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夜的臉色,頓時難看之極。
盛千夏剛要離開,就又被謝唯一攔住了。
「盛千夏,我知道你嘴巴很硬。
可慕夜不要你了是事實!
希望你從今以後都記得這個事實,不要再舔着臉來找他。
他是我的!」
真是賤人自有絕配!
盛千夏的唇角浮現出一絲譏誚。
「謝小姐喜歡吃shi的癖好很特殊,就不用擔心別人搶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
謝唯一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羞辱,揚手就給了盛千夏一巴掌。
可是她還沒有打到盛千夏,手腕就被凌慕夜截住了。
倒是盛千夏,反手給了謝唯一一耳光。
啪地一聲巨響
謝唯一被打得側過臉去。
凌慕夜和謝唯一都沒有想到事情的轉變,一時間雙雙愣住。
直到在場其他人開始議論起來,謝唯一才恍惚地回過神來。
她捂着自己的臉頰,惱羞成怒地瞪着盛千夏:「盛千夏,你居然敢打我!!」
「先揚手的是你。」盛千夏對謝唯一說道:「這叫正當防衛。」
她真沒想到,她罵凌慕夜是shi,他居然還幫她。
男人是不是都很賤,她溫柔以待時,他不屑一顧。
她不屑一顧時,他又糾纏不清?
「慕夜,你放開我的手!」
謝唯一的手腕還被凌慕夜握着。
「你什麼意思?他罵你我幫你,你還幫她,讓我白白給她打?
她打了我,你不替我報仇也就算了,還不讓我還手?」
「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動手?」凌慕夜冷冷地說道。
謝唯一愣住
他竟然說,他的女人?
盛千夏是他的女人,那自己算什麼!?
盛千夏倒是先笑了,原來禽獸是分不清自己的女人是誰的。
他以為他這樣隨便幫她一下,她就會感恩戴德,忘記他對她所做的一切?
做夢!
盛千夏不想再留在這裏。
她提了提婚紗的裙擺,打算離開。
誰知道,謝唯一卻故意踩住了她的裙擺。
盛千夏毫無防備,頓時失去重心
她摔在了旁邊的酒桌上,撞翻了餐桌上的酒水。
菜餚掀翻。
有許多染在她的頭髮上、臉頰上、禮服上。
謝唯一指着狼狽不堪的盛千夏,冷冷地道:
「盛千夏,你真會演戲。苦肉計演了一出又一出!
以前演瘸子演的挺好,怎麼不繼續演下去?
沒準慕夜會可憐你一輩子!」
「夠了」凌慕夜惱怒地擰着眉打斷了謝唯一。
謝唯一見狀更加生氣!
她拿出一沓錢,毫不客氣地甩在盛千夏的臉上
「很缺錢吧?你爸被送進監獄,連保釋的錢都拿不出來吧?這些都送你,祝他早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粉色的紙幣撒向盛千夏的四周。
有一些散落在她的指邊。
有一些散落在她的腳邊。
盛千夏的臉色驟然僵冷。
「怎麼?嫌錢不夠?沒事啊,還有!」謝唯一繼續拿出一沓錢,甩向盛千夏,「怎麼樣?夠不夠?」
「不夠?也是,你還有個有心臟病的妹妹,心臟病人是要花很多錢的,就當是做慈善了。
這樣呢,夠不夠!?」
謝唯一把一沓又一沓的錢,甩在盛千夏的臉上。
這樣赤果果的羞辱和挑釁,讓整個會場氣氛尷尬。