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來的人除了柴欣蘭,還有她的爸爸祡佑田。
鄧澤成為了替心愛的女孩子報仇,嚴刑拷打了兩父女,暴怒的鄧澤成看上去十分可怕,柴欣蘭十分擔心他一怒之下會殺掉她和父親。
可是,每一次鄧澤成怒不可遏得讓柴欣蘭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他打死的時候,鄧澤成都及時控制住了自己。
柴欣蘭不知道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終於在監獄中都沒有人的時候找到了空閒詢問和她一樣被吊起來的父親。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祡佑田依舊什麼也不說。
也是,柴欣蘭的疑問和鄧澤成他們的問題其實沒有兩樣,童心蘭看得出祡佑田應該是有所顧忌,害怕隔牆有耳,所以當着自家閨女也不敢說實情,他只是對她說死了反而是解脫,死了是宿命。
祡佑田因為傷口感染死掉了。
柴欣蘭也很想快點死去,可是這個時候,鄧澤成卻將她放了出去,再次帶着她坐上火車回村。
也是這個時候,柴欣蘭才知道原來兩個社團的人並非只剩下鄧澤成一個了。
民俗文化研究社團的邊曉軍和葉薇也活了下來。
這個時候,葉薇的頭髮也長了許多了,對待柴欣蘭也沒有過去那麼熱情。
邊曉軍對待柴欣蘭倒是蠻熱情的,應該是是覺得上次的事情終於證明了他的研究方向沒有錯吧,世界上是真的有鬼神。
和鄧澤成一行人一起的,還有三十多個士兵。
那些士兵是死去的李歡家人派來的。
李歡的家庭不僅僅是富有而已,小叔還是個軍閥,李歡死了,她叔叔自然會替她報仇。
這一次回到村子裏,村民都被這些士兵綁了,讓他們和被綁着的柴欣蘭一起跪在村子的曬穀場上。
這時候,柴欣蘭才知道,他們想利用他們逼爺爺柴仲出來。
柴欣蘭不是很懂,雖說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害怕她,甚至覺得那一夜是她的錯,但是真的是為那一夜死掉的同學報仇的話,殺掉她還不夠麼?
為什麼還要把她爺爺找出來?
可是作為階下囚,柴欣蘭沒有問問題的權利。
誰也不知道柴欣蘭的爺爺到底回來沒有,不過這些士兵在鄧澤成的率領下,每天殺一個村民。
殺到第8天,柴欣蘭的爺爺終於出現了。
那一夜,又發生了讓柴欣蘭害怕的事情,她只覺得身邊都是群魔亂舞的鬼怪。
她爺爺驅趕着屍體來救她,可是卻落入了鄧澤成他們設下的陷阱裏面。
柴欣蘭和柴仲身上都中了槍,不經搶救的話,都活不下去了。
在死前,柴欣蘭也只想問問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鄧澤成這邊的人根本不給兩人說話的時間,讓醫生將爺爺帶走了,而柴欣蘭失血過多死掉了。
然後柴欣蘭就找上了系統尋求幫助。
&來,你找上我,並非只是想報仇而已,你還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甚至想弄明白到底是為什麼導致了悲劇的發生吧?」
雖說柴欣蘭被鄧澤成帶着人折磨過甚至害死了,但是她也知道那是因為他們都覺得那是她使用巫師害死了同學才會那麼對待她。
照理柴欣蘭是應該恨鄧澤成的,但是她到底也是那個年代難得的能夠上學讀書的人,也不算很笨,到了後面,她察覺到了整件事情都透露着詭異的氣氛。
似乎,鄧澤成也只是一個被利用了人罷了。
每當鄧澤成憤怒得想殺掉她的時候,都會有人勸阻他。
鄧澤成表現得像是一個失去心愛姑娘和同學摯友的人,而葉薇和邊曉軍就表現得很詭異了。
照理來說,他們對民俗一類的傳說那麼感興趣,在柴欣蘭被抓到後,他們卻沒有來詢問趕屍人的事情,總是讓人覺得不對勁。
柴欣蘭的心愿得按照實際情況來操作,若是有人設計他們柴家的話,童心蘭會替她報仇,如果一切都是誤會,那童心蘭會阻止一切發生。
見過了柴欣蘭,童心蘭也沒有睡意了,這一次的事情充滿了迷霧,她得有能力自保才行。
可是床上、地下的地鋪上,都睡了人,練武是不行了,只能稍微打個坐、打通經脈而已。
因為身邊人多,童心蘭這一晚修煉的成果算不上好,不過柴欣蘭自小生活在山裏,身體素質還是比較好的,經過一夜的調理,登兩步就能上樹是沒有問題了。
天亮之後,在李歡和鄧澤成帶來的下人的照顧下,大家洗漱完畢、還吃上了香噴噴的早餐。
早餐桌上,李歡再次詢問柴欣蘭趕屍人的事情,雖然柴欣蘭一直堅持自己知道的東西不多,但是李歡覺得她肯定知道,只是不想說而已。
上一世,柴欣蘭是真的沒有什麼隱瞞的,不過這一次,童心蘭決定做一點改變。
童心蘭喝了一口稀飯,嘆了口氣,有些為難的說道,「李歡,你用積極探索真相的科學精神打動了我,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我知道的東西。」
李歡立刻放下筷子,準備掏出小本子和鋼筆記錄柴欣蘭的話。
這姑娘的行動力還蠻強的。
不過,童心蘭沒有想現在講,「大家先吃飯吧,一會兒我再說,免得我說了之後,你們就吃不下飯了。」
&什麼?」李歡好奇寶寶似得問道。
鄧澤成給李歡夾了一筷子泡菜,催道,「柴欣蘭都說了肯定會告訴你了,吃飽了再問好麼?」
李歡害怕機不可失,萬一一會兒柴欣蘭不想說了怎麼辦?可是鄧澤成又這麼監督着她,她求證的看向童心蘭。
童心蘭保證道,「我一會兒肯定會說的,你放心的。」
怪不得科學研究社團總能找到真相呢,有李歡這個好奇寶寶在,她的性子又討喜可愛,讓人不忍心欺騙她,總能磨得當事人說出自己看到的真實的東西吧。
也許是因為科學社團的人一直佔上風,所以飯桌上比較活躍的都是科學社團的人,而民俗研究社團的人都一直低調的吃飯。
當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民俗研究社團的社長邊曉軍從門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