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們走吧!這飛龍將軍,我們的確得罪不起!」
但見對方趕人,李亦雙欲攙扶老乞丐離去,卻不想老乞丐卻一擺手,推開了李亦雙。
「咳!咳!小小的將軍府,難道還能擋住老乞丐嗎?咳,咳,」
老乞丐可勁的咳嗽,就如同隨時都會行將就木似的,看得李亦雙直擔心!
「怎麼老傢伙?活擰了?竟然敢在我們將軍府門前鬧事?我抽你個老不死的,」
那惡奴但見老乞丐不走,上前一步,就大嘴巴子抽了過來。
「啐!」
「呃!呃!」
那惡奴伸手、開罵,但不想也就在他張口的這個功夫,老乞丐的一口濃痰,卻啐到了他的嘴裏。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口濃痰竟然吐得那麼准,直接就滑入了他的嗓子眼。
惡奴乾嘔,哪裏還顧得上打人。
「呵呵!你這蠢材,有人不做,你卻做狗?哈哈哈!」
老乞丐大笑,一腳將那惡奴踹到了一邊,徑奔那管賬的管家去了。
「你?你要幹什麼?」
那管賬的管家,乃是一文人,但見老乞丐宛若會武的樣子,頓時嚇得往後縮了縮。
「什麼人?竟然敢在將軍府鬧事?」
門口有校尉,練氣中期的實力,聽聞門外吵鬧,便出來看看,整見一個老乞丐,將一名衛兵,踹了一個狗啃屎。
「花子,這老花子,打人,」
管家怒斥,而那校尉卻看出了老花子的境界,也是練氣中期的實力,並非是一般的庸手。
「敢問這位老先生,為何在我將軍府鬧事?」校尉徒然客氣上了,但卻沖兩側的衛兵使了一個眼色,那便是要,看他眼色行事,倘若對方來者不善,一起上了拿人。
「呵呵,老花子,自然是來要飯來了?飛龍將軍好大的排場啊?二百兩銀子的禮金,都不收了,哈哈哈!給老花子,先拿十萬兩銀子,花花!」
「噗!」
老花子一句話,那校尉第一個吐血而亡了。
心道:十萬兩,那可是十萬兩銀子,倘若將銀票兌換成銀子,那足足可以堆成一座小山出來了。
「爺?咱別鬧啊?您到底什麼來頭?」
那校尉洗耳恭聽,而一眾客商,以及江湖人士,也紛紛議論了起來。
因為任誰都沒有見過面前的老花子,更不知道此人身份。
「這人是誰啊?竟然敢在將軍府鬧事?」
「莫不是丐幫的那位幫主吧?」
「不,這絕對不是,丐幫的李幫主,我見過,是一個花白鬍子的小老頭,而且個頭也不如這位,還微微有些駝背!」
「那就奇怪了,這人武功也是不弱,而且身着破爛,還手持竹仗,會是誰呢?」
眾人議論紛紛,更是直指丐幫,而李亦雙與小春麗,卻更是不解。
「師姐?你看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仿佛是打算為我們出頭啊?」
「不知道,我是擔心,此人強出頭,得罪了飛龍將軍,恐怕此事不能善了!」
「那怎麼辦?師姐?」
「我去再勸勸這位老者,莫不要將性命,折損在了這裏,畢竟都是同道中人!」
李亦雙說着便要上前,但不想此刻,卻是全場躁動不已,因為那老乞丐,竟然拿出了一個金碗,擺在了管賬的管家面前,輕咳道:「咳!咳!金錢不落,人頭不保,還不叫『馬大哈』出來,跪贏?」
「嘩!」
老乞丐此語一出,全場駭然。
「這個人,是不是瘋了?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什麼叫做,金錢不落,人頭不保?他這是在威脅飛龍將軍嗎?」
「就是啊?而且他竟然敢稱呼飛龍將軍『馬大哈』?」
「有倚仗,一定是有倚仗,沒準這位老乞丐,是有什麼倚仗呢?」
「有什麼倚仗啊?再怎麼倚仗?也絕對不會有飛龍將軍還要大吧?那可是一品將軍銜啊?」
「就是,就是!」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逼格20,」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逼格20,」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逼格30,」
葉修文隨便裝了一個格就來了。也就是說,這老乞丐,正是葉修文假扮的。
原本他也沒想到扮乞丐裝逼,是那個將軍府的管家提醒了他,他竟然敢瞧不起李亦雙,他這才出頭。
「呵呵,哈哈哈!是什麼人,要本將軍跪迎啊?」
此刻,任誰都沒有想到,飛龍將軍竟然來了。
但其實也並不奇怪,門外如此吵鬧,早就有侍衛報上去了,飛龍將軍是來看看,究竟什麼人,在他的門口造次,不想竟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大膽刁民,竟然敢在將軍府門前鬧事?來人拉下去砍了,以正視聽!」
飛龍將軍身旁有兩員偏將,盡數都是三品的大員,但見葉修文的第一句話,便是拉下去砍了。
兩側的侍衛一同上前,卻也不見葉修文怎麼動作,僅是的手中的竹竿一撥,七、八個侍衛,便倒飛了出去。
「大膽,」但見侍衛被打,兩名偏將同時厲喝。
「哼,老子看大膽得是你們,邊關告急,奏請聖上發兵,而你們卻在幹什麼?屯兵十萬,在三門峽過大壽,而且公然的收受賄賂?
你們真是大明國的好將軍啊?」
葉修文冷笑,而飛龍將軍卻蹙眉,因為即便他再傻也聽出來了,對方來者不善,而且操着京城口音。
「您是?」
「馬大哈?你還不跪下?」
葉修文一撩那破衣襟,便露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
這令牌僅有一巴掌大,但卻純金打造,而那飛龍將軍見了此物,便如同見了他親娘老子一般!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飛龍將軍跪了,而餘下的眾將官,一同下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