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笑道:「不過,詭墓建築漏洞處的位置我已經記在心裏,他們拿了羊皮圖以後就算能發現羊皮圖的秘密,也不是短時間內的事,所以我們現在只能跟他們比時間。」
馬教授眼一亮,笑道:「看來你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秦香點了點頭道:「詭墓固然重要,但是人命和人類的生存環境更加重要,所以我們必須趁着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羊皮圖的秘密的情況下,比他們搶先一步進入詭墓,把寒屍毒活泉切斷,以免再有寒屍毒泉水流出來。
「當然地,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想跟馬教授你合作,揭開鬼谷子先生所建的詭墓之秘。」
馬教授點了點頭道:「是啊,如果先讓那些人進去,詭墓很可能會遭到嚴重的破壞,萬一造成寒屍毒泉長流不止,那將是一大禍害。而且墓穴一被破壞,詭墓再想還原用於研究,難度可就大了。」
又道:「秦香,接下來你的計劃是怎麼樣的?我想那些人雖然搶到了羊皮圖,不一定就會放過對我們的盯梢,我們還是要小心點好。」
秦香微笑道:「馬老你就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不會讓他們第一時間發現我們入墓的。」
馬教授點了點頭笑道:「你辦事,我放心。」
壺瓶山旅遊區一棟新建的矮樓里,菲拉王子和榮澤宸正拿着放大鏡認真地研究着羊皮圖,矮樓的外面守衛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營,這些都是榮澤宸的手下。
反倒是在矮樓院子之中空蕩蕩的,十分寂靜,除了槍和木瓜兩人站在大廳門口象兩尊神像之外,其餘的一個守衛都沒有。不過榮澤宸卻知道,在院子四周距矮樓十米遠處,至少潛伏着八個荷蘭拉膜宮的高手。
荷蘭拉膜宮是荷蘭王室克里斯蒂安氏的守護者,拉膜宮高手如雲,其地位就象是古歐洲以前的聖騎士一樣,精通各種奇術,尤其是隱匿術和劍術,更是厲害。
一個黑色西裝男人小心翼翼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豐七,情況如何?」榮澤宸轉過身來淡然問道。
叫豐七的西裝男人恭敬地道:「啟稟公子,秦香、沈詩然一行人傍晚時分到達黃連河中斷,與沈鐵豐等人匯合,在河邊紮營休息處理傷員。
「之後,沈鐵豐又派出兩批人分別沿黃連河上下游搜尋,似乎是在尋找什麼。秦香、沈詩然等幾人則是留在營帳,未見有何異動。」
榮澤宸淡然道:「密切注意他們的行動,隨時匯報。」
「是,公子。」豐七恭敬地行了一禮:「公子晚安、王子晚安。」說罷退了下去。
菲拉王子聽了榮澤宸的翻譯,問道:「榮公子,依你看,他們可是否已經找到詭墓羊皮圖的秘密?」
榮澤宸道:「應該還沒有,至少在昨天之前他們並沒有找到詭墓羊皮圖的秘密,因為昨天他們進入毒染區域無功而返,說明那個盜墓者進去過的入口已經封閉,他們沒有辦法進入。這次他們分批次潛到黃連河段,應該是嘗試從羊皮圖的另外一個標誌入口進入。
「不過依我們的判斷,羊皮圖上所標的八個入口都不是詭墓的真正入口,但他們卻仍然前往,依此判斷,他們並沒有找到詭墓的真正入口,也就是說,他們還沒有發現羊皮圖的秘密。」
菲拉王子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皺了皺眉頭道:「不過我們研究了這羊皮圖都半天了,也看不出什麼來,這羊皮圖究竟有什麼秘密?詭墓的真正入口究竟在什麼地方?」
榮澤宸攤了攤手,無奈地道:「我也想不出來。菲拉王子,不如我們找些專家來研究一下,也許能找得出來?」
菲拉王子對着外面一招手,榮澤宸感覺到一陣空氣波動之中,一個黑衣人已然出現在廳中,在距離菲拉王子五六米處跪下,恭敬地道:「切爾斯參見王子殿下。」
菲拉王子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淡然道:「叫索瑪力進來見我。」
黑衣人切爾斯恭敬地應了一聲,站起後退兩步,身影又憑空消失了。
榮澤宸不禁暗自咋舌,心道:「好神奇的隱匿術,一個人竟然能憑空消失毫無痕跡可尋,看來這拉膜宮的高手果然不簡單。」
片刻之後,又是一陣空氣波動,另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在房間裏面,也是給菲拉王子跪下來行禮。
「索瑪力參見王子殿下。」索瑪力恭敬地道。
這是榮澤宸見到的菲拉王子身邊的第二個暗中隱匿的高手。這個索瑪力與剛才出現的切爾斯一樣,都是全身套在黑色的大衣之下,連頭臉都被黑衣罩了起來,他沒有抬起頭來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到他長得什麼樣。
「索瑪力,聽說你對古國羊皮卷有點研究,你過來看看這張羊皮圖,看能不能夠發現什麼秘密。」菲拉王子站直身道。
索瑪力恭敬地道:「願意為王子效勞。」
索瑪力說罷,這才站了起來,把頭上的頭套拉下,露出了一張削瘦的長臉,是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眼睛呈幽黑色,幾乎看不到眼白,整個人看起來就象是一個沒有眼珠子的瞎子。
遠在黃連河邊,秦香等人紮營處的一個大帳蓬里,秦香等人的下河計劃正在準備着。
其實說穿了也沒有什麼,秦香命人在大帳蓬里秘密的開挖,要從這個帳蓬挖一個通往河下的洞,然後一行人將會從洞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河中。
如此一來,榮澤宸的人就算是在周圍監視着,但因為河邊平坦而寬闊,加上周圍還有沈家的人守着,他們一定不敢靠得太近,是以短時間內榮澤宸很難發現有什麼他們的秘密。
「蕭蕭,我們決定明天天黑之後下河,下面的情況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估計會很危險,我建議你還是留在上面,不要跟我們一起下河。」在另一個大帳蓬內,秦香看着風蕭蕭溫言道。
風蕭蕭瞪了他一眼道:「你想把我丟下自己去玩,門都沒有。」
秦香苦笑道:「蕭蕭,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次的詭墓之行很可能會有什麼不平常的事情發生,我不想你有事。」
「這樣我更加要跟在你身邊了,你當我風蕭蕭只是一個可同甘不能共苦的女孩麼?」風蕭蕭斷然道,說着撅着小嘴頗是不服氣地道:「還有,你為什麼就讓詩然妹子和小娣姐姐跟你下去卻不讓我跟着,你明顯就是偏心麼!」
秦香捉過她的手柔聲道:「蕭蕭,你別誤會,我並不是不想讓你跟着下去,只是我這不好的預感只在你身上,我總覺得如果你如果跟我下去在你身上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我才不想你跟着下去。」
風蕭蕭沒有甩開他的手,聽他這麼說,心裏倒是舒服了些,不過旋即看着他道:「你是不是男人?」
秦香一愣,思想一時間跟不上她的跳躍,奇道:「我當然是男人。」
風蕭蕭嘻嘻笑道:「是男人就好。」
秦香還是不明白她的意思,苦笑道:「蕭蕭,你這話什麼意思嘛,怎麼你也學起那個什麼菲可兒公主來了,說話喜歡說一半留一半,剩下的一半讓人去猜。」
風蕭蕭輕輕拍了拍他的黑臉膛,笑道:「所謂預感就是第六感吧?一般只有女孩子的第六感才會靈驗,你是男人,所以你的預感一定不會靈的。」
秦香苦笑,剛想說話,風蕭蕭卻突然湊了過來,雙手箍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哈了一口氣,膩聲道:「小香子……」
剛才她的話題轉換秦香還沒有反應過來呢,風蕭蕭又來這麼一手,如蘭的吐氣,軟綿綿的身子,熱呼呼的氣息,嬌膩的聲音,一下子便把秦香迷的暈頭轉向、渾身燥熱起來。
這丫頭,昨晚不是說過,在自己沒有處理好與沈詩然的關係之前,讓他不要碰她的麼?怎麼這才隔得一晚上,她卻自動來媚惑自己了?
「咳咳,蕭蕭,什麼事?」秦香想要推開她,卻又不捨得,也不敢,只得壓抑着身心的躁動,咽了一口###,嚅嚅問道。
風蕭蕭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猜菲可兒公主與我的身材誰更好一些,是她的胸大些兒還是我的大些兒?是她的pp翹些兒還是我的翹些兒?」
秦香額頭狂冒冷汗,這丫頭,思想跳躍也太大了吧?
還有,她怎麼在這個時候來問這種敏感的問題?這不是故意為難人嗎?
聽到風蕭蕭的話,秦香腦子裏不禁閃過了菲可兒曲線玲、瓏的身材,又閃過風蕭蕭傲人的身材,用了不到半秒鐘的時間便把兩人的身材做了一個對比,發現兩人的身材竟然不相上下,春蘭秋菊各有其妙。
「哎唷——」
只不過他的腦子裏的對比畫面剛剛出現,耳朵已然被風蕭蕭大力咬住。
很用力的咬,秦香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咬斷了!
這丫頭瘋了?怎麼突然發飆起來了?
秦香痛苦大聲哼哧起來。
————ps:中午酒多了點,腦子不大好使,不好意思,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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