便專注的看起了電視。
女人不說話了,就這麼安穩的坐着,只不過她時不時的轉頭看一下簡恆,就這樣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等着廚房裏孫四維的菜坐好了,兩人這才起身圍坐到了餐桌的邊上。
一頓飯吃的只聽到孫四維不住的和女人說着話,搜心刮肚的講着他所知道一切開心的事情,只為了逗眼前的女人一笑。
「忘了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扯了老半天,飯都快吃完了,孫四維這貨才知道問女人是幹什麼的。
女人說道:「我是越劇演員,唱戲的」。
「越劇好哇!」孫四維跟簡恆一樣,懂個屁的越劇,這個時候就算是眼前的女人說自己是挑大糞的,他也會說這份工作時尚前衛的。
就這麼着,兩人吃完了飯,孫四維又跟女人學起了越劇,簡恆不堪感興趣,則是回到了屋裏,打開了臥室牆上的電視看了起來,十一點多鐘的時候直接就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簡恆起床的時候,正巧了遇到了起來的女人,只見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向着門口走,僅看造型便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這麼早起床了?」女人看到簡恆全身運動裝有點兒驚詫,她可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大老闆這個時候起來的,也忒早了一點兒吧。
「跑步去!」
兩人一起走到了門口,出了院子女人往左,簡恆特意的往了右。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便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