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給我帶來的喜訊?」
神魔道場內,江太玄一臉蛋疼地看着王明明,這廝惹了大麻煩,將鍋甩給他也就算了,還這麼不要臉地跑過來和他說,我這是為你好。
「明明,你變了。」江太玄幽幽開口,這還是當初那個隨意忽悠的小學生……不對,是幼兒園的學生麼?
「場主,你想想,道果武者啊,還是宗門之人,肯定很有錢。」王明明道。
「滾犢子。」江太玄一臉不爽,一揮手,直接將王明明扇飛出去。
「場主,我是來租借的。」王明明苦笑一聲,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我要租借強者,清理清月湖。」
江太玄瞥了眼王明明,嘿然冷笑:「抱歉,我不想租借給你。」
王明明面色一變,連忙道:「場主,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解釋。」
若是被神魔道場拉黑,那可真就完了,道果武者到來,整個王家都得跪。
江太玄坐在門前,戲謔地看着王明明:「王大少,來,你解釋給我聽,心情好了,說不定就這麼算了。」
「場主,我剛搶了他們的空間戒指,有好幾萬元幣,咱們一人一半如何?」王明明搓着手道。
「我可不幹這種齷蹉勾當。」江太玄擺擺手,一臉鄙夷道:「這會掉我的逼格。」
逼格?
王明明有些迷糊,但也明白江太玄這是不想要,連忙說道:「場主不要也行,我用這一半,租借強者,等道果來了,敢找麻煩,就直接宰了,成不?」
江太玄搖頭:「生意人,道果武者是個大客戶,哪有殺客戶的。」
「場主,你總不能看我死吧?」王明明面色一垮,帶着哭腔說道。
道果武者,除了神魔道場,他實在找不出絲毫解決辦法。
「活該,誰讓你沒事找事。」江太玄冷笑。
「場主,這次不是我找事,他要強迫我入宗門,還不給月錢。」王明明一臉委屈:「我這不是想留下來麼,要是就這麼走了,以後就見不到場主了。」
江太玄沉默了,以後清月城的武者,賺了錢,都來買神魔丹,淬鍊一下,這隨便拿出去一個,都算是天才,引起宗門看重,十分正常。
看着沉默的江太玄,王明明面色有些扭曲,帶着一絲怒火:「場主,這次真不怪我,那兩個傢伙,我不答應入宗門,就要殺我全家,將我收成奴僕,這換了誰,能忍得下去?」
江太玄譏諷一笑,看着王明明,沒有說話。
「場主,我錯了,我保證,下次一定不嫁禍給你。」王明明瞬間萎了,眼睛都紅了,差點就哭了。
江太玄嘆息一聲:「原諒你可以,但你畢竟為道場惹來麻煩,你要為我做一些事才行。」
「什麼事,場主你說,只要讓我繼續租借,買東西,我一定做到。」王明明大喜,連忙說道。
「這些紙拿去,上面記載的一些材料,儘量幫我搜集。」江太玄淡淡地道。
王明明掃了一眼,搓着手道:「場主,那這搜集的錢?」
「錢?你好意思跟我提錢?王大少,這是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滾犢子。」江太玄怒了,還敢讓自己出錢?抽不死你!
王明明一個哆嗦,連忙乾笑道:「開玩笑,開玩笑,哪敢讓場主出錢,這是一萬元幣,我想清理清月湖。」
「五次,李元霸,武松,解決了城外任務,就去清月湖,清理五次。」江太玄呼喚一聲。
李元霸和武松,處理完清月城外實力麻煩後,直接前往清月湖了,開始清理。
兩位神魔一起動手,效率快了很多,再加上城主府加入,月錢發的起了,那些武者,乾的飛起。
「希望王明明早些湊齊材料。」江太玄摸着下巴,滿眼期待。
那是諸葛神侯說的,一些陣法材料,什麼聚元陣,絕殺陣,幻陣等等陣法,若是湊齊了,可以佈置在清月森林。
若是陣法全部布下,殺陣有神魔們接手主持,道果來多少死多少。
「這幫窮逼,快些賺錢,然後請諸葛神侯給你們佈陣。」江太玄對於清月城開發進度很不滿意。
清月城發展,各行各業都帶動起來,以前招不到人手的小店鋪,也人滿為患,只要價錢不太低,基本上都能找到工作。
各大家族暫時沒招人手,他們自己的人,已經足夠暫時的開發,挖礦,找靈藥。
青山宗兩位先天互相攙扶,一瘸一拐地走進了清月城,城內居民連忙遠離他們。
「師兄,我們去哪?」女子迷茫地看着街道,不知該往何處去。
「去找楊紫菱,江太玄,我一定要你死。」男子怨毒地道。
四周人群目光,雖然是探尋,但在男子眼中,卻是全是諷刺,鄙夷,令他感到恥辱。
他青山宗弟子,出了宗門,哪一次不是爭相追捧,圍繞在他身邊,誰人不稱一句天才,可現在卻如此狼狽,還沒人圍觀,遠離。
「楊紫菱說他在清月酒樓,最大的酒樓,應該很容易找。」女子低聲道。
兩人一瘸一拐地走着,搜尋着清月酒樓。
一刻鐘後,兩人總算來到清月酒樓門前,正要進入,一道人影擋在門前,一身跑堂打扮,面上掛着鄙夷,不耐煩地道:「現在還沒到發飯時間,你們這兩個乞丐,快點滾蛋。」
「乞丐?」兩人面色瞬間變了,臉色瞬間變幻七八次,複雜至極,充滿怒火:「你說我們是乞丐?」
「看你們渾身髒兮兮的,還瘸着拐着,不是乞丐是什麼?」跑堂的一臉不屑,目光一轉,看見兩人的長劍,面色微微一變,語氣略有緩和,道:「清月樓已經被人包場,快些離開。」
「卑賤的螻蟻,也敢如此辱我們。」兩人肺都要氣炸了,長劍鏗然出鞘,殺機爆發。
「掌柜的,有人鬧事。」跑堂的面色煞白,轉身就跑。
「住手。」
兩位先天,雖然身受重創,但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店小二可比,眼看兩柄長劍臨身,一聲怒喝傳來,一道人影快速出現,一道劍氣迸射,擋開兩柄長劍。
「何人敢管我青山宗之事?」兩人憤怒不已,怒視來人。
「兩位,這是清月酒樓,不是殺人之地。」人影快速走來,是一名中年男子,手持利劍,掌柜打扮:「在下清月酒樓掌柜,賀三,還請兩位給個薄面。」
「薄面?你這小二,辱我兩人,你知道我們是誰麼?」男子氣急而笑,目光冰冷如霜。
「抱歉,兩位的打扮,着實有些出人意料,小二有錯,在下代他陪個不是。」賀三淡淡地道,轉身,對着小二怒斥道:「還不滾過來給兩位大人賠罪,沒點眼力,兩位先天都看不出來,不想幹了?」
小二面色一變,噗通一下跪了下來,連連磕頭:「兩位大人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恕罪。」
「恕罪?」男子冷笑一聲,殺機未消:「讓我恕罪也可,自裁吧。」
「朋友,頭也磕了,罪也賠了,莫要不識好歹。」賀三臉色也陰沉下來,沒想到這人,居然得寸進尺。
「我們可是青山宗的人,告訴你,今日他若不死,明日滅你整個清月酒樓!」女子也陰冷開口。
「滅我清月酒樓?」賀三冷笑一聲,眼中儘是譏諷:「管你是什麼宗弟子,立刻給我滾。」
「死!」兩人怒火洶湧,劍鋒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