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器晶記載,器匠並不是終級水平,匠器之,還有神器。萬年前,光武大陸曾出現過幾件有殘損的神器,而這焰塔很可能京是其一件。
焰塔藏着一個秘密,這個秘密丁少嚳不知道神洛宗的人是否知曉,反正他是知道的。而這個秘密,藏在焰塔的第七層。
「呃,這是怎麼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想來闖焰塔?」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丁少嚳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着內門弟子服飾的少年飛掠而來,鄙夷的目光落在他身。
「是辛師兄!」
「見過辛師兄!」
「辛師兄又來闖焰塔了,次他闖到了第五層,這次他能闖第六層嗎?」
「辛師兄好像是對那個小子說的?那小子是什麼人?」
焰塔周圍,有不少的神洛宗弟子,看到那少年前來,紛紛議論起來。
神洛宗很大,幾乎每天都有無數人前來闖焰塔,自是有不少人認識那個剛剛過來的辛夷。
辛夷是青焰體質,而且青色已經很深了,有着向藍焰進化的趨勢。一般來說,擁有青焰體質的人,經過努力,都能闖到第五層。辛夷的青焰雖然排不到前十,但在內門弟子絕對是第一,沒有哪一個內門弟子能夠在體焰超得過他。
對於辛夷的挑釁,丁少嚳懶得理會,只當作沒聽到,繼續觀察着焰塔,按照器晶的記憶一一對照,心越來越肯定,這個焰塔是傳說的那件神器。
「喂,姓丁的,你耳聾了嗎?」辛夷見丁少嚳竟然不理他,大怒,一個飛掠,便到了他面前,怒喝道。
「咦,你剛才說了什麼?還有,我認識你嗎?」丁少嚳一臉不解地問道。
辛夷臉色難看,不屑地道:「你不認識我沒關係,我是辛夷,內門弟子辛夷,我剛才說,什麼阿貓阿狗都想來闖焰塔,難道你不是阿貓阿狗?」
「我跟你不同類,沒有尾巴的。」丁少嚳淡淡地掃了一下他的屁.股後面說道。
「狂妄,我不知道,你一個侍從,哪裏來的狂妄資本?」辛夷被他反譏,惱羞成怒地道。
丁少嚳不屑地道:「你不過是一個內門弟子,都年過二十了,還只是內門弟子,我也不知道,你的傲氣又從何而來?」
「你……」辛夷被氣得不輕,這的確是他的硬傷。要說以他以二十一歲之齡,已經是青魂境的內門弟子,這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了,畢竟,在神洛宗內門弟子,三十歲以的弟子大把,他二十一歲,算是較年輕的了。
但是每一個宗門都有妖孽資質存在,至少在光武資質,在神洛宗二十歲以下的藍聖境強者不下於十人,最妖孽的米洛神,僅僅以十七歲之齡,便已是藍聖境巔峰境界,那絕對不是他能夠得的。
丁少嚳的反譏,正戳了他的痛點,氣得他說不出話來。
「如果我是你,早躲在自己的房間裏努力修煉了,哪會跑出來丟人現眼,你看看你,氣成這樣,要不要我幫你降降火?」丁少嚳故作好心地道。
「哼,神洛宗乃是丹武雙.修的宗門,以丹為先,武為後,我雖然是青魂境的修為,但我的丹道,豈是青魂境能夠擬的?對了,我看你來到這裏,是想要闖焰塔的吧?憑你,能夠闖到三層算你厲害了。」似是知道再在光武糾纏,他說不過丁少嚳,辛夷馬轉換了一個話題。
「是,你一個侍從也來闖焰塔,我看不要說三層,能夠闖到二層都已經是祖墳冒煙了。」
「真是自不量力啊!」
「真以為焰塔是泥涅的,想闖闖?趕緊回去做你的藥童吧!」
那些神洛宗弟子此時似乎也明白了辛夷的算計,紛紛幫腔起來。
只是這些小算計,如何能瞞得過丁少嚳,聞言淡淡地道:「辛兄,你這是激我跟你打賭了?」
辛夷本不是工於心計的人,如今被丁少嚳當面揭穿,卻也不在意,嘿嘿笑道:「不錯,我是激你打賭,你敢不敢呢?」
丁少嚳目光一掃周圍的人,笑道:「有什麼不敢的,只是既然是打賭,總得有些彩頭吧,不然玩起來有什麼意思?」
「好,有膽色!」便在這時,又一道聲音傳來,只見宇踏着飛行器而來,人未落地,收起飛行器,刷地落在丁少嚳不遠處,正是後面趕過來的宇,歷陽還有幾個內門弟子緊隨其後。
「原來是兄……」嘴裏一跳出這個詞,丁少嚳不禁一陣惡寒,說的話登時頓住。
「怎麼,小子你後悔了,不敢賭了?」宇見他猶豫不語,不禁冷笑道。
「師兄,我看他是膽怯了!」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女弟子諂媚地笑道,看着宇的眼神滿是小星星,一看是一個腦殘粉。
丁少嚳突然y邪地笑了,目光從這個女弟子平平的胸脯掃過,笑問道:「敢問小姐貴姓?」
這名女弟子正愁找不到一個合理介紹自己的藉口,好讓她仰慕的師兄注意到她,聽到丁少嚳這麼問,對他的感觀好了好多,羞澀地道:「我是內門弟子聶蘭香。」說着,兩眼含情脈脈地看着宇。
丁少嚳哦了一聲,說道:「我倒不是膽怯,只是想起家鄉的一個說法,感覺很有趣,所以才突然停了下來。」
「哦,什麼說法?」聶蘭香好地道。
不止是她好,周圍的人都好,均不說話,都望向丁少嚳。
丁少嚳笑道:「我們家鄉的姑娘都有一個習慣,是青春發肓時,胸脯長大了,會戴一種叫做『.胸』的衣服,跟兄剛好偕音。這『.胸』是用來束縛女人胸脯的,以增加美感。不過這位聶小姐儼然是用不着的。」
「哈哈……」眾人一聽,均自哈哈大笑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聶蘭香那平平的胸脯,其意不言而喻。
「你……你混蛋!」聶蘭香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丁少嚳給耍了,感覺到眾人怪異的目光,她再也沒有臉呆下去,逃也似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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