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這可能嗎?」鍾圖笑看着司馬未織,好整以暇的反問道。
「為什麼不可能?現在你已經有了更強的力量和勢力,且我的身邊還有3號4號24小時的跟隨監視,區區納米機器對你來說已經沒用了吧?」司馬未織不惱,語氣輕快且邏輯清晰的辯解道。
「誰告訴你沒用的?」鍾圖好笑道。
「難道……你真是變`態?連我每時每刻的生理活動都要記錄?唔……好可怕。」司馬未織表情一變,臉色遲疑的突然打了個寒蟬,嫌棄道。
「是呢,不可以嗎?」鍾圖表情不動,笑容如舊的回應道。
司馬未織直接話語一噎,說不出話來。
她還是第一次碰到,臉皮厚的敢承認自己是變`態的傢伙。
「就一點通融的餘地都沒有?」司馬未織嘆氣,垂落下肩膀無力道。
「沒有,你還是換個要求吧。」鍾圖不為所動的回答道。
「那我要這種機械人的設計資料,這回你總該不會拒絕了吧?」司馬未織嘆了口氣,重整心情,再次看向鍾圖還有站在他身旁的一號說道。
「可以。」
「我就知道,你不會同……等等,你說啥?可以?」司馬未織撇撇嘴,一臉我就知道的模樣,然後表情一頓,仿佛川劇變臉般猛的自坐位上站起身,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驚呼道。
「恩?怎麼?不想要?」鍾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挪諭道。
「要啊!怎麼可能會不要!那就說定了啊,之後你要把它的設計資料交給我。」司馬未織連忙說道。
「可以。等事情結束後,我就把資料發給你。」鍾圖點頭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
「恩。」
只是司馬未織絕對不會想到,這資料裏面也滿含了各種坑,想要憑它就打造出一模一樣的高擬真型戰鬥機械人……還是再睡一覺重新醒來再說吧。
之後鍾圖和橘佳奈吃完早飯,帶着一號高擬真型戰鬥機械人離開了司馬大宅,朝着防衛省大樓移動而去。
……
「司馬重工嗎,請跟我來。」防衛省辦公大樓內,接待人員低頭檢查了一下邀請名單,發現上面確實有司馬重工的名錄後,帶着鍾圖一行三人朝樓內的大會議室走去。
也就不長時間,一行四人就走到了一扇雙開的大門前,工作人員率先上前打開房門,將鍾圖兩人一機械人讓了進去。
頓時間,一個足有百多平米的長方型大會議間就映入了鍾圖的眼帘。最中間是一條長長的長方型桌子,桌子表面的左右兩邊各擺放着一排排的標識牌,上面寫有名字,代表着一家家在東京區內排名靠前或勢力巨大的民警公司的席位,而司馬重工的席位正是這其中之一。
桌子盡頭前方的牆壁上是一面巨大的液晶屏幕,此時並未開啟,漆黑一片的看起來很有些壓迫力。
右邊是牆,左邊是斜置成排的落地窗,透窗而入的陽光將整個會議室映照的一片明亮。
牆壁前和窗戶前站着一對對組合,有男有女,有壯有瘦,當然也有非主流,對應着一間間民警公司的席位,背手靜立,守衛在席位上的老闆身後,不發一言。
鍾圖和一號還有橘佳奈的到來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除去少部分人士對他們的身份感到比較好奇外,其他人安坐如舊,並沒有因為又有新面孔出現而有所動作。
畢竟民警是高危職業,一天換一遍也不是什麼太過希奇的情況,更別說公司、組合集體換人了,在這一行當里真就算不上什麼大新聞。
鍾圖也沒理會其他人,簡單的觀察了一遍會議室中的情況,就朝着司馬重工的席位走了過去。
也是直到這時,在場的所有人才真正的正視起他們這一男兩女的奇怪組合。
「居然是司馬重工的人。他們不是賣武器的嗎?怎麼也開始插手民警這一行了?」
「你也說他們是賣武器的了,為了宣傳,自行組建一個民警公司又有什麼稀奇?他們又不是沒做過類似的事情。」
「也是。」
「那有誰知道他們的身份嗎?」
「全是生人,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生人嗎?怕不是隨便玩玩的吧?」
「誰知道呢?」
橘佳奈似是沒有感受過被這麼多人關注的情況,不由得心裏有些緊張,下意識的朝鐘圖身邊湊了湊。鍾圖轉頭微笑,手掌柔和的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最後一臉平靜的在司馬重工標識牌的後面坐了下來。
到是並沒有出現類似原著主角里見蓮太郎那種,剛一入場就被人挑釁的情況。也不知道是鍾圖和一號氣場太足,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反正那個名叫伊熊將監的傢伙沒有自己跳出來。
哪怕他現在確實在場。
之後又過了片刻,主角組的里見蓮太郎和他的青梅竹馬兼女老闆,大小姐天童木更幾乎是踩着點踏入會議室。
只不過待遇並不如鍾圖和一號那麼好,直接被伊熊將監逮個正着,怒懟了一波,才在後者老闆的介入下安穩入席。
然後防衛省的人員出現,例行提了句『想要退出的現在走還來得急』的話語,並確認沒人要退出後,才轉身面向了漆黑的屏幕——
「啪」
屏幕亮起,從中呈現出了一名端坐在玉座之上,穿着白色衣裙、頭帶白帽、一頭銀髮配上白皙細膩的肌膚看起來宛若得了白化病的美少女和一名穿着傳統日式和服,白髮蒼蒼但神情威嚴滿滿,一看就是有身份的傢伙的老人的身影。
其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東京區的領導者聖天子和她的首席輔佐官天童菊之丞!男主角里見蓮太郎的義父和女主角天童木更的爺爺。單從輩份而言,到是很有點那什麼的意思。
全體人員起立,靜看向屏幕中的聖天子,以行動顯示他們對她的尊敬。
這其中本可以不包括鍾圖的,不過為了避免太過特立獨行從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鍾圖還是隨着大流跟着站了起來。
反正也累不到,從一下也沒什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