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準備好,我們同樣沒有準備好,誰知道會突然出現這樣事情,這怎麼能發動進攻,如果沒有準備,這樣魯莽衝過去,肯定會被他們擊敗,不僅死傷無數,還會成為一個笑話,被人恥笑」,一個精明的胖子開口反駁道。
一個妖嬈的女人也開口道,「我們應該現在就回去,通知各個部落和王朝,讓他們好好準備一下,還有我感覺我們最好把他們人族引過來,因為水中才是我們的主場」。
「他們人族可不能在水下呼吸,掉入水中就會溺死,而我們則不同,我們可以水陸兩棲,只要身處在水中,這占很大的優勢」。
「還有他們應該會乘坐船隻過來,我們就隱藏在水中,到時候他們在明,我們在暗,陰死這一群人族!」
這方案令眾人都比較滿意,露出一臉笑容,一個陰冷的老者,不善的望向對面的趙甫眾人,開口道,「那現在怎麼辦?就是直接離開嗎?對面幾個人族傳承人要怎樣處理?」
「他們想法應該和我們差不多,先行把事情傳播出去,畢竟是兩個世界的大事,他們現在應該不會做出什麼事情,所以我們可以現在離開,去做屠戮人族的準備。」一個中年男人冷笑一聲開口道。
眾多魚鱗一族,相視一笑,然後化為一道流光,射進海水之中,消失不見。
趙甫也有注視到,對面傳達過來的惡意,不由得冷哼一聲,也化為一道黑光,向天邊飛射而去,先行離開。
剩下的傳承人,談論幾句後,也離開這裏。
……
在眾人離開後,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留着兩道鼻涕,從水中鑽出來,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有些懵,然後又看了看手中七彩碎片,感覺是闖禍了。
這小男孩看似應該也是魚鱗族,和一般魚鱗族不相同的是,他還有一條金色的龍尾。
抽了抽鼻子,又把流出的鼻涕吸進去,小男孩一把將手中七彩碎片塞進懷裏,也感覺這裏不能多待,然後像是做錯事情,怕大人責怪一樣,潛入水中向一邊跑去。
……
事情很快傳遍了兩個世界,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事情,魚鱗世界全部的人,準備着大肆屠戮人族,他們生存的環境殘酷,海獸肆虐,明白弱肉強食的道理,都贊成屠戮人族。
人類世界這一邊,身處在地球金字塔頂端,生活安逸的人類,卻則態度不一,有人贊成戰爭,當然也有人反對,並且對這種行為予以抨擊。
「對面世界又沒有攻打我們,那我們為什麼要去打他們,做侵略者是一件可恥的事情,我不想後代這樣說我,所以我絕對不會去,但我倒是支持修建防守牆,反對一切暴力!」
「為什麼不能通過和平方式解決,為什麼一定要發動戰爭,你們知道戰爭帶來的後果嗎?你們這群屠夫,簡直生而為人,我不屑和你們為伍」。
「對啊!我也是和平主義者,像這種兩個世界的大戰,還是小心為好,我想我們應該派人過去交流一下,減少不必要的的誤會,我相信對方也是善良的,不會發動戰爭」。
「我知道這事情又那個大秦帝子提出的,像大秦帝子這種暴戾殘忍之輩,你們真的要助紂為虐嗎?大家還是清醒一點,反對一切戰爭,我也支持防守,堅決不能入侵其它世界。」
「一群無知的莽夫,現在都二十世紀了,竟然還不知道尊重人權,正義,生命,道德,你們這種人建立的都是暴政,說他們有危險,那你們拿出證據來,反正我可知道到現在對方都沒有攻打我們!」
……
現在人類世界分為這兩種,主和的不會出一點力,反而開始抨擊辱罵,那些站在正義一方的媒體,也紛紛報道支持。
主戰的人,也開始往南方大陸邊界聚集,因為他們也知曉這戰爭的重要性,現在不做出反應,到時候人類世界被入侵就遲了。
大多勢力都在研究傳送陣,好在南方大陸情況危急時候,提供重要支持,同時各種物資也在準備中,帶有一股緊張肅殺感,有一種驚天大戰就要爆發的既視感。
趙甫回到大秦,也召集眾多將領商議這一件事情,面對魚鱗族的威脅,在場的人也都有些嚴肅,因為這事情舉着輕重,影響整個人類世界,作為一個人類,他們肯定不想人類在這場戰爭中會輸。
經過長達三個多小時的討論,大秦也開始調動各種資源,為大戰做着準備,一切事情暫時擱淺。
隨後,趙甫來到亂世石碑旁邊,在之前亂世石碑上的物品,趙甫都有些看不上,但這一次種族入侵,可以說影響一個種族的存亡的大事,那獎勵肯定不小。
現在大秦這個亂世石碑,可是達到八級,這個等級一般王朝都達不到,這個等級的亂世石碑,應該會有一些很不錯的東西。
況且趙甫還接到亂世石碑兌換物品更新的提示,趙甫心中更加有期待,查看亂世石碑起來,這果然沒有令趙甫失望。
在亂世石碑中趙甫看到幾種令他非常心動的東西,這些物品在之前幾乎不可能有。
比如趙甫看到的第一件東西,就是重城升級石,第二件射龍車弩的製造圖紙,第三種萬血神石可以給屍魂血池使用,可以使屍魂血池每日轉化一百名屍魂守衛,五名屍魂統領。
還有可以兌換各種等級的城池,除了小鎮,小城,還有重城,最高可以兌換都城。
雖然都城的兌換價格極高,但這給了趙甫一絲希望,只要兌換一個都城,大秦復國又進了一大步,如果兌換三座都城,趙甫把大秦城升級到六級,馬上就可以建國。
這讓趙甫還是有些興奮,看着這麼多心動的東西,使得趙甫更加想加入這戰爭,估計這事情解決後,大秦真的離建國不遠了。
收拾準備一切,隨時可以出發,趙甫見此心一安,暫時也沒有急着出發,而是一個人在一次來到南方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