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軍隊完全控制北齊城後,趙甫在仙汝的攙扶下,走進了北齊城的城主府,直接坐在最上方,看着面前這一個俊美的女人,跪在地上,嘴角留着血跡,模樣有些狼狽。
擒拿住這個北齊傳承人,大秦控制戰局後,趙甫本想直接佔領遷移北齊城,可這個北齊傳承人,突然改口,說願意臣服大秦,表示願意做一切,希望大秦能保留北齊的名號,不至於北齊真正滅亡,根基斷絕。
收服一個國,肯定是比滅了一個國好,可以持續不斷為大秦提供氣運,並且還有歷史武將可以使用。
趙甫不想就答應了,但趙甫沒有賜她君號,把她叫到面前,趙甫伸手輕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果然沒有喉結,真的是一個女人。
除了看喉結,其實也有其它的辦法,不過看着高籬胸部平平的感覺,那只有檢查那一處了,不過趙甫已經確認她是女人,所以也不用檢查了。
高籬看着面前這個面色蒼白的男子,看着那一雙血色重瞳,本能的有些驚懼,對方的凶名,她早已有聽說過,每日都有些擔心對方打來。
面對趙甫輕浮動作,高籬身體僵硬,不敢有過多反抗,因為現在趙甫想怎樣對待她都行,不僅生死被他掌握在手中,還有北齊這個把柄,也被他抓住,高籬只能服從,也害怕對方的兇殘。
趙甫收回手,微笑着開口道,「我可以不滅你北齊,但你現在要成為我的妃子!」
「嗯!」
高籬心中沒有什麼多大意外,因為早聽說他荒淫無道了,輕輕應了一聲。
趙甫把目光看向仙汝,然後伸手接過她遞來的昭紙,然後召喚出傳國玉璽,冊封高籬為妃。
這還是趙甫見到的第二個女性國之傳承者,武青娘雖然是第一個,但以周國歷史,趙甫並沒有任何意外,但對這北齊選為一個女人作為傳承人,卻很是意外。
因為絕大多數傳承人都是男性,出現女性傳承人的幾率,極其的稀少。
此時,高籬身上具有龍氣,也具有鳳氣,因為沒有武青娘那一種體質,她一旦被冊封為妃,其龍氣就會完全轉化為鳳氣,一個國之傳承的鳳氣,那絕對十分龐大。
當趙甫的昭紙,化為一道流光進入高籬的身體後,高籬身上無數灰色的龍氣冒出,一條灰龍在她體內開始變化起來,灰色漸漸開始褪去,轉而變為金色,那神龍也漸漸崩潰,最終一隻全新的金色鳳凰出現。
金色鳳凰在高籬體內,扇動着翅膀,一股龐大的鳳氣,如泉水一般汨汨而出。
趙甫慘白的臉色,又多了一絲血色,高籬一個人身上鳳氣,竟然比孫含香和衛清兩個主將人物加起來還要多,不虧是國之傳承者。
其它人看着也鬆了一口氣,因為高籬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非常俊美的男人,聽到趙甫要冊封他為妃,無數人其實很驚愕,心裏想着,「自己殿下不對女人感興趣,怎麼竟然對男人感興趣起來!」
看着高籬身上的鳳氣,眾人才明白面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其實是一個女人。
「殿下!我們沒有發現一個歷史武將,也沒有發現一個歷史武將的屍體,但有發現幾個歷史人物!」,一個士兵上前稟告道。
趙甫心中也有些疑惑,怎麼可能沒有歷史武將,就算殺死了,那也能找到屍體吧!這樣帶回去可以煉化天資血晶。
高籬嘆息一聲,回答道,「殿下!北齊沒有歷史武將,有的是歷史美人」。
「一個歷史武將都沒有?」,趙甫確認的問道。
高籬點點頭,也有些無奈,對自家這個北齊傳承。
這不虧是華夏最為的朝代,竟然不選擇保留歷史武將,竟然還保留歷史美女,一般國之傳承絕對做出這樣的事情,對此趙甫很意外,但也感覺能預想得到。
反正現在也需要鳳氣,趙甫下令道,「把她們帶進來吧!」
士兵聽命一聲,然後帶着六個絕色女人,走進大廳之中,這六個女人不止美貌,氣質也各有千秋,極其吸引人。
這北齊還真有能耐,竟然能收集到這樣六個美人,她們這些可一點不弱於古美人榜上的女子。
第一個名叫陸令萱,年齡在二十六七,容貌極等,肌膚雪白,身材婀娜,帶着一種很強勢的氣質,目光隱晦,但不失銳利,又感覺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她目光正偷偷打量着趙甫。
第二個名叫柔然,外貌帶有一點外域樣子,身材高挑,皮膚為小麥色,也帶着一股野性,還有一絲倔強。
第三個曹昭儀,年齡剛過二十,貌美如花,身材窈窕,散發一種風情萬種的魅力。
第四個婁昭君,年齡有三十,容貌姣好,身材成熟,帶有一種賢惠簡樸的氣質。
第五個李祖娥,非常的美貌,皮膚細嫩,帶着一股溫婉的氣質。
第六個就是馮小憐,這個歷史上有名的美人,其美貌比其它五個人都高出一分,不僅肌膚嬌嫩,還如雪一樣潔白,身材婀娜,帶着一種嬌貴的氣質。
趙甫先讓仙汝看了一眼,她們六人身上的鳳氣,果然是十分的龐大,比一般世家嫡系,都高出幾倍。
沒有任何客氣,趙甫全部冊封為妃,龐大的鳳氣注入帝鳳像,趙甫登時感到傷勢在快速恢復,現在可以不用扶,也可以稍微走一下,這可是很大的進步。
天地氣運反噬,可不是一般東西能夠治癒的,因為藥物根本沒有一點效果,只有靠氣運,慢慢治癒。
話說,趙甫把目光轉向馮小憐,她的後人馮詩語,還在嬴家中。
面對趙甫的目光,馮小憐嬌嗔一聲,雙眸帶着一絲媚意,一副嬌艷欲滴,任由採摘的模樣。
趙甫輕笑一聲,向命人把高籬和六個歷史美人帶下去,然後準備佔領北齊城。
在這裏的事情,後來是被他人知曉,忍不住有些唏噓,作為華夏最為的朝代,最終也落得一個被他人的下場。
這話趙甫後來聽說,也感覺是莫名其妙,更是覺得又被扣上一頂大帽子,有些冤枉的感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